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扭着脖子,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脚,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唉,可惜了,若是用在本座的肉身之上,想必效果还要好十倍不止。”
休息了一阵,待状态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之后,他站起身,透过树缝,望了望那正当中空的艳阳,他锐利的眸子眯了眯,突然看着了皇宫方向,诡异地笑了起来。
“十七岁的大魂师,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盟友!”
…
辰溪院中的三层阁楼之中,上官凌绝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慵懒迷人地半靠着睡塌之上,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时而微勾,时而抿唇,两条淡浓适中的剑眉也随着主人的心境不断变幻着,让人有些摸不着头绪。
“沉风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南若被魔龙甩了之后,在附近转了一大圈,依旧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只得悻悻地走了回来,刚上楼,不见沉风,反而是一起床便不见人影的奇诺守在门外,南若不由得有些奇怪。
听到这话,奇诺嘴角一抽,朝里面看了一眼,压低着声音道:“沉风在伶人馆守着向浩南父子接客呢。”
“什么?”南若一怔,怪叫道:“伶人馆?向浩南父子?”他没听错吧?
若说以前的君上是个对女人有特殊洁癖的极端,那么,沉风便是那个对男人的另一个极端,尤其是那些涂脂抹粉的娘炮,别说进伶人馆,就是路上遇见那些搔首弄姿的伶人,也是远远的避开,让他进伶人馆...
南若几乎不用想,便能想象出,那被他周身冷气冻成冰的伶人。
还有那向浩南父子,他们是做什么事惹君上不高兴了吗?
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被丢去接客?
奇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又撇过头指了纸里面,让他别太大声。
南若拭了拭冷汗,道:“我找君上有事,先进去了。”
软塌上,上官凌绝眉头微皱地看着窗外,这时,房门叩叩响了两声,外面传来了南若的声音。
“君上,属下有事要禀。”
“进来!”
南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见那抹白色的身影在软塌上忖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便恭谨地行了一礼,随即站在一旁,等待君主大人的开口。
静了半响,上官凌绝似乎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拉进他与顾辰溪的关系,只得暗自叹息了一声,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昨晚的事,可查到是什么人所为?”上官凌绝沉声问道。
听到这话,南若俊脸划过一抹异色,却还是躬身,如实道:“属下无能,跟丢了!”
“跟丢了?”上官凌绝有些错愕地抬起头望着南若。
他可是拥有元尊巅峰的实力,又习得一身隐匿追踪之术,不要说朗月国,就是放眼整个灵隐大陆,也不见得会有几个人能甩脱他的跟踪,“如此说来,那人的实力至少在元圣之上?”
并没有多余的责怪,上官凌绝思忖片刻之后,便再次沉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