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完成,一朵黑色的妖异玫瑰在乌朵的脖颈和脸颊之上骤然盛开,在血色的笼罩之下,又慢慢地消失在了乌朵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中。
“行啦,以后你就本座的奴隶了,我也该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了。”一切尘埃落定,江彩媚拍了拍手,随即将头上的毡帽取下,莲步轻移,缓缓地黑暗中走出。
突如其来的女声,带着几分耳熟能详的音色,乌朵浑身一颤,脑中却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不…不会是顾辰溪吧?
赫然睁开双眼,乌朵眼底那还来不及逝去的仇恨和怨毒,却在看清来人那张艳丽的小脸时,却瞬间被惊恐所取代。
“怎么是你?”如果不是被锦缎束缚了身子,在看清那人脸庞的那一刹那间,只怕她已经惊骇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怎么不能是说?”看着乌朵那惊骇的目光,江彩媚笑眯眯地走了过来,随即在软软的床榻边坐下。
伸手,抚了抚乌朵耳边垂下来的发丝,眼底划过了一抹戏谑的邪恶。
“你,你想干什么?”乌朵努力的缩着脖子,凡是被将江彩媚指尖所触碰过的地方,皆是一股寒彻心扉的凉意,她所有的坚强与淡定,在看清江彩媚那娇艳的小脸之时,全被揭去了伪装。
江彩媚对她的恨,对顾辰溪有多少,对自己就有多少,而现在又稀里糊涂地被她骗着了奴隶,乌朵的整颗心都如同坠入了无地深渊一般,让她呼吸都有些结冰。
“这么害怕做什么,成了本公主的奴隶,本公主便不会再伤害你!”欣赏着乌朵那惊恐和后悔的神色,江彩媚略微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瞧瞧啊,这就是从前对自己不屑于顾的朗月小天才,现在呢,呵呵…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告诉江世民?”乌朵只觉得江彩媚那笑十分的刺眼,心中一横,乌朵快速镇定之后,还不忘威胁。
然而,对于她的威胁,江彩媚却是故作惊讶地挑眉一笑。
“哦?你会吗?”
修长的指尖在乌朵那娇嫩的肌肤上漫步,江彩媚笑过之后,指尖却是忽地在乌朵的眉心轻轻一点。
“啊…”痛彻心扉的哀嚎顿时之她口中溢出,江彩媚却是先她一步,死死地捂住了她张开的唇瓣。
“嘘…”江彩媚收回食指,忽地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中央,声音犹如哄小孩儿一般,柔声对乌朵小声道:”乖,不要吵,只是有一点点儿疼而已。”
乌朵双眼瞪得浑圆,听到江彩媚这话,心里更是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去你娘的一点点儿,这痛能叫一点点儿吗?
这完全是痛不欲生,恨不得能立即回娘胎再造十年也不出来,好不好?
待乌朵香汗淋漓,受尽了灵魂之痛,身子虚弱得气若游丝之后,江彩媚这才放开了紧捂着乌朵唇瓣的手,然后嫌弃地在被子上擦了擦那本就不存在的口水,这才整了整自己的黑袍,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