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诸圣混战(1 / 1)

诸圣战于苍穹上,通天教主癫狂灭世,天地倾覆只在片刻,这一下子,可谓恐怖之极!

“通天你混账,这是真的疯了!”诸圣吃惊的望着这已经崩溃得不成样子的天地,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纷纷破口大骂着。

“哼!今天吾就是要灭世,这是尔等逼我的!”通天道人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不对,但是被诸圣如此呵斥,想起自己那些惨死的弟子门人,破败的截教,他不由地就火上心来,眼中猩红的光芒颤动,当即就是凛然道,四柄漆黑杀剑铿锵作响,惊天煞气弥漫!有一种一言不合就要与诸圣决一生死的感觉。

“不对!”诸圣之中,太上道人的修为最为高深莫测,此刻现了不同寻常之处,立即道:“诸位,通天师弟他已经走火入魔了,才会如此肆意妄为,吾等联手拿下他,到紫霄宫请老师定夺!”

原始自然颔同意,接引准提轻颂佛号,宝象庄严,露出慈悲疾苦之色,女娲却是眉头一蹙,说起入魔二字她总有种不好的回忆,让他想起了某个恐怖的身影,不过现在情况紧急,她自然不得不从。

于是乎,五位圣人于四面八方,封锁了一切时空,围住通天道人,各自使出强大神通,欲擒拿他!

“可恶,你们休想,杀!杀!杀!”通天咆哮,已然有些癫狂的他修为反而似乎更加精进,配合诛仙四剑,斩出可以破灭寰宇的杀戮剑气,即使圣人亦是不敢硬接,需暂避锋芒!

看着有些狼狈的诸圣,太上道人眉头一皱,知道要使出点真本事了,骤然爆喝一声,一张古朴玄妙的太极图案骤然飞起,演化阴阳升降之象,定地水火风,包裹向通天!

同时,他的头顶出现一个金光灿灿的宝塔,有十三层之高,厚重磅礴,万法不侵!护住周身,诛仙剑气难入,头顶再现一道深邃气运,无极无相,朦朦胧胧!有三道玄妙清气飞过,注入识海深处,太上道人气息骤然暴涨,天地失色!

这是他多年以来参悟鸿钧斩三尸之法创出的一门神通,一气化三清!可以一次性演变三道修为不逊自己多少的分身,强大非凡!

这些年来,也只在前段岁月与通天一战时浅尝辄止了一下,然而此式神通的真正作用所在不在于演化分身御敌,毕竟分身即使再强也不可能及得上本体,这是铁律!于他们这些存在而言,道行差一线就是天地之隔,而且这种分身是没有身躯、元神可言的,纵然道行强大,比起同级强者而言根本是个笑话,最多取个出其不意的效果。

但最为三清之,圣人大师兄,太上道人花费无穷岁月参悟出来的大神通又岂会这么简单?这套一气化三清的真正精髓所在就在于三清气本同源,如果三清合一进入本体,可以在刹那将己身的修为提高一倍以上,于太上这种境界来说,差个一线就是不可同日而言,更何况一倍,这种战力提升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算的。

刹那间,太上道人使出三清气合一神通,修为暴涨一倍,气势浩大,面色默然,头顶天地玄黄玲珑塔,手一指空中太极图,化作一道金桥就向通天杀去!

通天提剑来迎,太上手中掐诀,面无任何情绪,云淡风轻,拿起一扁担就打了下去,这扁担平淡无奇,却有无穷之重,其中滔天巨力即使是通天圣人之体遭此击亦是被打得露出血痕,闷哼几声,倒退出去,太上不依不饶,又是几扁担打出,通天整个鼻青脸肿。

“太上,你欺我太甚!”通天越癫狂,四柄狰狞杀剑疯狂挥舞,道韵天成,散无限煞气,卷起亿万风云,疯狂对着太上劈去。

太上手里一指,光溜溜的玄黄功德塔出柔和光芒,兜住了无穷煞气。而这时,通天道人顾头不顾尾,背后原始道人手持三宝玉如意,挥动盘古幡,出混沌剑气而来,有开天辟地之象。

接引目露疾苦,端坐于十二品金莲之上,结阿弥陀佛印,地涌万千瑞气,梵音四射,有无穷诵经之声响彻,举起降魔杵,打向通天道人后顶之上!

准提现二十四三十六臂金黄法身,有菩提清净之光,玛瑙、珊瑚、宝石等璀璨光芒闪耀,七宝妙树横空而起,对着通天就是一刷!

四面八方都是攻击,通天连忙拿起诛仙阵图,以四剑布阵,万千剑气绞动,密密麻麻,碾碎了一切攻击。

突然又是感觉头皮麻,连忙转身,一定鲜红光芒飞过,原来是女娲在上方祭起红绣球对他脑门砸来。

“可恶,连你这等女流之辈也敢欺我!”通天怒火中烧,披头散摇动诛仙四剑,与诸圣厮杀不断!

虽然太上他们人数众多,实力强大,但是相比肆无忌惮的通天,有些顾忌,不敢波及洪荒天地的他们,挥的很是束手束脚,每个人战力最多挥了五六成,而且通天也非弱者,他原本的修为在圣人中也属上层,现在更有越战越勇之势,修为极致爆,而且在大劫之中,诛仙剑阵的力量得以挥到极致,所以双方居然硬是战到不分上下的地步,让尤其是太上之类比较郁闷,今天之后恐怕别人都要以为通天才是圣人第一了,他的老脸往哪搁?

“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

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

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

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

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就在诸圣激战不止之时,天边之出有万千紫气氤氲缭绕,仙乐鸣奏,霞光萦绕,一紫衣道袍,绣混沌太极之象的老者踏空而来,冰冷望向他们,天威浩浩荡荡,煌煌无穷。

看见道人到来,诸圣也都不打了,连忙跪下行礼道:“吾等拜见师尊,未得远迎,还请师尊责罚!”

“尔等可知错?”鸿钧冷漠无比的望着几个恭敬行礼的徒弟,不带丝毫情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