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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龙、凤三族自身顶层数量不过万数计,可他们却控制了飞禽走兽和鳞甲三种生物,并且掌控了大量地盘,这三族并非天地认可却得到强大气运,这才会酿成劫难被人算计。
不过按照唐铨所推算,就算魔族和鸿钧不算计三族,凭借他们各自自大傲气的性格,早晚三族一样会杀得更加惨烈。
三族这场旷日持久却血腥的战争一打就是数千万年,唐铨一边修炼一边观战,这一日正行及一片连绵丘陵,唐铨便嗅到一阵血腥之气。
这些年他早已经习惯了三族随时打死打活,在他肩膀上的小毛球更是一路吃了数以亿计的三族新鲜肉,不过这小家伙也算是奇葩,按照唐铨的计算小毛球吞下的各族鲜肉中包含的能量至少也是圣人级别了,可她依旧保持着道果金仙等级从未有丝毫变化。
“主人,前方有三十头鸟、十七条龙族血脉的长虫,还有几十头走兽,死亡时间没超过半个时辰,还新鲜着呢,不过里面有一条长虫气息熟悉,好像是主人的熟人。”
唐铨还没有压下云头小毛球便开始喳喳叫嚷,唐铨眼神闪烁着一晃到了战斗现场,在周围三族尸体到处跌落,他却一晃落到一条没有犄角的螭龙之前。
手掌在螭龙心口按了按,唐铨才低声说道:
“还好,死掉不过一会,我还能救下她,小毛球,其它的统统吞了,那些法宝给我储存起来。”
小毛球直接浮空而起小嘴一张,周围所有的三族尸体就被她一口吞下,随着她打了个饱嗝便落到唐铨脑顶上趴着说道:
“这是那个螭云么她咋挂了”
唐铨在螭龙全身画上回魂阵法,手指不断打着青莲法诀引动天地灵气将散开到螭龙全身的能量逼回螭龙心脏,他摇摇头说道:
“三族大战属于覆灭之战,能够留下的都只能是低阶的存在,螭云好歹已经是太乙玄仙,再进一步便是道果,成就道果只要不入劫未来量劫便不及身,哪怕她气运逆天也只能在三族大战中死亡。”
小毛球瘪瘪嘴蹦到唐铨肩膀上,小小的嘴巴张开咬住唐铨耳朵一摇一摇地嗡声说道: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别忘了你家里还有麟灵,朱雀可把自己彻底交给你了,还有个与你有天地之缘的魅,还有还有我在你身边呢。”
唐铨一瓜崩弹在浑身不着力的小毛球身上啐道:
“你丫的管我看上谁呢,麟灵只是麒麟老祖交给我照看的,朱雀么也许吧,她已经把自己交给我了,我难道还拒绝么至于魅,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呢,而你,你丫的说自己是母的,那就变给我看,要是漂亮今天我就睡了你。”
小毛球一下瘪了下去,她使劲咬了咬唐铨的耳朵嘟囔道:
“我咋知道多久能化形,还有你说过未来会有先天人族出现,你是喜欢那种先天人族还是我们这种化形的异兽和灵族啊”
唐铨无语地看着小毛球,洪荒那会区别那么多,后世之人对于许仙干蛇宁采臣干鬼都惊讶得不得了,洪荒可是万物之始,什么东西化形都有,之前他还看了龙和麒麟对凤族干那事,这可没有丝毫值得奇怪的。
洪荒雌雄配对,传宗接代还是其次,主要的目的大家还是为了修炼阴阳平衡,唐铨自修十星证道自我平衡了内世界,封闭宇宙在身对配对的目的当然也不同;
他要喜欢的才能过日子,要能传宗接代的才算数,以修炼为目的啪啪比以娱乐啪啪还要没意义,小毛球居然吃醋,可它就是一个小毛球,要是真能变成大美女,唐铨倒是无所谓,俩人呆在一起已经两三亿年,这感情可比什么谈恋爱的深切多了。
可惜小毛球不只是没能继续提升修为,甚至道果金仙巅峰的她依旧无法化形,她自己搞不懂为何,唐铨更是一点也弄不懂,除了小毛球全身毛发从淡金色朝着金色发展,抗打击能力也随之变得惊人无比之外,其它的变化几乎看不出来。
小毛球说的几个人都和唐铨关系密切,尤其是魅和朱雀,一个是凤族老祖之一,一个是魔族大将,朱雀相当于很直接的告诉了唐铨,她的命都交给了他,虽说是为了危急之时让唐铨复活,可实际上在她解开衣襟时已经表露了她是属于他的。
洪荒,没那么多纠结的爱情故事,喜欢就给,不过如彩凰那种刚刚被强啪马上就倒入其他人了怀里的洪荒灵族还是极为少见的。
唐铨从混沌入洪荒,从来没有关注过感情生活,上一世他强行掳了银雪结果差点被算计得灰飞烟灭,这一世他可不想乱找女人送了老命。
对朱雀,唐铨当初直接看着她解开衣襟,作为正常的男人有反应很正常,而朱雀除了对修炼之外的事情很少参与,可她的身份却有着天生的吸引力,不过唐铨也只是觉得让朱雀成为他的女人不会打乱他计划的存在,至于爱......他依旧觉得是一个不靠谱的东西。
对于魅,两人连话都没说过,甚至魅还不认识唐铨,因为天地感应她感觉到缘分到了留下发箍,也不就是说俩人就得一定成为两口子。
至于麟灵,如他所言他只是照看而已,蓬莱岛只是他的一个修行之处,麟灵在哪儿算是看家的,相比之下要是小毛球变妹子,唐铨还真的可能立马推了她,其他人他则还需研究分析,不适合最好还是玩单身好一些。
小毛球还在咬住唐铨耳朵吃醋,可唐铨双手却没有一丝停歇,将螭云散开的龙珠重新压缩回她的心脏,他张嘴沉声喝道:
“天地无轮回,三魂七魄归,螭云还不魂归肉身还待何时。”
“吟......”
随着唐铨喝声,原本已经死掉的螭龙抬起头一声嘶鸣,在一阵摆动之中螭龙逐渐变成人形,唐铨这一次看得可更加仔细,上次螭云下半截是龙身,恢复时裙子都没有,这一次螭云可浑身上下不着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