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人偶,被人夺去了身份,只能换张脸面生存。”
任以道摇摇头,长叹一声。
“此次一行,我必将从那个人手中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施雪:?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家伙又在说什么怪话。
或许是对任以道有了一定的了解,施雪在听完他的感慨之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就不打算再深究了。
很可惜,任以道口中少有真话却并不被别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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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意外的很不朴素。
如果让任以道自己来操作,虽然情况依旧危机惊险,但他大概率不会把事情搞砸。
任以道拿定主意,对着身旁三人点了点头,沉声道:
不过铸剑庐不知道出于什么打算,禁用了势力范围内的全部传送阵,所有前来参与的宗门只能使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
苍兰:呃?
鱼塘里分开养的鱼,现在居然碰到一起了。
这哪是什么仙门大比啊……
“在每一域外有天地人三门,每一门其上皆有守关者驻守,只有击败守关者方可通过。”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痒。
当然,这种威慑对大部分人还是没有用的。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十日之后,尚在三域中停留之人分别进入天、地、人三组,最终决出每一组的魁首。”
“以铸剑庐为中心,自内而外分为外域、中域、内域三重区域。”
走就走吧。
一些原本信心满满,励志要一鸣惊人,将超级宗门推下神坛的小宗门,此刻也清醒了许多。
铸剑庐当代掌教公冶大昌于剑州,向所有人此次仙门大比的参与者宣告:
“你我皆称仙门,以仙人自居,传道受业,解惑众生。”
<div class="contentadv"> “然,仙门亦有先后,仙人更有高低。”
反正也只是胡言乱语。
“唉,这可咋办啊?都是这倒楣女子害的,胸大无脑的家伙……”
在任以道的刻板印象中,铸剑庐弟子都是那种很务实的憨厚性格。
咚——
其实,荆月沁来参与仙门大比这件事,对任以道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
“故,特办仙门大比,以证仙门之门,望世间知晓何为仙门。”
但很遗憾,接下来的展开,让任以道根本来不及去抢救性上号。
任以道在心里默默诋毁着给自己添了很大麻烦的坏师姐。
这是一个涵盖了整个剑州的超大禁制!
铸剑庐在剑州扎根数千年,虽然名义上向皇朝称臣,但其实有种听调不听宣的感觉,早就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打造地如铁桶一般。
三女不知道任以道又忽然抽什么风,但多多少少都有些习惯了。
比如,任以道此刻就从马车中探出目光,眨眼望着头顶覆盖下来的天幕。
铸剑庐此举,一方面是扬威,另一方面就是在狠狠敲打这群眼高手低之辈。
老实说,这个铸剑庐这次给出的规则,有些出乎任以道的意料。
反正来的人已经够多了,再多一个荆月沁,其实也大差不差。
妖月:嗯?
六一.二二三.一四九.五
“走吧,我们先赶紧赶去剑州吧!不要错过这场难得的盛事!”
在这般大手笔之下,天下人也再一次意识到铸剑庐的实力之雄厚。
“不行,我要第一时间把她给顶下去,重新上号。”
施雪:呵。
“凡欲争二百年仙门之名者,皆入我剑州,与天下群雄试剑。”
因为,就在那之后的第七日,任以道他们还没来得及赶到剑州之时,铸剑庐宣布了此次仙门大比的规则。
在简单的开场白之后,公冶大昌开始正式宣告此次仙门大比的比赛规则:
“那么,诸位,请入我剑州。”
“哎呀,这还真是有趣啊!”
“这女人可别把我精心维持的局面给搞崩了啊,那我心态就崩了啊。”
“凡人不知其异,有仙苗错拜门庭,误入歧路,此举毁天地之造化,实在可惜,着实可叹。”
这简直就是世风日下!
道德沦丧!
结果,居然搞出了这种复杂的机制。
但是,问题是……这波人,来得太齐全了,几乎是凑齐了跟任以道有关系的所有人。
“另,外中两域修为有所限制,外域中修为需压制在结丹巅峰,中域中修为不超过炼虚巅峰,超出者自动视作弃权,内域则不做任何限制。”
“通过分为三域将人员分流,但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却给出了十天的时间……这是生怕打不起来啊。”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任以道已经想好了,等到了剑州,第一件事就是去上神道宗那里逮捕盗号狗荆某,然后亲自上号操作。
所有人才发现,整个剑州上方被倒扣了一个巨大的半球……
“要出事了呀。”
这不是任某要经历的修罗场吗?
“而且,光是修罗场就算了,我还没办法亲自上号。”
伴随着一声天穹炸裂般的巨大轰鸣,一层虚假的天空被直接轰碎,一道淡淡的天幕自碎裂处缓缓投下,覆盖整个剑州。
最后,等公冶大昌宣布完毕之后,剑州的整片天地发出了一声嗡鸣。
“此事事关万兽宗的复兴,万不可大意!你们肯定也不想失去这次宝贵的机会吧?”
逐个击破、围点打援、围魏救赵……一套套兵法下来,不说完美,但至少能够安然脱身,不至于暴雷。
这大大减缓了四人的前进速度,任以道虽然有些着急,但为了不显得太突兀,他们只好和其他人一样骑马前行。
但是现在,他的身份可是掌握在荆月沁的手里,她会怎么搞,那就很难说了。
家人们,坏起来了啊!
“看来,这仙门大比,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嗡。
他还以为,以铸剑庐这种扎实沉稳的风格,会干脆搞出那种一对一打擂,最后一轮轮筛选最后决出一个最能打的。
一柄硕大的铁锤出现在了剑州上方,向下砸去。
光是简单一思考这机制,任以道就能感受到其中满满的恶意。
“不过……”
他微笑着收回了目光,低声道:
“倒是很令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