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朝有烟花,但是以明朝的工艺,根本制不出来这样炫丽的烟花,说自己的造的,肯定是最好的解释。
“真是没有想到,秋公子不仅诗词了得,还有制烟花的手艺,公子实在是让静怡仰慕不及呀。”施静怡微微行了一礼。
没办法,谁让我有了先进五百年的头脑呢?还有一个‘级app’,金手指在手,天下任我走。
烟花过后,唐伯虎几人就下来了,直奔秋一白所在的地方。
唐伯虎四下打量了一下秋一白,微微一愣,扇抵脑门,问道:“贤弟啊,方才的烟花是你放的?”
“唐公子,正是秋公子所放的烟花!”还没等秋一白回答,施静怡就先说道。
“这伯虎就有一事不明了,咱们几人一起上山,都是两袖清风,除了一把扇子空无他物,贤弟这烟花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唐伯虎疑问道。
秋一百呵呵一笑:“这个自然是有办法,唐兄不必太过于纠结,只不过这个方法还暂时不能告诉你们罢了!”
祝枝山打了一个哈欠:“秋贤弟啊,你这是还有事瞒着几位哥哥啊?太不够朋友了吧?不过方才的烟花确实好看,贤弟,只可惜我季花魁没来,要不然烟花之下才子美人,定是一番美景。”
文征明很嫌弃的白了祝枝山一眼:“允明兄,我来的路上可是听说了,这寻芳阁被一位晋商给包了场子,季花魁等一众寻芳阁的头牌都被这晋商给点名过夜呢!”
祝枝山脸色一变:“证明兄,你这话听谁说的?”
“自然是听别人说的,我可提醒允明兄你啊,这晋商可是有钱得很,季花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恐怕今晚···”
“呸呸!”祝枝山连吐唾沫:“开玩笑,我祝枝山是那种心思不全的人吗?季花魁,长得再怎么美丽那也是一青楼头牌,我祝枝山堂堂一读书人,怎么会计较这些?再说了,今夜云岩山这么多美女,我还担心这些干什么?”
唐伯虎一笑:“怎么听着允明兄这口气有种酸酸的感觉啊?灯会上这么多美女,也不见哪个钟情于你啊。”
几人有说有笑,秋一白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跟几人说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你看咱们是不是下山去,刘平欲刘兄可还在山下等着我们吃夜宵呢。”
“对对,秋贤弟不说,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唐伯虎噢了一声,收了折扇:“贤弟的一《侠客行》把向来心高气傲的吴世都给斗得服气,实在是高啊,这个吴世,自从我取了应天府乡试第一,他就把我当成敌人,你说这岂有此理嘛?”
几人说着,便准备下山。
一顶桃花轿落在云岩寺的门口,轿上下来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手拿拐杖,面带慈祥却不乏威严,见到施静怡,喊了一声:“静怡,过来,过来!”
施静怡见状,急忙小步走了过去:“奶奶,您不是不上山吗?怎么又上来了?”
老妇人微微一笑,说道:“方才我在山下,看见这云岩山顶有异象,定是菩萨显灵了,所以才连夜上来,烧香磕头。”
施静怡一愣,心道:“奶奶见的异象,该不会是方才秋公子放的烟花吧?”
“奶奶,都这么晚了,您应该早些歇息才是呀!”施静怡担心的道。
老妇人下了轿子,杵着拐杖走了几步。
“奶奶身体无妨,静怡呀,这云岩寺里我有熟人,今夜我们就住在寺里,明日再下山。”
施静怡丝毫不敢忤逆,微微行礼:“静怡听奶奶的,只是方才结识了几位才子,他们现在要下山,请奶奶允许静怡前去道个别。”
老妇人点点头:“去吧,知礼一些,别让人家以为咱们施家的女儿没教养。”
施静怡点点头:“奶奶,我知道!”
说完,她就疾步追上不远处的秋一白和小月:“秋公子,小月,我不能同你们一并下山了。”
秋一白一愣,心中奇怪,但是人家说不能下山定是有原因,回了一礼,说道:“那好吧,既然施小姐有事要办,那我们就此别过,这夜已深,又是在山里,施小姐小心一些,注意安全,一白很高兴与施小姐同游灯会。”
施静怡微微行了一礼,秋一白就带着小月转身要走了。
“秋公子请留步,还请问秋公子府上在哪?公子的诗词天赋实在高明,若是有机会,静怡也好上门拜访。”施静怡说完,脸上稍稍泛起一丝红晕,其实她是怕一别之后,就没有再见秋一白的机会。
“柳镇吴思街,找一家叫‘天字一号’的客栈,便能找到我了,施小姐,保重!”
施静怡又行礼,看着秋一白和小月慢慢下山的身影,好一会才折回到云岩寺门口。
老妇人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旁边的两位丫鬟在好生伺候着。
“静怡呀,你这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被山风吹得?生病了?”
施静怡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摇摇头道:“奶奶,不是的,可能只是有些热吧,我们进去吧!”
老妇人站身起来:“方才你与道别的那公子我看见了,长得倒是清秀,应该是哪家名门公子吧?”
施静怡摇摇头:“静怡不知,听他说他是一名店小二,只是他学富五车,精通诗词歌赋,怎么看都不像是店小二。”
老妇人不再多问,在施静怡和一名丫鬟的搀扶之下,走进了云岩寺。
半山腰的竹林中,小月手里拿着琵琶,紧跟着秋一白,两人跟上了走在最前边的唐伯虎三人。
小月成了秋一白的小跟班,唯秋一白是从。
“哥哥,你明天能不能教我唱这曲子?这样到了以后,小月到街上卖唱的时候就有新曲子了!”
秋一白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小月:“你还要继续卖唱?”
小月点点头,轻声说道:“小月除了会唱点小曲,也没其他手艺。”
“小月,这样吧,你家住在哪?”
小月低着头:“我家就在木渎,家中就我卧病在床的娘亲。”
“那明天一早,你就带我去你家,让我看看你娘的病,如何?”
小月欣喜道:“哥哥,你还会治病?”
秋一白摇摇头:“不会,但是让我看看,也好心里有个底,我会去找大夫,找全苏州最好的大夫。”
“小月谢谢哥哥了,只是我娘的病已经有好几年的光景了,就连木渎最好的大夫都说这是疑难杂症,很是难治。”小月有些失落,但有秋一白在这,她莫名其妙的多了些安全感,在她纯洁的眼里,似乎还没有秋一白办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