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这天,九天之中,东皇太一经历无穷努力,终于凝聚道果雏形,成就古老者,而这也标志着,祖卅自此脱!
天外之中,紫霄宫内,一个身着龟蛇道袍交织、眉清目秀的童子正在前殿打扫整理着,陡然现,后殿涌现一股滔天光芒,散着丝丝圆满脱之意,顿时目瞪口呆。
真实界各处,诸多彼岸者蓦然睁开沧桑之目,仿佛在古老的岁月中走出,带着丝丝骇然,看向了紫霄宫!
“道尊那里似乎生了惊天之事!”
就在刚才,在所有彼岸的感知之下,无穷历史之中无限未来之内,属于道尊的一切烙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这个生灵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且同时,在他们记忆里,一切关于祖卅的形象、特点都刹那变得模糊,仿佛已经用言语、文字来形容那位“道尊”了。
诸多彼岸目露震惊,没有多少交流,一个个刹那来到紫霄宫外,带着憧憬、向往、复杂等诸多情绪,纷纷破开宫门,闯入内殿。
“诸位天尊、佛祖,你们要干什么,此为道尊所居……”那身带龟蛇交织的童子惊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诸多彼岸,大惊失色。
不过很显然,此刻这些彼岸者们都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一下子闯入内殿,一排排万古燃烧的蜡烛散着幽幽光芒,驱散一切黑暗,最中间的一个蒲团之上,盘坐着一位笼罩在幽暗光芒下,身影模糊朦胧的道人,看不清面容,只觉他在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而就在这个道人头顶之上,一道亘古横贯的混沌无极庆云笼罩着,无边浩荡元气席卷,璎珞、印、盒、玉碟、古剑等浮沉。
不过吸引着诸多彼岸目光的还是那个在最中央处,布满一道道玄妙纹络,郁郁葱葱,万法交织,大道天韵,散着完满、脱的成熟之感,不断有滔天力量循环的果实,其内仿佛蕴含万般道理、无尽法则、诸天大道,让一切苍生沉浮。
“这就是道果吗。”彼岸们目中露出丝丝释然,面对祖卅,此刻居然有了一点恭敬,都对其行了一礼,这是对大道路上先行者的尊重。
“还望道尊前辈传下脱之道。”彼岸者们祈求着。
祖卅身影越模糊,朦胧的面容上露出丝丝微笑,闻得彼岸们此语,灵台之上露出一道豪光,璀璨而恢宏,这是最后一点束缚,顷刻落入东皇太一头顶,以对方古老彼岸者的实力,居然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脱之道尽在其中,尔等何须问我。”
彼岸者们悄然看向东皇太一,只见其融入那一道豪光之后,身上亦是散一种完满之意,仿佛之前有什么缺憾被补全了,此刻彻底圆满,竟在灵识深处散着丝丝属于“道尊”的气息。
“原来东皇太一竟是道尊的一个道标或者其他,那黄老君应该也是这般,魔皇死得不冤啊!”彼岸者们个个智慧远一切生灵,看到这里,又怎么不知道前因后果,露出了明悟。
同时,他们也终于明白了道尊的脱之法,证就道果之路。
“以纪元自无到有,自有到无,自蓬勃都鼎盛,自鼎盛到衰退的循环之力,可以使得道果彻底成熟,臻至巅峰。然后再做减求空,以特定产物顶替自身一切因果,带他证得道果雏形,成就古老者之时,变可真正脱,求得道果!”
“多谢道尊!”
虽然还不明白其中细节以及种种,但是这一刻这些彼岸者都明白了祖卅证就道果之法的大概,这对他们走出自己之路有着无与伦比的启,所以祖卅当得此一谢。
看着那些彼岸者们,再看看这方天地,诸多宇宙,祖卅眼中不带任何留念,拿出几物分别抛给东皇太一与那个龟蛇交织的童子,再留下一株大道之树,给天地留下一线生机。再看看某处在封印中嘶吼咆哮,爆无限猩红光芒,混乱、怨恨、冷漠、疯狂交织,名为天道的怪物。
“这个世界未来如何,就交给他们自己展吧,再不关贫道的事情了。”这样说着,祖卅头顶的道果法理交织,道光旋转,郁郁葱葱,庆云起伏下,忽然爆出一缕深邃光芒,照耀诸天,激荡古今未来。
这道光芒散着种种脱之玄妙,圆满之大道,带有不可思、不可言、不可论之道理,乎了逻辑与想象。
光芒笼罩在祖卅身上,祖卅朦胧的面容上露出丝丝微笑,渐渐在诸多彼岸见证下,化作了虚无,完全消失了又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就是道果,这就是脱!”彼岸们面面相觑,带着丝丝憧憬与向往乃至无法理解。
这一刻,这方世界里,一切关于鸿元、关于道尊的记录统统消失,他之身影被一切苍生遗忘,一切事迹变得模糊。
他在时光长河里的一切身影、烙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都化作了虚无,不过在那段历史之中的生灵,却是认为那片虚无中的确是有着一个身影,而彼岸者们回溯过去,却永远看不到。若非有着点点记忆留存,恐怕谁也不会知道,这片天地间,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强者,名为道尊!
“这就是道果境界啊,不可思、不可论、不可想,一说就错,一想就差。”彼岸们感慨着,即使是他们,也无法想象,为什么一点烙印都不存,历史还能维持,不见崩塌?
这一点,或许要到他们自己证就道果之后才会知晓。
祖卅就这样安静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像以前在洪荒一样,毁灭了一方世界,这一次他的脱就是这么简简单单,没有留下任何身影,一切任由后人想象,这或许也是一种升华!
彼岸者们对道果境界的探寻与追求不会停息,未来此界还会生无数传奇,或许有一天三清他们有几个可以脱,在大宇宙里见到祖卅,那又是一番故事了。
不过祖卅还是那句话,无论这方天地未来如何展,那又关他屁事,他已经走人了,而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好不好?
对于永恒的追求,对于更高之道的追逐,那才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