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辰点头:“这些东西送到警方面前,他死十次都不够。”
符询:“但如果不送,二少怕是很快就能得到席氏。”
曾良:“就没有折中的办法,保住他的命,又让他没办法折腾。”
韩诗来回转动两圈:“我找二嫂聊聊。”
符询:“我私底下跟三小姐通个气。”
韩诗:“席慕辰你最近不能再管这件事,好好休息。”
席慕辰哭笑不得:“是,听老婆的。”
符询转头装作没看到。
曾良瞒心酸涩,眼前莫名的闪过席可可的小脸。
俞清妍最终没能说服席慕宇。
男人还是动了。
先后的大动作,奔了席慕辰的权,宣布与周家合作,在宁津建立港口仓库……与淮成董家达成协议。
原本席慕辰跑下来的客户全部落进席慕宇手中。
符询匆匆赶到:“辰少,董琳琳被人带走。”
曾良脸色不悦:“周铭跟张嘉美的孩子被人绑走。”
韩诗跟席慕辰同时站起身。
席慕辰:“看来是我低估了席慕宇。”
韩诗:“他怎么会知道孩子的事?”
曾良摇头:“我的人一直防备着周铭跟张嘉美的人,并没有想过席慕宇会插手这件事。”
席慕辰:“周安康在哪里?”
“至从上次的事后,他就没再帝都出现过,周夫人私下里送来不少东西有要和解的意思,被我挡在门外,周铭态度不明,不过跟席慕宇走动频繁。”
符询一一汇报。
“派人盯着张嘉美,一但发现她跟孩子接触,连她一起控制起来。”席慕辰吩咐道。
曾良点头:“这件事安排曾华去做。”
韩诗点头:“让他当心周夫人的人,我怕她会对孩子不利,趁机嫁祸。”
“明白。”曾良转身离开。
符询:“股东大会定在后天,因为你受伤一直没露面,大家对你的态度不明确,我担心再不露面他们会集体罢免你,加上董家突然要换合伙的事……。”
“呵呵……席慕宇无非是拿董琳琳的命威胁董老头,这个我倒不担心,我只怕董琳琳清醒后会跟董老头说出一切,到时候怕是之前的算计全部白费。”
席慕辰眉色凝重。
符询:“少夫人回帝都后,之前那些传言也站不住脚,董老头怕是早就有所怀疑。”
“怀疑是一回事,证实是另一回事,安排人去找董琳琳的下落,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跟董老头碰面,至于股东大会……韩诗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现身。”
席慕辰有条不紊地安排。
韩诗盯着男人有些着迷,似乎不管是什么样的困境在他这里都构不成威胁,只要有他在,她便什么也不用担心。
符询觉得自己这个单身狗最近受的刺激有点多。
赶紧转开脑袋,灰溜溜地走了。
席慕辰勾过韩诗:“盯着老公做什么?”
“发现你又帅了。”
“最近小嘴怎么这么甜,快让老公尝尝是不是抹了蜜。”席慕辰抓住韩诗凑过去就要亲她。
周围有不少佣人,韩诗吓得直躲,脸被臊得通红,“别闹别闹,跟你说点正事。”
“这也是正事。”席慕辰还是亲到了人。
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再次坐下。
韩诗抹抹嘴唇哭笑不得:“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也不怕丢人。”
“亲自己老婆哪里丢人了。”
席慕辰老神在大,翘着腿看着人,大有她再说一句,他就再亲一口的意思。
事得韩诗赶紧闭了嘴:“你说周铭跟席慕宇合作有没有可能也是为了我手里的东西?”
“你说咱妈留下的所谓核心技术?”
韩诗点头:“之前韩霁找过我,说周铭一直再让张嘉美找一样我妈妈留下来的东西。”
“张嘉美跟周铭是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他们有个儿子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韩诗把来龙去脉对席慕辰讲上一遍,“我原本是想利用周安康防着张嘉美,只是没想到韩圳会突然中风,这就给了周铭机会。”
韩诗咽了咽口水接着道:“再加上周安康出事,周铭大有放弃他的意思,张嘉美又不甘愿一辈子困在韩家,这才加快动作打我的主意,韩鸽之前频繁找我的麻烦也是为了这件东西。”
“韩霁对你倒是真心。”席慕辰有点不高兴。
被韩诗拍了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你还在意这个,快帮我想想我妈妈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这么多人惦记不忘?”
“想知道吗?”
“你说呢?”
“跟我来。”席慕辰冲韩诗神性一笑,牵着她起身走向室内。
韩诗一脸疑惑,不知道席慕辰在卖什么关子。
俩人刚走到室内,管家匆匆上前:“少爷、少夫人,韩家传来消息,韩圳死了。”
“什么?”
韩诗受惊,身体一软往后退去一步,幸好席慕辰眼急手快地扶住她,才避免她摔倒。
席慕辰扫向管家:“慢点说,说清楚。”
“刚刚韩少派人送来消息,说他的父亲韩圳在疗养院过世,希望少夫人能过去一趟。”
管家面色凝重。
韩诗扶着脑袋,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才不到两年的时间,韩圳就这么死了?
她有多恨韩圳此刻就有多震惊。
她想过韩圳的N种结局,想过要怎么折磨他,想过要他活着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韩氏拽进自己手里,想着把他的高傲踩到脚底下。
想着那些他施加到她身上的痛苦,她要如何一点一点地还回去……可是为什么她连报复都还没有来得及,他就这样死了……。
她还没有让他看到自己站在金字塔尖上成为跟她母亲一样的人,让他后悔当初那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人就这样没了。
韩诗很难过,她不知道这种难过来至于哪里,就是说出不的悲凉。
席慕辰搂住她的肩膀:“你要不想去咱就不去,他是死是活一切都结束,你以后有我。”
席慕辰不太会安慰人,情不自禁的情话倒是善长,这种安慰很是为难他。
只得用力的把女人抱进怀里,以此来减少她的痛苦。
韩诗摇头:“不,我必须过去,韩圳死的太蹊跷,上回我去疗养院看爸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他的精神明明很好,也能说上两句,不至于说死就死。”
席慕辰眸色微沉:“你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