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堂嫂。”楚天宇原本是要上马的,一看见陆惜梦的马车,急忙走过来行礼。
“王爷客气了。”陆惜梦在梅心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我家小王爷呢?”
“堂兄刚离开了。”
“这样啊。”陆惜梦笑了一下,“那我就不耽误王爷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堂嫂。”楚天宇却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儿?”
楚天宇看了一眼周围:“我跟堂兄说的事儿,还希望堂兄能好好考虑一下,我……永远站在他的一边。”
“王爷的话我听不懂。”陆惜梦微微的挑眉,“我就是一个女人,没资格去管男人的事儿的。”
楚天宇的嘴角抽了一下:“堂嫂太谦虚了。”
陆惜梦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点点头,然后转身上了马车,楚楼不在,她不会单独跟这个人相处的,虽然不知道姜大宝怀疑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万一呢?那她就危险了。
楚天宇刚想说什么,但是对方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只能嗤笑了一声,眸光闪了一下,看着远处的马车,眼神逐渐变得有些阴沉。
“主子。”重一走过来,压低了声音,“蜀国那边有消息了。”
楚天宇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急忙翻身上马:“走。”
不远处的马车里,陆惜梦看着远去的楚天宇,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她多少是会点唇语的,刚才重一说话的时候,她看了个大概,虽然没能全部看清楚,但是
却知道对方提到了蜀国。
她穿越过来的这块大陆上,大体情况就是五国并立。
中原地区就是楚国,也是最大最强的一个国家,北方就是游牧的燕国,也是原身的母国,西面是沙漠,里面有个末多国,南边就是南加国,也是逍遥王妃的母国,还有西南地区的蜀国了。
当年先帝的时候,楚国曾经遭遇过一次大的天灾,连续三年大旱让楚国岌岌可危,是蜀国对楚国伸出了援手,后来乐宣公主就和亲去了蜀国。
只可惜蜀国那边也是政权争夺激烈,最后蜀国的先太子丛嵘被最信任的亲弟弟,也是当初的摄政王丛战害死了。
后来丛战继位,还娶了自己的嫂子乐宣公主,虽然没有封后,却也是封了贵妃的,甚至后面的很多年,都是独宠的,连跟他少年夫妻的摄政王妃都比不了。
所以,后来就有传言,丛战之所以夺位,不过是为了乐宣公主。
当然,真假的情况只有蜀灵帝自己知道了,但是却没有人敢去真的询问验证。
这些事儿不过是情感纠葛而已,但是还有传闻,其实蜀国的开国皇帝曾经秘密组建了一支神秘军队,还藏了一批宝藏,一是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全维护蜀国政权,二是为了万一遇到了困难可以帮国家度过难关的。
据说这两样东西的信物只交给皇上。
但是蜀灵帝继位后,并没有找到信物,于是,就又有传言出来,说是当初乐宣公
主生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当然也有说是生了龙凤胎的,总之就是儿子被送出去了,毕竟那是丛嵘的血脉,只将女儿留在身边。
而那信物是随着那个被送走的儿子一起送走了的。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那个儿子如果想要夺回政权,就必须要动用秘密队伍,也需要联邦。
楚国如今也到了政权需要更迭的时候了,如果能找到那个儿子,或许可以相互成就。
“梦梦。”楚楼的话打断了陆惜梦的思考,“你怎么出府了?”
楚楼走了没多远就接到了消息,说是媳妇过来了,顿时知道两个人走岔了,急忙返回来了,却发现媳妇的马车停在路边,急忙跑了过来。
“我来找你。”
“是发生了什么?”
陆惜梦就将姜大宝的猜测说了一下。
“无双阁?”楚楼的眸子瞬间睁大了,这个猜测的确是让他有些惊讶,“怎么可能?”
“宁可信其有。”陆惜梦皱眉,“而且刚才我看见重一跟他提了蜀国,当初母妃跟我们提过蜀国的事儿,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知道了。”楚楼握住了陆惜梦的手,“不过这些事儿你别操心了,我来,你就好好的就行。”
此时平海过来禀报说军营里有事儿。
“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 你去吧,我身边跟着这么多人呢,我这就回去了。”
楚楼也没坚持,毕竟在自家地盘上呢,随即亲了一下陆惜梦的额头,
下了马车离开了。
陆惜梦也让马车回去。
马车慢悠悠的往回走,结果走了没多远,就发现前面有堵路了。
“怎么回事?”陆惜梦问了一句。
“主子,是那个文白。”春心从外面伸进头来禀报,脸上有些一言难尽的感觉。
“他怎么阴魂不散呢?”梅心皱眉。
“是一个男人在纠缠他。”春心撇撇嘴。
陆惜梦皱了一下眉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文白朝着这边跑过来了,后面还有一个男人在拉拉扯扯的,而周围看热闹的人里,甚至有人在起哄。
“我说了不喜欢你。”文白推开男人。
“你是男人却喜欢男人,我是男人也喜欢男人,怎么就不喜欢了?”男人却不依不饶,“难不成你还喜欢女人啊?”
周围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文白的脸涨红了:“我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这样的。”
“你都没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男人继续纠缠,“我有钱有貌,虽然我有妻子,但是你也不能生孩子,跟了我,以后保证让你荣华富贵……”
“王妃妹妹。”文白此时已经看见了陆惜梦的马车,急忙冲了过来,“救我啊。”
侍卫直接挡住了他,让他不至于碰触到马车。
陆惜梦叹口气,这人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可是见到了也不能不管。
周围的人一看陆惜梦,急忙跟着行礼。
“都平身吧。”陆惜梦只能让人将马车的门打开,然后看向那个男人,“人家不喜
欢你,何必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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