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冤枉,勾搭她男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实在是走累了,南浔才召来了一只金翅大鹏,金翅大鹏日行上千里,很快便将南浔送回了醉离家族。
有人看到她回来了,立马惊呼一声,很快便有一大群人迎了出来。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她爹她娘泪水涟涟地将她接了回去。
在外人眼中,南浔是大功臣,对于南浔“舍己为人”的行为,大多数人是敬佩不已的,只有少部分人用古怪的目光看她,毕竟她委身妖王数载,身体早就不干净了。
她娘抱着她哭了很久,泣不成声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南浔觉得很疲乏,抱了抱她娘,低声道:“娘,我有些累了。”
她娘便嘱咐她好好休息,红着眼离开了。
南浔叹了一声气,“小八,抱歉啊,浪费这么多时间,我却没能消除妖王的恶念值,你的功德值也得不到了。”
虚空兽道:“别气馁,还有机会啊,妖王被擒了,又不是死了。”
南浔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卧槽小八,你这是几个意思?妖王莫非还会逃出来?”
虚空兽嘿嘿地笑了一声,“我不都说了嘛,妖王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的,逃出来是迟早的事情。”
南浔缓缓坐了回去,对虚空兽十分温柔地道:“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歌颂我的嘛?醉离家主之女醉离萱孤身入魔窟,舍命为天下,助妖王被擒,实乃天下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呵呵。”
“小八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妖王逃出来之后第一个想吃了的人就是我。”
说着,南浔温柔的语调陡然一转,“特么的,最后还是要被吃!”
虚空兽头一回用商量的语气道:“我知道你在这个世界日日胆战心惊,作为补偿,不管这个世界的任务能不能完成,下个世界我都答应你一个要求,可好?”
南浔这才有了些精神,“这还差不多。”
然后,南浔就在醉离家好吃好喝地等死。
南浔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注定要被妖王吃掉,不如趁这之前多吃吃多喝喝。
只是,南浔的胃口明明很好,却还是一日日消瘦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她娘发现她脸色不对劲儿,立马请来了好多位有头有脸的医师,然而每位医师都摇头说查不出病因。
她娘便只能将这个归结为心病,忧心不已。
南浔说想自己清静清静,她娘便全听她的,只隔三差五地来看她,每日做了好吃的让下人带来,又担心下人们嘴碎乱说些什么,她娘便专门挑了两个安静的丫头,一个伺候梳洗一个伺候饮食,其余全部打发了出去。
总之,她娘为了她简直是操碎了心。
南浔喜欢清静,除了必要时便打发走两个小丫头,一个人呆着。
南浔强打起精神,听虚空兽说她不在的这些年醉离家族发生的八卦。
譬如,当初满心都是她还差点儿干出禽兽之事的她远房表哥秦岳轩,不久前娶了醉离月,秦家和醉离家的关系亲上加亲。
又譬如,醉离家族这些年跟龙兽一族关系颇好,排行老五的她五姐还跟某位龙兽大人缔结了平等契约。
南浔饮了一杯茶,晃晃悠悠地到小院里乘凉。
“小八,近日我总是觉得头昏耳鸣,我这是怎么了?”南浔问。
虚空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送你一颗强身健体的药丸吧。”
它刚说完,南浔嘴里便多了一颗丸子,入嘴即化。
“我觉得好多了,谢谢你啊小八。”南浔笑了笑,躺在了摇椅上。
虚空兽:“你突然对我这么客气,我很不习惯。”
南浔:
摇椅吱呀呀地摇着,南浔脑子一阵昏沉,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突然察觉到脸上有些瘙痒,南浔心中一震,猛地睁开了眼。
在看到一面放大的脸正在凑过来时,南浔一个翻身避开,怒喝一声,“登徒子,你敢非礼我!”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阴沉沉地看着她道:“醉离萱,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这副身子也不知被那畜生糟蹋了多少回!宁愿让一个畜生糟蹋也不愿意委身我,你还真是够贱!”
南浔这才发现,偷偷摸进她院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秦岳轩。
“放肆,谁准你进来的!如今我可是醉离家族的大功臣,你敢对我不敬?”南浔怒喝道。
秦岳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表妹啊表妹,你难道不知道众人私下里是怎么议论你的吗?你这副委身过妖王的身躯早就变得肮脏不堪,依照那族中那几个老头死要面子的性子,迟早会把你不声不响地处死,也就你那个蠢爹蠢娘真的以你为荣!”
“你住口!”南浔怒斥。
在整个醉离家族,也就她爹她娘对她最好,她容不得秦岳轩说一句不是。
“表妹,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表哥何曾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说着,他猛地拽住了南浔的手腕,眼底划过一道复杂之色,声音也放低了一些,道:“萱儿,我带你离开这里可好?表哥不嫌弃你。”
那眼底深处竟带了一丝恳求之色,只是南浔没有看到。
她一把甩开秦岳轩的手,冷声道:“表哥竟说没有做过伤害过我的事?当初若不是小白救我,我就会被你如今你既娶了我三姐,便好好跟她过日子,别再来羞辱我了!”
秦岳轩眼底的最后一点亮光散去,他冷笑连连,“好,好,日后我再不管你!”
说着他拂袖离去,只是才到门口,却见醉离月走了进来。
南浔看着那目光恶毒的女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小八,她估计以为是我勾搭她男人,所以露出了这副抓奸在床的表情。”
虚空兽立马回道:“她以为的没错呀,秦岳轩勾搭你,跟你勾搭他,区别很大吗?”
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