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呵呵一笑:“妈,我看你是想多了,我爸这心里可只有你,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嘴上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那墙上挂的永远也不可能是我。”女人一扭脑袋转身上了楼。
顾松看向自己的父亲:“爸,您还没忘掉顾雪诺呢?”
“哼,你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就是当个念想,当年我要真要得到她,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不想那么做,她跟你妈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她是高材生,手里撑握着几万人的生死,而我妈妈不过是个空有其貌的花瓶,你养着她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私欲罢了,你是用身体在爱我妈妈,但对顾雪诺你在用心。”
顾松从来没为了自己的母亲指责过顾父,但是今天因为韩诗这个导火锁他把憋在心里十几年的话一口气吼出来,突然觉得心里痛快多了。
果然韩诗发脾气是对的,何必要难为自己呢?
“呵呵……儿子你好样的,那你说说看你是用哪里在爱韩诗,别告诉我你真想娶她?”男人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整张脸都冷了。
顾松无所谓的呵呵一笑:“我跟你不一样,我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相信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嗯,这才是我的好儿子,你现在难道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去招惹顾雪诺了?”
顾松盯着男人数秒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突然一乐:“爸,您真男人,真的,我服。”
顾松挥手告辞顾父后并没有去韩诗所在的小楼找她,而是转身走向这幢建筑物的地下室。
顾怜惺被扔在其中一间房间,衣襟上沾着血迹看起来奄奄一息。
她趴在破旧肮脏的床垫上,听到脚步声也只是顺从本能地掀了掀眼皮,并没有坐起身的打算。
顾松指着门口的两名看守道:“好歹也是个女人,你们怎么能让她住这一间,把她带到我的专用刑房去。”
俩看守相视一笑,赶紧动手打开牢门。
“大少爷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顾松睨向开口的人:“怎么,我不在你们觉得无聊了?”
“那是自然,大少爷不在我们玩都放不开。”另一个嘿嘿赔着知道。
顾松踢他一脚:“我看岛上最近来了不少人,不至于饿着才是?”
“少爷不知道,老爷不让我们带人来底下室,怕弄出人命。”
顾松点头:“也是,你们一个个莽夫也没个分寸的,没我在旁边盯着是不行。”
这时牢门已经打开,顾松走进去伸手托起顾怜惺的下巴,轻啧一声道:“她误食了岛上的毒草,送进来前给过解药没?”
“没听说啊,上哪找解约给她。”
男人只当顾怜惺是顾松带回来的玩物,并没有当回事。
虽然事实也是如此,可是听到男人的口气顾松还是有些不满意,眉头略皱道:“她叫顾怜惺,是顾氏家族的人,说起来还是我妹妹,你们可不能这么对她。”
“啊……大少爷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就给她换地方。”
顾怜惺被拖出来,换到顾松特制的专用刑房,这里跟在H国里那幢小楼里的陈设差不了太多,有床、铁架、铁链,折磨人的工具一样也不少。
顾怜惺被扔到柔软地大床上,她发出一声闷哼。
顾松点起一根烟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吸一口烟,把烟雾散出来后才道:“你还真是不爱惜自己,明知道会死也不怕吗?”
顾怜惺撑着身体勉强靠坐起来:“我…我一时忘记了,想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顾松眼底闪过一层怒气:“真是这样?”
“哥…我又怎么会骗你,你知道的我恨韩诗恨席慕辰我恨不得他们去死,有机会报复他我为什么要放弃。”
顾怜惺撑着一口气说完,可怜兮兮地看着顾松。
顾松冷笑一声,盯着她把一只烟抽完。
“难受吗?”
顾怜惺点头:“哥,我不想死,你救救我,你答应过我的会折磨韩诗,会让席慕辰跪到我面前求我,你答应过我的。”
“呵呵……对,我答应过你,所以我会让你如愿的,这几天好好养伤,虽胡思乱想。”
顾怜惺看着身处的环境,认命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顾松没把她当人看,从最一开始就拿她当利用顾淮浅,吸引韩诗的工具,可那又怎么样,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她不在乎。
哪怕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顾松要离开之时,她唤住男人:“哥,那天……你离开家后,我看到韩诗偷偷进了你的书房,她…她根本不是真心站在你这边的,你可别被她骗了。”
“呵呵……我知道,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顾松背转过身,眼睛里是无尽的黑暗跟阴冷。
他走出地下室,来到他父亲的书房,男人果然已经等在那里。
“过来。”顾父看到他,一脸威严地开口。
顾松轻蔑地咧开嘴,一边朝男人走近一边道:“别总是命令我。”
“知不知道董事会那帮股东都是怎么投诉你的,你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男人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男人身上。
被抽到的地方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顾松眉头拧作一团,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发出一声闷恨,似乎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
顾父朝他挥来第二鞭子时被他抬手捏住:“姓顾的,我早就不是你想打就打的,现在只有我朝别人挥动鞭子的份。”
“呵呵……你说的是那些被你关进地下室的女人吗?顾松你也就这点能耐。”
顾松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闭嘴,不想解决问题我现在就离开,不要以为除了这里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那你试试,看看还有哪个岛肯收留你。”
顾松甩开手里的鞭子转身往外走,被门神一样的高大黑奴挡住身影。
男人是顾父的打手,据说是男人从难民营里捡回来的,捡到他时他才五岁,一般孩子抢东西吃,他为了一口吃的,活活掐死了身边的同伴,眼里是如野兽一般的凶光。
正因为如此,顾父没有犹豫地把他收到自己身边,这一养便是二十年,这二十年多少肮脏的事都是这位哥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