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范吒一行人冒头的时候,发现上面的场景很壮观。
何为壮观,当仁不让一群原始人肚皮朝天趴下。
一眼望去,达人小号,老人妇女儿童等等,统统一个姿势。
“系统大人?”范吒三步并两步敢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云山洋并未理他,而是愤怒的看着这群原始人。
“你们在干嘛?”
“死神大人,我们在对您下跪啊,”浑身兽牙串的强壮原始人战战兢兢道,可能这种姿势不舒服,侧过来侧过去。
“你们可知道,男儿......背下有黄金?”
云山洋大手一挥,让这群原始人站立起来,都睁眼看着他。
“你们身为人族,居然真的向其它种族下跪?”
“死.....死神,大人,不是您叫我们跪下的吗?”
云山洋身前,一个战战兢兢的原始人小心说道,还看了看云山洋的脸,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带走自己。
“我叫你们跪下,你们就跪下啊?一点尊严都没有?”
他满头黑线,这些原始人都怎么了?难道是智商未补充还是怎么滴?
“系统大人,他们是原始人,是原始人啊,”范吒悄声说道,“跟我们不一样,您不能老是用那种智慧人类的思维看他们。”
范吒一提醒,云山洋想起来了,难怪。
“那好,”云山洋死神的长袍移动,满满晃至那个浑身兽牙的精装原始人面前。
“你们部落,可有多少人啊?”
“回,死神大人......
精壮原始人声音都在颤抖,足以见得是多么的害怕,“我们这儿不知道有多少人。”
天啊,他可是只会杀野兽,怎么知道这里有多少人?
而且,死神大人问他这个问题,是要把他们都带走么?
天啊,这怎么行!
精壮原始人一把趴下,肚皮朝天,“死神大人,不要带走我们,不要让我们和大蛇待在一起,求您了!”
“起来,”云山洋恼怒,“还以为你是这里的头头呢,没想到如此不堪。”
“都说了男儿背下有黄金,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
他看了眼爬上来的燧等人,“正好,我这里有个人选,你们以后要听他的话。”
“为什么?”原始人们不解,“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精壮原始人看了眼燧,身材瘦弱,还没有部落内的一些其他原始人强壮,不说和自己比,就是一些妇女都要厉害些。
然后身上,居然只有寥寥一串兽牙,其中还有不少重复的,显然是没有经过多少征战,一点也不勇猛。
“不为什么,”云山洋招手,“燧,你过来,给他们看看你的厉害!”
“是!死神大人。”
燧恭恭敬敬的跑来,面对云山洋,他可一点都不敢怠慢。
想起两脚制服大蛇的死神大人,他就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们好,其他部落的人,”燧还是显得比较有礼貌,可能是范吒教了他语文文化的原因,光在气质上就要高出其它原始人一大截。
精壮原始人走来,为这燧转了两圈,鼻子一抽一抽的,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燧轻轻一笑,充分发挥自己被功德改造之后的强大天赋,学习能力简直逆天。
“我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将带领你们走向巅峰。”
“巅峰?”
原始人们满脑子问号,指着树尖,“巅峰?”
“你们还不懂,需要教化,”燧开口,接着,胸中一团金色的火苗浮出。
人文初火。
“这就是死神赐予我的礼物,”燧恭恭敬敬的朝云山洋鞠躬下拜,接着手捧火苗,照耀了每一个原始人的眼眶。
在这火苗中,他们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父亲的温暖。
“你们将在我的带领下,走向辉煌。”
看着那边燧一口一句经典语录,云山洋不揉问了问范吒,“我是教了他怎么说,可你到底加了什么料,让他这么会吹?”
“系统大人啊,他把您兑换的语文书全读懂了,并且在上来的时候完全背诵,倒背如流。”
“真的假的?”
云山洋惊悚,那可是语文书,一位聪慧孩童都需要从小到大十五年的时间才能读完,且并不一定能精通......
这燧上个树顺便就读懂了?
果然是天才,人与人之间是非常不平等的。
云山洋同情的看了眼范吒,“你与一个原始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系统大人,”范吒心里也苦,自己已经很憋屈了好么?
随后,云山洋看着这群原始人,不知道燧用了什么办法,短时间内让他们心服口服,还一致见了他都弯腰行礼。
“干得不错,”云山洋以示褒奖,“现在,你去统计一下你们这些原始人的人数,还有附近有哪些部落,以及这里的情况等等,统统汇报给我。”
他双目锐利,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雕像。
这雕像通体玄色,不知道是何材质建成,与他之间有着浓浓的联系。
正是那转盘上掉下来的信仰雕像。
他准备在这里建下一座,然后获取信仰之力,任务点源源不绝。
独自去获取任务点太困难了,还是养成好玩,在主神空间给他建下无数座雕像,主神拿世界之力,他就拿信仰之力。
偶尔与天道聊聊天,打打屁,那是多么的惬意。
“轰隆!”
悠忽,天空一声旱天雷,把他吓了一跳。
云山洋不由得看了眼头顶,本系统大人的想法难道已经能被窥探了?
“不好啦!”
旱天雷一响,精壮原始人就大吼大叫,呼唤族人赶快躲避。
“怎么了?”范吒走上前去,“屁大个雷把你吓成这样。”
“不是,”精壮原始人大吼大叫,“大蝗来了,大蝗来了!”
“大蝗?”范吒不解,他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死神大人,”燧急匆匆的跑来,“这里蝗灾要来了,刚才的旱天雷就是天地给我们指示。”
“还有这等事儿?”云山洋诧异,“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我们本来就知道,”燧不知从何说起,“旱天雷是蝗灾,雨雷是火灾,河堤裂缝是水灾,咆哮连连是兽灾。”
“还有大地开裂,是震灾。”
这些都是有异象的,一旦出现,我们就该走了。
“走?去哪儿?”云山洋瞥了他们一眼,“你胸中有着人文初火,怕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