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4章 兴师问罪(1 / 1)

九转涅槃诀 盘瑶大仙 1190 字 8个月前

[碎嘴系统:哇哦,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玩过家家,那些小豆兵挺可爱,不错不错,我就喜欢朝气蓬勃的小孩子,宛如白纸可随意塑造。

你这样的老古懂,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快拜我为师吧!]

系统一副施恩的嘴脸,特别的讨人厌。

凌宵扯了一下嘴角,冷笑不止,“大晚上的别在这里做白日梦,老祖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若不是他有涵养,就差送它一个字,“滚!”

[切!居然不上道,错过了今天,以后别求我啊!]

系统傲娇的口吻,得到的只有无视,气得她真想指着凌宵的鼻子破口大骂,“不识好歹!”

竟然把她这个万古无一的牛叉哞视作无物,她会让他后悔的。

其实,凌宵对于哞的存在,一直都很介意,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途经什么地方,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一直在想办法,想要去除污秽。

只是他平日里专攻的是道术,对于符文这种驱邪之术知之甚少。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扭头看向那隐藏在崇山峻岭里,高耸入云的藏书楼。

他依稀记得,师傅在世时,在最顶层供着好几本符箓大全,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摸进去查阅一番。

也怪他当初年轻气盛,不爱钻研这些辅助之术,总觉得是浪费时间。师傅要给他进出的令牌时,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当时,师傅还警告过他,有朝一日千万别后悔。

他傻缺一般的信誓旦旦的作了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有用上的一天。

如今,想要用到时,才知有多难。

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贡献的杂役,想要进入到藏书楼里,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那令牌有灵性,都是有数的,且有姓名师承记录在册,不是内门精英弟子,根本无法获得。

他盘算着要不要舍下老脸,“借”某个师侄的令牌用用,这般一琢磨,这天边的白光已经开始泛出,一夜竟然已经过去。

有些可怕的是,那些小豆兵没有得到收兵的命令,还在不停的开垦着,放眼望去,原本只有几亩地的小菜园,愣是把这个山头都给开完了,其数量达到了几十亩,作为一个低调的老祖,他如何能让这种事发生。

想了想,取出一个阵盘,埋到那地里,在各个角落埋入一张符纸。最后手指掐诀,大喊一声,“起!”

一阵光华四冒,所有埋着东西的地方,都射出了一阵灵光,一闪而过后,又恢复了原状。

此时再看,这个小小的菜园子,只能看到那几亩地,别的都被幻境给蒙住了,除非有人开了天眼,或者修为实力超过凌宵,否则的话,这个地方永远也不会暴露。

做完了这些,那些小豆兵可算能歇着了,在凌宵的指使下,它们各自间隔一尺,自己挖个坑,在躺进去埋上土,动作整齐划一,原本需要沉重劳力才能干完的插种活计,顷刻间就完成。

再取出一块灵石手捏成粉状,丢进一条水龙里面,在虚空中行云布雨,把这几十高田地全部浇灌了一遍。

凌宵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道术一如既往的好用,说实话,他来做这个,真的有些大材小用,只是为了体验寻常人的生活,破了那心境上的枷锁,这才耐着性子,低调做事。

当林间小路上传来枯枝被踩碎的声音时,凌宵的耳朵不由得动了动。这是那幻阵在给他提个醒,有人闯进了他的地盘。

来人是个童子,双手背负在后,下巴抬得挺高,的在那百草园里晃头晃脑,似乎在检查干活进度。末了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脚踹开他的破院门。

“不知管童大人有何吩咐?”

凌宵不卑不亢的询问道。

童儿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院子里的一把躺椅呶呶嘴。

凌宵笑了笑,把椅子挪了过去,请他上座。

童儿这才开心的道:“算你懂事。”

一屁股坐稳当了,还不消停,又要茶喝,又要点心吃,把个小人物市井贪婪之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凌宵可不会惯他,“管童大人来得早了些,我这才刚来,地里毫无产出,正是一穷二白的时候,除了一口凉井水,就剩下一些山茅野菜,不知道你愿意接受否?”

童儿嫌弃的晃了晃手,“啊这……算了算了,留着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哼哼……你给我听好了,有件事,需要你知晓,下个月是一年一度的秋收节,乃我们清虚观的大日子,届时,所有菜园田庄的人,都要把自己的农作物拿出去展示,获胜者,会有一定的奖励,你可不能松懈,争取拿个名次,到时候请我和管事大人喝酒吃肉,懂了没?”

凌宵皱眉,“那可能要让管童大人失望了,我这里的土质很贫脊,需要两三年养肥后,这农作物才可能长得好。”

这个菜园子是荒地,就是长的草都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一时半会儿的,还能指望这种地质干出啥大事来。

童儿撇撇嘴,“那我可管不着,这是管事的让我来传达的,还有,你这菜园子的名字也给我起一个,最好在园子外面竖个招牌,将来参赛的时候,好作个区分。”

凌宵想也不想,就定下了“百草园”三个字,然后在童子不耐烦的目光中,把这尊小佛给请了出去。

[碎嘴系统:啧啧……出息,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干嘛给他脸,瞧这孩子我就来气,恨不能在其脸上招呼一顿。]

小小年经,就把一个狗仗人势的嘴脸刻画得栩栩如生,一点不学好。

凌宵原本不想搭理来着,大概是一个人寂寞惯了,有的时候,也要想对人倾述的欲望,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那是师门中人,不是外人,不好计较。且我不是其师父,哪有对其动手教训的道理。”

这叫越俎代庖。

清虚观的规矩,他还是记得很清的,不可对同门出手,些许言语争执,一笑而过就好,那么当真做什么。

最主要的是,他是来历练求突破的,不是来显摆自己的威势,耀武扬威的,舍本逐末的事,他才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