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在监视我们!”
赵信怒不可遏,“感情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着呢!”
“是啊,连我换内裤都看着,”盖伦手捂额头,感觉四周那是无数的视线,早已把他看了个精光。
“有损皇家威严,有损皇家威严啊!”嘉文脸色阴沉,仔仔细细的回忆自己在何时被看光过。
就是白大飞,都老脸一红,他的衣服可碎了不少次,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
“那个,我们还去不去下一层?”
白大飞转移话题,不让自己去想以后该如何面对瓦洛兰的广大妇女,我们是打还是留。
“去,要去!打,当然得打!”
嘉文握紧拳头,“但凡是诺克萨斯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
“敌人,我们要用一切去摧毁!”
“说得倒是轻巧,”盖伦身躯魁梧,胆子却最小,“我们先不说承不承受得了上面的空间压力,要是遇到了那些诺克萨斯的精英,不是两刀被砍死啊?”
他想起那个小兵,敌方奸细,居然打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们了,”嘉文大旗一挥,“现在的我们,怎么也算得上英雄。”
“切,最弱的英雄,”盖伦扫兴,我“想回家啊......
“二哥,”赵信悄悄提示,“现在很多人看着我们呢,谁知道是不是画面声音都有?”
“额......盖伦卡壳了,“一拍大腿,现在,我们就上去!”
他手里提着大宝剑,“看到没,这上面的红色都是敌人的鲜血,我的战绩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个正字!”
“好,”赵信鼓掌,“我们现在就上去战个痛快!”
“别瞎想,”白大飞瞥了他们一眼,“现在先休息,等状态好了再上去,谁知道上面会怎么样?”
他看着身边的小荧幕,德邦的人们时不时会看他们一眼。
那眼神,充满崇拜。
而城卫们则在给大家派传单,上面是他们的战绩,那些被杀死的凶兽恶魔,欺骗大家说是诺克萨斯的手段。
上面光辉的宣扬他们是何等的大无畏,一心灭杀诺克萨斯的一切爪牙。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赵信捂脸,“这不知不觉间就成了大英雄了啊。”
“是,你是大英雄,”白大飞嘴角一瞥,“别上去了就被诺克萨斯的人秒杀了啊,不然可就丢脸了。”
“怎么会,等着!”
赵信长枪往地上一插,“信爷我可是打不死的存在。”
他吹嘘自己刚才是多么的英勇,那些凶兽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道伤口都无关痛痒。
“得了吧,要不是天使姐姐来了,你可就挂了,”嘉文拆台,要我说,“你就是一愣头青,啥都不懂就知道干。”
“别提那女人,”赵信郁闷,“嗯,要不是她,信爷我还在创造我的辉煌战绩。”
......
看着他们闹,白大飞嘴角带着笑容,虽然大家都不怎么知根知底,但是生死战斗过来的友谊完全能跨越这些。
掏出一枚血色晶核,他吞下后就在三人旁边打坐,体内的经脉如同山龙错综复杂。
而他的腹部,一枚金灿灿的元婴正盘膝而坐,精雕细琢,一脸严肃。
不知道是被雷劫击中过还是什么原因,白大飞现自己的元婴总有些不正常。
好像嘴巴一直在张合一样,不知道念叨什么。
可仔细一看,却现元婴的嘴巴一点都没动。
白大飞让自己不去看奇怪的元婴,专心修炼。
其实,他的元婴跟正常的元婴本来就不一样。
正常的元婴由能量构成,却不是金灿灿的,而是近乎透明,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
很像次几个等级级的系统。
可白大飞的元婴确是金灿灿,坚硬无比,玩玩全完的实体。
每一次吸收的天地元气经过元婴的时候,便会被淬炼一次,留在他的体内,压缩,运转。
“真是个修炼狂,还是我们这样好,直接强化。”
三人看了白大飞一眼,想起之前他所说的新“法,”不由带着几丝羡慕,要是他们也能造出法来就好了。
试炼空间塔内很枯燥,杨过单调的挖着坑,完全不顾身边那些兵营内人们的古怪眼神,一心一意挖金精矿石。
平均一天下来能找到一到三块左右,完全看运气。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他的身上不时流转的金光就是最好的证明。
“轰隆!”
随意一剑下去,就能挖出四五米深的大坑,造成的动静也不小。
在这劣等兵营的后方,就是练武场,这里许许多多多的普通兵在锻炼符文,手里的石锁与大喝互相呼应。
“很好,不错,”兵营的中间,一名男子步履缓慢,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身穿铠甲的百夫长,扫视每一个士兵的动作。
“就是不太整齐啊,”这男子赞同的表情一收,“传令下去,锻炼要整齐,规划,统一,这样效果才大,才迅。”
“不然,是战胜不了凶残喋血的诺克萨斯大军的,只有我这个万夫长,才能教你们如何战胜你们的敌人。”
“是,万夫长说得对,”这几个百夫长不断点头,“我们马上就去办。”
“嗯,好样的,”万夫长男子很满意,渐渐走到靠近劣等兵营的边缘,正要开口......
“轰隆!”
剧烈的声响传开,地动山摇,让他的眉头一蹙。
“这是什么声音?是哪儿传来的?”
被打断自己的说话让他很是恼怒,“到底是那儿的动静?”
“回万夫长,”一名百夫长禀告,“好像是劣等兵营那边的动静。”
“劣等兵?”
万夫长语气森寒,“那群只知道吃国家饭的炮灰?他们居然敢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随我来,”万夫长是知道劣等兵营在哪儿的,朝着杨过所在之处大步流星的赶去。
远远地,他们就现了一大片新翻的泥土,还有泥土下不断制造动静挥剑的独臂男子。
杨过解去了衣衫,主要是泥土会弄脏,不好清洗,断掉的一臂切口光滑,可见当年那此创伤的严重。
“那个谁,你在干嘛?”
一名百夫长立马跳了出来,身上的皮甲油光亮,“还不快过来跪拜万夫长大人!”
“嗯?”
正在努力的杨过一顿,“你又是什么人?跑来干扰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