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顾辰溪微微一笑,娇嫩的小脸扬起一抹自信,“不过是皇家而已,你若给我一个支点,撬起整个明皇城我亦能办到。”
虽是调笑的语气,但是,看着顾辰溪眼神中那带着不容置疑的精芒,以及一般女子绝对不会有的决绝与书啥子气,顾连睿眸光微深,在短暂的错愕之中,顾连睿突然开怀大笑。
“好!不愧是虎父无犬女,好样的!这件事你尽管去办,他们听话则已,不听话还有三叔我呢!”
“属下愿意助大小姐一臂之力!”黄晓主动出击,皇城四大势力或许在在一般人的眼里还是四只巨头老鳖,但在他的眼底,却还不如一只兔子惊吓。
“去吧,别让家里的几个老家伙把事情搞砸了。”顾连睿笑着点头,也是时候,让顾家的几位长老适当的收敛一些了。
……
辰溪院内,月邬一张阴鹫的脸,几乎沉得快要滴出墨来。
屋内乱成一片,无数精雕玉琢的昂贵珍宝散了一地,瓦片横飞,木屑遍地,墙上的窗户纸和名家之画也碎成一块一块的,凄凉地挂在墙上……
若不是知道这是顾辰溪的屋子,九阴和魔龙或许会以为自己站错了地方,来到了一处战乱后被富人们遗弃的民房。
“啊……该死的,你到底是谁?”月邬硬朗的脸上挂了彩,嘴角还有血渍,但看着那端着在梨花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的俊美少年,月邬不由得有些抓狂。
真是气死他了!
这死\/变\/态,就好似突然蹦出来克他的一样,处处都压他一头,比元气,他比少年微弱,比武器,他的战刀比他的长剑品阶略低,比他最引以为傲的精神力,他却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这绝对是他月邬三百年来来,活得嘴憋屈的一天。
相较于月邬的气急败坏,太师椅上的少年却十分淡然地端着茶杯,掀了掀杯上的盖子,缓缓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伤了我的人,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他自己不经打,怪我咯?”月邬牙龈紧咬,俊朗的脸上因为气愤而微微有些狰狞。
他是在没想到,永乐帮随手解决的一个废物,背后竟然有如此强大的靠山,早知道,他就应该杀个透底,免得他时候告状。
没错,这坐在月邬对面的男人,正是消失已久的魔劫宫宫主——上官凌绝。
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觉绝色的男子,正是魔宫十二少中的沉风少爷和奇诺少爷。
上官凌绝没有看向月邬,轻啜着手中的茶汤,垂眸浅笑,一副傲然无双,画中谪仙的从容姿态,看得月邬火冒三丈。
“确实,他实力不济,应该怪他自己,可你现在这样瞪着本君,似乎也很没有道理呐。”上官凌绝淡淡的抬眸,嘴角若有若无地勾着一抹淡雅的笑意。
月邬目光一凛,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确实,南若技不如人,败在他的手里是活该,那自己败在在上官凌绝的手里,不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