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上官凌绝挑了挑眉,笑得好不暧昧。
辰溪白了他一眼,心中甜蜜而忧伤。
“不是还有两天的时间吗?怎么明天就要走?”她突然揽着上官凌绝的腰问道。
上官凌绝叹息了一声,语气颇为无奈和不舍地道:“没办法,月媚那边催得急,又帮我们摆平了这么多事,自然会有舍有得。”
辰溪不满地嘟了嘟嘴,对于那个脸上总是噙着一抹淡然冷笑的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咕哝道:“去了那边,离那个女人远点,她并没有她嘴里说的那么好心。”
她感觉,她应该有所图,但昨日见她的时候,月媚说的又好像是惜才一般,不过她是半个字不信,就是不知道这男人会不会因为她的美貌,而中了她的美人计。
听着她酸溜溜的话,上官凌绝不由得轻笑出声:“放心吧,除了你,再美的女人再我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
“那你母亲呢?”顾辰溪厥着嘴,幼稚地问。
这可是横在老婆与老母之间千年难答的难题。
一个是陪伴一生的灵魂伴侣,一个则是生她养她的伟大母亲,无论选择那一方,都会伤到另一个人,这就好像让女人在丈夫和儿子之间做选择一样,男人总是希望自己钟爱一生的女人会选择自己,而女人则也同样希望男人在选择的时候,选择自己。
辰溪上辈子还活着的时候,看着电视剧里的剧情,每每听到男人哄着说会选择女人时都要嗤笑一阵,但现在轮到自己,她才明白,女人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并不是真的要想与他的母亲分出高下,而是确认自己是不是男人心中的唯一。
上官凌绝古怪地看着她,大约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愣了愣,才笑着抚着她的头道:“都重要!”
辰溪听闻,嘟得更高。
“不过,她若是欺负你,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辰溪听了,顿时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对了,上次取的血够吗?伯母的病好了么?”
说起这个,她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上官凌绝轻点了下头,道:“嗯,好了,只是昏迷这么多年,身子还有些虚,无法下地。”
“是什么病啊?”
顾辰溪不由得好奇,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发现那被唤着吴老的八丹师很有几分本事,且不说那手出神入化的炼丹术,就说他本身的医术,也十分的精湛,若不是他不动西医和大胆的外科手术,她简直会以为那吴老也是很自己一样,从华夏穿越而来的老中医了。
“具体的我也不懂,一切都是按照那个人的指示做的。”
“那个人?谁啊?听这意思,给你母亲开药方的不是吴老?”顾辰溪奇怪地问。
说起当年的那个人,上官凌绝不由皱眉摇头,“不是,当年我母亲病重,吴老当时还只是七巅峰而已,而魔劫宫内的其他丹师更是无人能治,就是五大家族中的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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