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演戏】(1 / 1)

她的身上趴着一个男人,从男人还未脱光的衣着上不难认出,这人正是这监牢的其中一名狱卒,而他身下正在喘息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樊琳。

牢房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美食和美酒,另外还有几件对普通人而言,还算上等的衣裙和首饰,这些东西,对昏暗冰冷的牢房来说,就可以称得上是天堂了。

“啪!啪!啪!啪!”鼓掌的声音,在这三更半夜里,格外清晰刺耳。

“谁啊!没看到老子的事还没办完呢嘛?要上就排队。”那狱卒不耐烦的吼道。

夏知秋挑眉,看着已然发现了她的樊琳,幽冷一笑:“我在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打断了二位的好事呢?那我要不要找杨县令来请你们才行呢?要知道,杨穹现在可就在外面等着呢!”

“你……什么……你怎么在这儿?”

一听到女子的声音,而且还提到了杨穹的大名,那狱卒立刻忍不住抖上三抖,顾不得身下的美人,连忙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真没出息。”

伸手拿棉被裹好身子,樊琳面容染笑:“幸好你来得是时候,要不然我还得将就一会儿,这人实在是太粗鲁,搞得我浑身都酸痛酸痛的。”

说完好似为了证明她很累似得,用手捏了捏肩膀,眉宇间露出一丝苦恼。

“樊琳,有意思吗?”

打开牢门,夏知秋一把掀开被子,看着樊琳身上那青青紫紫的淤痕,语气嘲讽:“这世上没有比你更不要脸的女人了,竟然为了一些不值当的东西让人这样摆弄,妓院的妓女都比你好上几百倍。”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牢房实在是太冷了,樊琳受不了,就想要伸手拿过衣服穿上,可手刚到半路,却被夏知秋给拦截住,桌子上的衣服也被她一把扔到地上,被一群老鼠快速的占领。

美眸瞪向站在那的女人,樊琳咬着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有干什么啊!只是想要侮辱一下你,要知道,侮辱一个豪门夫人,这可是一件很让人爽快的事呢!”

眨了眨清眸,夏知秋语气无辜,看着樊琳那隐忍发黑的脸色,又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大的胆子吗?那可是受了你干爹的指使,我今天来,就是替他来解决你的小命,免得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

“你胡说,干爹绝对不会这么对我的。”使劲的摇着头,樊琳一脸的不相信,干爹绝对不会对她这么无情的。

“胡说?啧啧,那我就要好好给你上一课了。”

故意露出那半没有疤痕的容貌,夏知秋笑的嘲讽:“孙子文一定在床上跟你承诺了不少的事情吧,可惜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总是想不通,男人为什么要对你承诺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让你跟他上床?还不是为了让你给他保守秘密?到了危急时刻,他还是会轻而易举的把你推出去做挡箭牌,所以咯,你现在就是那个挡箭牌,你死了,江南总督就不会将事情牵扯到孙子文的头上,而他也就安全了,当然,到时候想要多少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谁还会记得你这个****?”

清冷的话响彻在整个监牢,在这冰冷的黑夜,显得是那么刺耳,樊琳就是百般不想听,也无法阻止,最后,那些话还是完完整整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眼泪滑落,坠落在地,夏知秋的话,不可否认,樊琳在一定上是同意的,她也早清楚,自己对干爹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但她就是嘴硬不肯承认。

夏知秋见女人就这样沉默着,慢慢蹲下身子,直直的看着樊琳的双目,嗤笑一声:“看,多美的女人,我都羡慕你,可惜,就要死了。”

还不待樊琳整个人反应过来,一只微冷的素手就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被迫的张开嘴,紧接着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扔到了她的嘴里,入口即化,连吐出的时间都不给。

震惊的睁大眼,樊琳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那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浑身发冷,口干舌燥?”其实这是正常人紧张时候都会有的反应,只不过樊琳却没注意到而已。

瞥了眼樊琳瞬间惨白无色的面容,夏知秋站起身来,啧啧摇头:“果然是个蠢的,孙子文和我说,这毒药刚开始的时候会感觉浑身发冷,口干舌燥,半个时辰后会感觉头晕目眩,身体发热,再过半个时辰后,你就能清楚的感觉到,你的五脏六腑有如被一万条虫子啃噬一样,你会痛不欲生却偏偏死不了,最后你会一点点的看到你的身体从内部开始腐烂,一直扩散在外面,最后你会死的连个渣都不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并且没有人知道,是不是很美好啊!”

夏知秋是笑着说完这番话的,可是这笑容落在樊琳的眼里就成了恐惧,她不敢置信的摇着头,顾不上未着寸缕的身子,一把跪在地上,哭求道:“这位姑娘,求求你,我还不想死,你救救我,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好不好。”

“毒药已经发作了,你还是慢慢度过这几个时辰吧,也许这是你在人世的最后时间了,唔,或者你可以多叫几个男人来为你服务,让你在快乐中死掉。”

笑着摇摇头,夏知秋抬步走了出去,只留下樊琳一个人跪在冰冷阴暗的大牢里在痛哭,在恐惧……

柳少和杨穹在外面等着,一见夏知秋出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樊琳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但是我已经成功的激起她恐惧的心,估计她一会就会找杨穹。”

夏知秋并不开心,脸上也没什么笑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在演戏,喂给樊琳也不是毒药,虽然她是在演戏,但是夏知秋真心是觉得这个女人可怜。

或许她是跋扈,她是狠毒,但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而已,是女人就逃不过情殇两个字,离开的时候,夏知秋清晰的看到樊琳眼中那一抹恨意,她是在恨孙子文吧,恨那个男人欺骗了她的感情。

“夏掌柜,夏掌柜?”

被人连叫了好几声,夏知秋才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呆愣道:“怎么了?”

“看你在发呆啊!”

柳少一脸的无语,又接着开口:“只不过让你演一场戏,你这又是怎么了。”

“你们说,樊琳会上当吗?”

夏知秋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忐忑,她刚才是不是演的不好?没有带入感情?她只是一直在思索樊琳这件事而已,竟然都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完成柳少交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