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李宽的疯狂
风暴已经来临，内侍死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内侍省紫兰亭横七竖八躺着十五具尸体。李宽环顾四周，离开了。
他视人命如草芥吗，也许。这些人都曾经想要他的命，今天是收利息的时刻。另一个原因则是这些人可以证明李宽特质特殊，杀了他们也有灭口的意思。
李世民在玄武门杀人，可曾想到他早已遗忘儿子在宫内杀人。李宽抬头望了望天空，今天是个晴天，而且天气格外的晴朗，不是杀人的好天气，但是他杀了。
西海湖边，李宽看着清澈的湖水。在这清澈的湖底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已经呆在那里四年了。四年前李宽看着他们将他的母亲四肢折断反绑在一块大石头上，在这里扔了下去。
“母亲，你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儿要去看一场好戏，一场有趣并且肮脏的好戏”……。
远处，一名身高两米的将军逼迫一群老弱上船。那将军身上的铠甲还沾着黑红色血痕。李宽走了过去。
一名身穿破旧皇子服饰的孩子一步一步走向船的方向，他没有隐藏自己，而是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领头的将军一脸凶相地看向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没有一丝恐惧。但他却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失望。是的有些失望，尉迟敬德虽然身材壮硕，长相却颇为狰狞，却没有统御千军的大将之风。
“你是什么人？”。这个孩童出现的太突然了，同时也很诡异。
“过路人，也是看戏之人”李宽如实回答。尉迟敬德所做之事等同于逼宫，不能有一点马虎。
“把他给我抓过来！”。几名已经红了眼的军卒想去抓李宽。李宽没有躲闪，但军卒怎么用力都无法扯动他半分。
“废物！”尉迟敬德大步向前，童颜无法撼动李宽半分。而尉迟敬德眼中顿起凶光，抽出佩刀向李宽砍去，李宽微微一侧身，一双白净稚嫩的手握住尉迟敬德那双粗糙的大手。同时抬起右腿，一脚踢在尉迟静的大腿的经络上。尉迟敬德感觉半面身子酥麻，不自觉地跪在李宽面前。
李宽用力一拧，尉迟敬德的刀落在地上。同时左便那个柔软的小手搭在尉迟敬德的喉咙上，微微一用力。窒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从来没有害怕的尉迟敬德害怕了，死亡面前，人的恐惧感都是一样的。李宽鄙视一笑，将尉迟敬德扔到两米开外。场面很违和，但是没人敢笑。
“我只是一个看戏的，我想看看你怎么逼宫，不会影响到你，只要你不来惹我”李宽绕过众人走上了船。
“小郎君好力气，虽然年幼却有霸王之力”李宽此时开口问李宽。他看到李宽的实力，此时若是能将李宽拉拢过去，虽然不能翻盘，但也能增加几分自保的筹码。而李宽却笑了笑，作为祖父竟然不认识自己的孙子，尽管这个孙子没什么存在感。
“阿翁过赞。”李宽对着李渊行礼，无论与面前人多生疏，但这个人始终是他的长辈。
“你是谁家子?”李渊问李宽，这是他比较关心的。
“小子李宽，大人李智云”李宽回答了李渊的问题，担着这个回答却让李渊一愣，同时陪同李渊上船的秦王一脉松了口气。这些人虽然不认识李宽，但却知道，李宽是李智云的继子。他的生父是秦王李世民。李渊有些尴尬，这个孩子也是李世民的子嗣，不可能与李世民对立。
李渊长叹了一声，问身边大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该怎么收场？”。
萧瑀，陈叔达站出来对李渊讲：“建成，元吉本不预义谋，又无功于天下，疾秦王功高望重，共为奸谋。今秦王已讨而诛之，秦王功盖宇宙，率土归心，陛下若处以元良，委之以国事，无复事矣”……。
李渊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尉迟敬德向李渊讨要圣旨将长安兵权交付李世民执掌，帮助李世民尽快的平定了城中动乱，临走时尉迟敬德深深看了李宽一眼。
李宽此时出现在这里，无论是在李渊处，还是在李世民处都讨不到好。但是他还是来了，他要用这双眼看着这场闹剧，代替他的母亲看。李宽的生母不需要李宽这么做，但李宽还是要这么做，只有这样做李宽的心里能好些，母亲的死当年他无能为力。现在有能力去握紧手中的一切，但是母亲已经不在了。
船上的众人无心泛舟，李宽微微一笑。
“诸位大臣既然无心泛舟，那么小子有一处去处”李宽命令撑船的人向西海而去。看守这艘船舶的将领刚要反对，李宽从侍卫身上拔出一把横刀，一刀将反对的将领劈成两段。船上诸位大臣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但还是一皱眉。这个孩子太残暴了，简直是嗜杀成性。
“诸位也许看不惯小子所作所为，但小子有不得已之苦衷”李宽将横刀重新插回侍卫的刀鞘内。
西海湖，靠近一处荒芜的岸边，船停了下来。
“此处有何不妥之处？”萧瑀忍不住开口。
“这里风景不美，表面上并无不妥之处，但我最亲之人却葬在这里”。李宽顿了顿随后又说：“说是葬在这里也不妥，她是被折断四肢，与石头一起沉下”。李宽苦笑了一下，接着言：“那年我四岁，我在那边的树林中看着几名内侍将她沉入湖底”。李宽脸上依然是微笑，但两股泪水从脸上滑下。
“其实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李宽这一句话令众臣很迷糊，什么叫等这一天很久了。
李宽脱下弁服，纵深跃入湖水中。船上众人没有阻拦，他们不敢阻拦，也不能阻拦。平静的湖面一阵翻涌，李宽举着一块椭圆大石块上来。石头上水藻异常茂密。李宽将石块轻轻放在船板上。小心翼翼地清理水藻。将水藻清理干净后，一具白骨被捆绑在石头上。李宽将白骨轻轻地从石头上取下，一块一块地摆放在船上。
“这是我母亲，四年前被人中毒而死。”李宽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很沉重，沉重的很悲伤。他在阐述一间很平常的事实，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也能感受到他在压抑着自己。
“我不知道我母亲姓氏，她从来没有说”。李宽将他母亲的骨骸放进自己的弁服内，虽然这不符合规矩，但此刻没人敢指责。
“权利争夺的游戏很无聊，并不值得我参与。但我需要当今圣人的圣旨。母亲死时，我无能为力，但是作为人之子一定要为她求个出身”。李宽自顾自地说，没有在乎其他人的态度。
“母亲地位虽然卑微，也没有特别之才，甚至是个短寿之人。但我希望后人能够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仅此而已。圣人能够满足我的愿望吗？”李宽将玉轴空白圣旨从弁服中取出，放在船上。
玉轴圣旨逾制，但是此时，无人敢开口。李宽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什么样的恶魔，没知晓，也没人敢去揭开。
“殿下！为何此时讨旨”萧瑀问了一句。
“太子建成死于秦王之手，齐王死于尉迟敬德之手，当今圣人已是花甲之年。天子必然是秦王，秦王以及亲王妃是不会追封吾之母，不出三月，圣人会让位与秦王。圣人此时的旨意，秦王一定遵守”……。
“不愧为父子，行事如出一撤”李渊哈哈大笑。
“不一样，我对权利与皇位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这个吾之母必须有个出身”。
“怎么，朕不同意，你还能怎样！”李渊气急败坏，被自己儿子欺负就够了，怎么自己孙子也来逼自己。
“阿翁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但吾敢保证，除了圣人之外，这一船人不会又一个活着”李宽眼睛中透着疯狂，他们不怀疑李宽能不能做到，尉迟敬德不是李宽一合之敌。
“好好！”回头对着群臣：“赐楚王李宽之母楚姓，孺人出身”。李渊在圣旨上仅写了这一句话。同时将随身印章盖上。
“臣代母亲谢圣人赏赐”……。巫医觉醒http://www.mibaoge.com/0_2/ 首发起点中文，作者：一代仙侠，笔趣阁正在更新中，欢迎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