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浅冲他瞪了一眼:“要你解释,赶紧准备你的去。”
席慕辰拍拍手道:“我去计划行事安排,左右两处岛你们选一处,另外我们是偷偷上岛意在侦查不亦带太多的人,但身后一定要好,你们自己安排,有什么需要提前告诉我。”
“阿辰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给你掉链子的。”毕海生朝他比了个手势转身去准备去了。
顾淮浅拍了拍席慕辰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担心,我相信小诗会没事的,另外这事我会知会塞姆一声,有危险也好叫他们及时支援。”
席慕辰没有反对,只是道:“注意保密。”
顾淮浅做了个明白的动作,转身离开别墅。
席慕辰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后,并没有松下情绪,而是细致地盯着地图开始制定起周密的计划来。
他根本就是在跟顾松抢时间,他不能让顾松有伤害韩诗的时间,他必须做到。
……
而这一切韩诗并不知情,他们在海上漂了五天之后,总算看到传说中的岛屿。
说是荒岛其实并不确切,这里有完善的码头,一级一级的哨卡,看起来更像是个自成一派的小国邦。
韩诗扶着顾松的胳膊从船上下来,她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异常憔悴。
顾松有些担心:“诗诗你没事吧,还是我抱你走。”说罢他就要弯身把韩诗抱起。
吓得韩诗后退数步:“不……不用,这么多人看着。”
韩诗抬眼扫去一眼,周围全部都是站岗的人,五步一个十步一双,防备相当森严。
顾松无所谓地哈哈一笑:“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你不用这么害羞的,你以后可是这里的女主人。”
韩诗浅浅一笑:“你也知道这么说,那还不得给我留点面子,我可不想落下个弱不禁风的印象。”
不知道是韩诗的这话说的有道理,还是顾松想到了什么别的,他果断地打消这个念头没有执意来抱韩诗。
不过扣着她胳膊的手至始至终确没有松开。
韩诗不动声色地扫过这些拿着武器一脸戒备地注视着码头的人群,看样子之前这里应该很热闹,还能找到货物堆积过的痕迹,只可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安静下来。
没有运出去的货物并没有堆放在码头,而是锁进旁边的小楼。
这可不是韩诗的猜测,是她有注意到小楼内进进出出的人,明显就是在搬货。
韩诗有些震惊,她原以为顾松的借用工厂的掩护做些违法的事,没曾想在他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基地还养着这么多人。
他们没走多远便看到一条大路,路边早已经停着一辆等候他们的车辆。
韩诗这才发现这坐小岛并不简陋,完全可以用豪华二字来形容,这里有完备的生活起居设施,有家作物种植基地,有商店,甚至街边还有饭店。
之前的判断没有错,这哪里是个小岛,明明是处小国。
不得不说顾松他们把这里打理的很好,如果不考虑他们金钱的来源,这里可以当成是世外桃园。
因为岛上的风景着实不错,就算韩诗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便只一眼也不容忽视它的‘美’。
只是这种美因为这些人脸上带着的不安跟谨慎防备而多了一层阴翳,让人有些不舒服。
韩诗被顾松带到一处古堡似的建筑物面前,建筑风格说不出是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像,只能初步判断它很坚固,不容人侵犯的存在。
只一眼韩诗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上气来,似乎只要踏进这里她就会万劫不复,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她的步子在门口顿住,怎么也不愿意往前走。
顾松扣着她的手:“怎么了?”
“顾松…我…我有点喘不上气。”她本就面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似乎下一秒就会抽过去一般。
顾松一把扶住她,看起来是真担心,“哪里不舒服?”
韩诗摇头:“顾松以后我们都要住在这里吗?”
顾松点头:“安全起见我们必须住在这里,不过……要是你不喜欢我们也可以住在岛后面的‘海景房’里。”
顾松说的海景房,其实就是一幢盖在海崖上的小楼,双层建筑,下面一层基本不能住上,上面一层有一个延伸出去的走廊,站在上面能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韩诗双手撑着栏杆看向远处的海面,心里的浊气似乎散了不少,脸色也有所好转。
顾松上前一步想要伸手环住她,被韩诗巧妙的躲开。
“顾松,我有点紧张,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的父母,还有……这座岛?”韩诗双手抓住他想要环过来的胳膊,一脸恳求地看着男人。
不知道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于真诚,还是顾松已经不觉得她会造成什么危险,便没有要再隐瞒她的意思。
“你刚刚的紧张是因为害怕见我父母?”
韩诗一怔,旋即点头:“嗯,还有……还有那幢建筑物让我感觉到压抑,松哥我以后……可不可以不住在那里,就住这,这处小楼挺好的。”
“这么说你不想见我父母?”
韩诗赶紧摇头:“当然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松甩开她的手,脸色一冷道:“你最好没那个意思,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晚上带你去跟我父母吃饭。”
韩诗注意到顾松眼底的爆虐,没有再挑衅他,乖巧地退至房内:“好。”
她看起来像吓坏的小白兔,早没了之前的镇定跟强势,让顾松有些索然无味。
男人站在走廊上抽了抽烟,淡淡地想:这女人果然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这么不经吓。
好戏才刚刚开始,就胆小如此,他还怎么指望她与他肩并肩?
顾松把烟头扔进下方的海水里,转身离开了小楼,甚至都没有再回头看韩诗一眼。
韩诗透过浴室门的缝隙清楚地看到男人离开的身影,这才微微松口气。
她刚刚还维诺的眼神变得清冷而理智,一闪而过的冰寒,叫人看不透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她对着房间的镜子,把头发拢起盘至发顶,转身扯开自己的衣服,项链从颈项间掉出来,她伸手紧紧握住:席慕辰你可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