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夏云帆战胜大拜山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创造出新一式的刀法。
他将这个刀法称为逆命刀诀第三式“绝斩”。
这是在他逆境之中摸索出来的,他带给绝望之中的自己一丝希望,也让他在困境之中爆发出绝命一击。
这一式的绝杀不光伤敌也伤自己,就像是七伤拳一样,这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但是这一式施展出来威力无比,除非万不得已,夏云帆是不会轻易展示的。
这一招还有一个很大的隐患,一旦施展短时间内夏云帆便没有力气去出第二招,所以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招。
成了皆大欢喜,输了死路一条。
“这个世界远比我想的要可怕的多,汪家那位神境武者都还不是古武强者,而真正的古武家族又该是多么强大,传承数百年的幽冥又是何等实力。”
幽冥将大拜山只是当做自己的棋子来进行支配,可以想象对于幽冥来说神境武者并不是很重要。
夏云帆现在要抓紧时间让自己尽快踏入神境,虽然不一定能够对付幽冥,但是调查什么应该是够了。
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夏云帆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养伤。
准备把在汪家金库那里得到的古武功法拿出来,根据上面的提示来完善自己的拳法,让他们可以相融合。
虽然汪家的功法不如周家,但是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没有成为古武家族。
“嘎吱。”
当夏云帆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三大长老已经等在了外面。
夏云帆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来到不远处的乔灵身边。
“事情办的怎么样?我的工作交接问题处理的如何?”夏云帆问道。
“有什么可交接的,你不在的时候都是耿小六代为处理的,说的你好像多敬业一样。”乔灵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额。”
夏云帆尴尬的站在原地,自己都要离开了,这个女人也不给自己留点体面。
“你说要找一个继承人,我觉得耿小六还是不错的,不过他就是胆子太小了。”乔灵说道。
“不可能吧,我记得当时他还是挺有想法的,没看出来胆子小啊,况且当初他连宗师都不怕,敢于站出来公然反抗。”夏云帆说道。
“可是我今天让他接替火昊阳的位置的时候,我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就直接晕过去了,这样的心里素质也太差了,不知道能不能成为火昊阳。”乔灵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噗。”
这些话被三大长老还有一些司天监的其他成员听到后,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你选择下一任的火昊阳未免太随意了吧,就好像是嫌弃的硬塞给耿小六一样。
况且耿小六根本不是胆子小,而是火昊阳这个位置实在是一般人承受不了,不管给谁都得晕倒。
这可是四大长老之一的火昊阳啊,在夏云帆的嘴里就好像是大白菜一样随意的送人。
“耿小六答应了吗?”夏云帆问道。
“他已经晕过去了,估计清醒过来还要两天吧,这可把人家吓得不轻。”乔灵撇撇嘴说道。
“咳咳,那这么说他没有拒绝,那就是答应了。”夏云帆一身轻松的说道:“从今以后我就不是火昊阳了,真是毫无压力,乔灵我们走吧。”
说着夏云帆就带着乔灵准备离开司天监。
虽然他很少在司天监,但是身上毕竟承载着千万个火系成员的生命,他要为他们而负责。
现在他终于可以卸任这个位置,心里真是非常轻松,也是时候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老大,我们火系一脉不能没有你啊,你不要离开。”
“您曾经一人之力干掉了黑暗世界的彩虹佣兵团,那可是三万人啊,现在黑暗世界看见我们司天监的人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就是因为您当初立下的威势,司天监真的不能没有您。”
“火长老您要是非要走,就带着我一起走吧,不管您去哪,我都愿意跟随。”
听说夏云帆要走,火系一脉在司天监的成员纷纷跑了出来,虽然他在这里的时间很少,但是他做的事情却很让人尊敬和佩服。
当初为了救几名司天监的成员,他一口气干掉了三万人的彩虹佣兵团,就因为这件事一直是火系成员的骄傲。
今天只要夏云帆振臂一会,绝大部分的火系成员便会追随夏云帆一起离开这里。
看见这一幕,三位长老大人额头都开始渗出汗水,脸上都为之一变。
他们没有想到夏云帆在火系竟然有如此威信,心里不免得担忧起来。
三个长老互相对视一眼后,林天涯对风无极的怨气尤为深重。
“情报的事情一直都是你们风系负责,现在出现这么大的篓子,你自己解决吧。”林道。
“的对,现在夏云帆拥有的可是几乎神境的能力,若是让他了,这对我们是司天监巨大的损失,风无极你要负责。”山月影说道。
听见两个人的话,风无极也是一脸铁青,他真的没有想到事情能到今天这种地步。
“好,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来收拾残局。”风无极说道。
随后风无极向夏云帆走了过去,脸上带着十足的歉意。
“云帆你的事情天涯都和我说了,你千万不要冲动就这么走了,只要你留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商量。”风无极说道。
“有什么可商量的,我不想做这个火昊阳了,以后火系一脉的事情都交给耿小六,不要再来烦我。”夏云帆说道。
随后夏云帆拉着乔灵就向外面走去。
风无极情急之下拉住夏云帆的手臂放低姿态说道:“云帆不要冲动,只要你留下来,以后风系的所有情报将对你毫无保留。”
“松开。”夏云帆冷声说道。
“我……”
见风无极还不放手,夏云帆的劲力迸发出来,直接将风无极震飞好几米远。
随后夏云帆大步的向外走去,他才不在乎司天监的那点薪水和资源,没有这份责任他感觉自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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