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并不理解唐铨的话,甚至鸿钧也不明白,不过唐铨没有推诿便将息土递给女娲,鸿钧倒是松了口气,现在他手里就剩下造化玉蝶,要是唐铨要敲诈不知道他要许诺多少才能让他满意。
也算是鸿钧运道好,唐铨也需要圣人出世,否则唐铨就算开口划拉下一大块地盘不由天道控制鸿钧也得答应。
得到息土,虽然女娲依旧还不知道她的证道之路却还是感谢道:
“女娲谢过道友相助。”
唐铨摇了摇头,他看向鸿钧说道:
“鸿钧道友还是请回吧,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我自当好好看热闹。”
鸿钧打了个稽看向女娲说道:
“你自去感悟,成道不由他人指点,否则就将落了下层,以后没有大事切勿前往紫霄宫寻我。”
“弟子领命。”女娲急忙行礼说道。
鸿钧破空离开,女娲对着唐铨笑了笑说道:
“女娲也暂且告退,打搅道友清修了。”
唐铨等女娲飞走嘴角浮现出一抹寒意,他本待前往洪荒的脚步也暂且停下,在广寒宫又呆了数亿年,女娲依旧没有感受到证道的时机,而此时洪荒天地之中准圣数量又和龙凤大劫之时差不多。
巫族十二祖巫皆修炼九转玄功到了准圣中期,而妖族帝俊也斩却两尸,相比之下十大妖神却根本无法突破,除了各自手中没有先天灵宝,还有就是他们的感悟力欠缺,而关键的一点洪荒之中成就准圣的无一是唯唯诺诺者,十大妖神因为臣服帝俊成为手下,性格自会因为臣服和处于朝堂之中变化,根本没有那种超脱之心。
巫族凭借着十二祖巫对妖族占据顶层优势,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妖族在三十三天就有数千亿顶端战力,在洪荒更是建立了数以百万计的妖族群落。
巫族虽然不断征伐却发现妖族杀之不绝,随即巫族十二祖巫便到了盘古神殿相商如何解决妖族势力的问题。
妖族霸占天庭,巫族自认为势力不弱妖族,甚至强者更多便占据大地,以前妖族绝大部分在天庭两方还算克制,可现在妖族的势力在大地上越来越多,这让巫族大感不爽。
“这段时间妖族群落居然敢反击我们的小部落,越来越猖狂了,要我说就聚集所有巫族战士进行大规模扫荡,把妖族在地面的所有群落给他们灭光。”
在盘古大殿内,一向脾气急躁的祝融脑门一股烈焰窜起数丈大声吼着,坐在前方的祖巫老大帝江根本不理睬他看向其他人,共工正要张嘴帝江便瞪眼说道:
“你和祝融一个德性,除了打架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闭嘴。”
共工嘟嘟嘴低下头,一向性格清冷的玄冥说道:
“打是要打,可聚集所有巫族战士,那就是和妖族展开决战了,我们此时并无绝对的胜算,尤其是妖族天庭大军,若是开战我们不可能只是针对妖族那些强者,他们的军队可比我们的战士训练有素。”
所有的祖巫一听不禁暗暗点头,因为他们自己就是那种特立独行的巫族,从上到下只要是不违反规矩,大家都自由散漫凭借本身实力作战,而妖族则是按照训练规矩战斗,所以巫族虽然战力惊人也不占据优势。
“那如何打你可有办法?”帝江问道。
玄冥点头说道:
“让各大小部落相互通传消息,不间断地进行连续推进扫荡,每次出击人数不得少于一万,每个扫荡队伍间隔不能超过百万里,在每隔十个扫荡队伍后保持一支十万人的支援队伍,在一百个扫荡队后有一支百万支援队伍,一千个之后有一千万数的支援队;
部落的正常发展依旧进行,只需要出十亿左右的战士在大巫和小巫的带领下不间断轮换出击,做到做好相互掩护和不冒进,我们就可以沿着不周山向外扫荡一切的妖族族群。”
“可这种推进扫荡会不会让他们聚集在一起和我们大战?”祖巫老二烛九阴皱眉问道。
玄冥无奈地摊摊手说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现阶段他们不会,但是我们要是杀了他们几十亿妖族,那就不好说了。”
帝江摇了下头看向最小的妹子后土,几亿年来后土没有出过这个山谷,就连其他人皆不知道她在干嘛,可她最为聪慧和温和,要想好战的祖巫出主意也就只剩下了后土。
后土看着自家一群兄长,她没有告诉其他人她的修为已经到了九转玄功巅峰,再突破便是以力证道的先天圣人,可她也知道若是她证先天圣人,天道和大道必定反噬于她,所以她这些年一直闭关研究着另外一件事。
“战,不对洪荒妖族出手,巫族尽数起军直接杀上三十三天。”后土淡淡说道。
帝江等人一下愣了神,所有祖巫中后土虽然也喜欢战斗,但是杀心很小,可这一次她居然要巫族全军尽数起兵杀向天庭,这却是出乎预料。
“为何?”帝江等人皆问道。
后土转身看向盘古的雕像说道:
“洪荒之中,三清是父神元神残片所化,我们却诞生于父神精血,有人说我们就如倒塌的树干上长出的蘑菇一般,而三清却是树干上移栽的枝丫,因为他们有着鸿钧道门正统弟子身份而我们没有;
父神开天辟地,身份到有了这个奇葩的说法,你们不曾想过为何,我却知道这是因为父神本是这洪荒天地之主,三清被天道控制成为打手,我们却逍遥自在不受驱策,所以我们的存在就是别人眼里的沙子,是被清理的对象。
天庭妖族和我们大地巫族就如同当年龙凤麒麟三族一般,在天道眼中都是该抹除的对象,只要巫族壮大,早晚都会被算计,这样你们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
祖巫们都看过龙凤大劫的场景,当时整个洪荒大地之上飞禽走兽鳞甲各自为阵,大地上不是敌人就是盟友,化形的先天之灵战战兢兢小心行事,没化形的甚至远远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