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虽然我也没多喜欢你,可从来没想过你死,上回的事是意外,我没想到你们会遇到鲨鱼群。”
顾怜惺极其虚伪地道。
韩诗目光泛冷:“是吗?我怎么记得你说过那一带是鲨鱼出没区来着?”
“啊哈…有吗,你肯定是记错了,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就算说过那些是胡诌的,我就是为了吓唬你们想让你们服个软。”
顾怜惺脸都不红的道。
韩诗脸上扬起丝丝笑意:“噗…我看你还是对阿辰没死心吧,哎…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们阿辰。”
顾怜惺一愣想不明白韩诗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
想了想这才点头道:“没错,我的确爱着辰哥,我很爱他,即便过去一年多,看到他是还是忍不住的被他吸引,姐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也爱过人你应该明白这种感觉。”
韩诗心里发冷,面上却笑着说:“是啊,我明白,所以顾怜惺我不恨你,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换位思考那天是我的话也不会救你。”
顾怜惺脸上的笑容一僵,“谢谢姐姐的理解,我以后会学着控制自己的情绪的,只求你……求你别再讨厌我。”
韩诗摇头:“当然不会,怎么说你都是大哥的亲妹妹也是我的妹妹,跟我可是有血缘关系的,我又怎么会讨厌你。”
不是要装吗,跟谁不会似的。
韩诗虽然没学过表演,可看了这么多年的电视剧,多少都会点。
顾怜惺咬着牙,心里恨不得把眼前的这张笑脸给撕烂,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笑到什么时候。
“那就好那就好,姐下午嫂子产检我也一块去,嫂子怀着孕也没办法带你出去玩,我陪你好不好?”
韩诗心里咯噔一声:她是傻了吗?才要跟顾怜惺出去玩?
脸上还不得不表现出十分期待地样子:“好啊好啊,有时间我找你。”
会找你才有鬼,她又不是找不到人陪。
哎哟,瞧瞧这人心的虚伪,就是不虚伪也会被这种人逼到虚伪的。
正如之前所说这里是顾松的地盘,加上他们在明顾怜惺在暗,真要算计她,她跑都没地跑,可不能明面上撕破脸,撕破脸了还怎么搞清她的真实目的。
顾怜惺似乎很高兴,叫着顾松道:“哥,哥,姐姐答应跟我出去玩了。”
顾松听到这话脸上也是堆起笑意:“这不挺好的,我就说嘛一家人之前哪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说开了也就解了,以后大家相亲相爱多好。”
顾怜惺很认真地点头:“嗯嗯,大哥说的对,以前是我太小心眼,我知道错了,谢谢大哥。”
顾淮浅看着顾怜惺一副乖乖听训的模样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原本是他的妹妹,他是怎么把她推到顾松那边。
又是因为什么,他说的话顾怜惺都不屑于顾,而对顾松如此的言听计从?
难道真是因为他这个大哥当得太失败了?
顾淮浅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的失职。
几人在餐厅门口分手作别。
转过身韩诗冷了脸,感觉自己的苹果肌都要笑僵了。
楚纤拉住她道:“对那种女人你没必要陪着她演戏。”
韩诗微微一乐:“嫂子也看出来了,她要演我便满足一下她呗,免得衬托出我多不懂事似的,再说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楚纤冷哼一声:“能有什么企图无非就是取得你的信任骗你出去再给你致命一击呗。”
“……。”流程自然是这么个流程,可就看顾怜惺会怎么做了。
顾松不会在这个时候作妖,也不会允许顾怜惺肆意妄为,所以这事还有得玩。
顾淮浅上前一步:“不至于吧,我刚刚瞧着怜惺的态度挺真诚的,或许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席慕辰面色发凉,一声戾气地道:“你是不是觉得顾松教导有方,怎么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女人到了他的手上,便成了听话乖顺的好孩子?”
“……。”顾淮浅一头黑线,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多少还有些心塞,“能不能别这么打击人。”
韩诗叹道:“大哥你平常挺精明的,怎么到了这事上就犯糊涂。”
“小诗我?”
“你什么你,赶紧上车别丢人现眼了。”楚纤爆脾气地拧了他耳朵上车。
韩诗瞧着哭笑不得,回身也跟席慕辰上了自己的车。
顾淮浅车上。
他回过身看着火大的媳妇,再看一眼她的肚子,讨好地软着声音道:“媳妇别生气,这事说起来跟我们没多少关系,你是气什么?”
“气你脑子不好,还能气什么?”楚纤不客气地道。
“媳妇我知道你对怜惺有成见,我对她其实亦无多少兄妹感情,只是因为同个爹妈的义务在,我才不得不管她是。”
“管她没有错,那她也要值得,一个见死不救还狠心的想致人于死地的女人,你觉得她有多少良心值得你对她尽兄长的义务?”
楚纤吼道。
“媳妇,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还不成,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楚纤说:“顾淮浅这事你说的对说到底跟我们没有多少直接的关系,所以在顾松顾怜惺跟席慕辰与小诗的事情当中,我不想你干涉太多进去,就算要管也拿出点理智,别稀里糊涂地着了你堂哥跟所谓妹妹的道,明白吗?”
顾淮浅眉头稍皱,他谁的话都可以不在意,但媳妇的话不能不听。
“明白,我听你的,以后少插手这事就是。”
楚纤一叹靠近顾淮浅怀里道:“老公,顾怜惺那些话并不见多少真诚,她恨小诗,她对席慕辰并没有死心,女人最了解女人,我们看得很明白,她那拙劣的演技也就只能骗骗你。”
“唉,说的我有多白痴似的。”
“反正也没多聪明,傻子。”
“……。”傻子就傻子吧,只要媳妇高兴就成。
从什么时候开始堂堂的皇室优秀一等禁卫,如今的跨国集团总裁也成了‘低微’的‘妻奴’一个。
做得还挺舒坦,甘之如饴。
而在席慕辰跟韩诗的车上。
男人一上车便握住韩诗的手:“为什么要原谅她?”
“我们没证据不是吗,而且…我也想看看顾怜惺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口气必须咽下,否则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