“噗……我之前说过什么?”董琳琳可不会当着韩诗的面承认韩霁的车祸是她一手策划的。
“没什么,董琳琳我们聊聊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席慕辰你给吗?”
女人挑衅地看向韩诗,目露轻视。
这种眼神韩诗见得多了,也不在意,“噗……给你就能是你的了?席慕辰又不是商品,我让给你你就买的起。”
“论资本我比你够格,论家世你根本不配跟我比,论长相我也不输你,你凭什么就能占着他?韩诗你不过是运气好。”
董琳琳气得咬牙。
“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董琳琳你既然已经嫁进席家,何不安安份份地当你的泽少夫人?”
“呵呵……哈哈……韩诗你真有趣,我为什么嫁进席家你会不知道,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不会再回帝都,这才过去多久转眼你就把当初的话忘了个干净。”
董琳琳站起身凶狠地瞪着韩诗。
“我当初为什么答应你,你心里没点数?”
做人要厚道,拿人命威胁她,用合成的照片欺骗她,让她狼狈心死,这些手段怎么还好意思翻出来再说一遍。
“你……你卑鄙……你当初根本就是在骗我。”
“彼此彼此,董琳琳席董两家迟早是要合作,不管交接人是席慕辰还是席墨泽关系到的都是席家跟董家的声誉,你在这时候对我、对韩家出手,影响的怕不只是我的利益。”
董琳琳哈哈大笑:“少夫人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韩家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对韩家出手,倒是你……么不是欠的情债太多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才引来杀身之祸。”
董琳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显然是在威胁韩诗。
韩诗心里一惊,“既然你听不进去我的话,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告辞。”
“站住,韩诗……你爱席慕辰吗?你明明不爱他为什么还要霸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
“真爱他,所以才不介意他跟我上过床的事?才不介意我可以碰他的项链……。”
“够了,董琳琳事情发展到今天,难道你还以为自己骗得了我?席慕辰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他是不可能碰你的,至于项链……赶工出来的赝品能有几分真……。”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董琳琳狼狈地后退数目,抬手狠狠地指向韩诗。
韩诗朝前一步,走到她跟前:“不然你以为我会走的那么干脆?”
“卑鄙……你们好卑鄙……我早该知道的这一切都是你们算计好的,是你跟席慕辰的圈套……。”
“没人逼你那么做?”
“你们的目的是董家?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韩诗眸色一沉:“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商业共赢,原本是件很简单的事,是你贪心不足看上本不属于你的东西,董琳琳韩霁没事也就罢了,他要真有什么事我要你拿命填…。”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爱你这个弟弟,果然是个贱人……。”
“董琳琳,当初在淮城我遇到袭击那件事也跟你有关吧?魏如丝不过是你的替罪羊对吗?”
“呵呵……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魏如丝那个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活该被撵出国。”
看着董琳琳的表情,韩诗确认当初那件事的确是董琳琳的手笔,周航没有听错,魏如丝联系的人的确就是董琳琳。
“真是个疯子,但愿你能好自为之。”
韩诗看着几欲疯癫的女人,只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才会来找她。
董琳琳私生活混乱又长期吸食违禁品,精神恐怕早就错乱,跟这种人实在是没有道理可讲。
曾良:“我会安排人跟着泽夫人,你不必太过担心。”
韩诗点头:“曾华之前你去过淮城,能不能把那边的情况详细跟我说说?”
曾华看了曾良一眼,把手中的平板递给韩诗:“这是那段时间我查到的所有资料,包括董家的势力分布、人际关系、公司规模跟财力状况,良哥说你肯定会问,所以我便进行了简单的整理。”
韩诗失笑,赶紧地看了曾良一眼。
“这些你可有报告给阡总?”
曾华点头:“阡总手上掌握的信息只怕比我手里的还要详细。”
“这样,你再去趟淮城……。”韩诗把自己的想法对曾良跟曾华一通细说。
曾良没什么意见。
曾华不太安心:“少夫人真打算这么做,不需要跟阡总沟通一下?”
“不用,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阡辰,他最近可没精力管这些。”
曾华点头:“我知道了。”
几人回到车里。
韩诗道:“师傅去上次去那个老婆婆家好不好?我想吃她做的面条。”
曾良看一眼曾华:“去外婆家,你来开车。”
曾华一怔,“良哥?”
“别废话赶紧的,没听少夫人说想吃婆婆做的面条。”
曾华心思复杂极了,说不出的滋味儿。
跟司机换了位置,开车向城郊驶去。
车子路过一家会所,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韩诗眉头略沉:“张嘉美?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人不是被韩霁关着的,难道……。
韩诗不敢深想,韩霁还在医院躺着,韩家早就成了空楼,张嘉美要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不管了,左右跟她没关系。
韩诗收回神思不再去想。
下午约了秦诺诺见面,一碗面条让她心胃皆暖,舒舒服服地在车上小憩一觉,只到车子停到跟秦诺诺见面的咖啡咖啡厅门口才醒。
曾华回来的时候便跟他们分手,去做前往淮城的准备。
曾良陪着韩诗进入咖啡厅。
雅间内,除了秦诺诺之外,还多出一个男人。
“周航?”
男人点头冲她微笑:“少夫人,好久不见。”
“客气。”韩诗欠身坐下,被周航这么严肃地称少夫人多少有几分不自在。
要知道周航这人从认识那天起都没拿正眼瞧过她,即使后来被韩诗所救进到诗诺,也没这么称呼过韩诗。
叫她一声名字,已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