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几声,那柳曲华扬木所制的案表面便蔓延出了几道裂缝,最后轰的一声,从中间碎成了两截。
“大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觉得本家主这么大把年纪,还会去欺瞒一个小女孩儿不成?”
月洛撇了撇嘴,“我没这样说,不过是随便问问,家主何必这么气急败坏。”
然…
一想到那个当年抢走自己小棉袄的男人所留下的孽种即将取代他成为月家的主宰,月齐濂愤怒的脸色顿时比吃了十只苍蝇还要难看。
“既然觉得这么简单,那不如就由你今晚去说吧?”月齐濂怒极反笑,宛若刚才气愤不已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悠然重新坐下,右腿优雅地架在左腿之上,脚尖轻轻地点着,目光也带着一抹看好戏的神色。
月洛维扬的嘴角一僵,想起自己上次在顾家的遭遇,他含笑的脸庞便骤然凝固了起来。
月齐濂撇了他一般,不由得鄙夷地‘嘁’了一声,“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不是还一副万事轻松的模样吗?”
“呵呵...家主说哪里的话,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呵呵,你丫头诡异得很呐,在顾家的时候我便在她手里遭了不少的罪。只是...”月洛讪笑了几声,随即偷瞄了月齐濂一眼,见他冰寒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一些,他才试探地问道:“家主你这一趟,真的没有收获吗?”
月齐濂哼了一声,脸上却依旧是没有别的表情,大长老不由得急了。
“她真的不愿意吗?她可是获得了月家传承的人,就算不愿意做我月家的家主,那挂靠一个便衣长老也是不错呀。”
月齐濂听闻,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人家有了魔劫宫,你以为她真稀罕我们这月家啊?”
月齐濂的语气有些酸,想想临走之前,顾辰溪手里所抛玩的那块君主令牌,月齐濂便是有些不服气。
一个黄毛丫头而已,身上有一半还留着那恶心男人的血,他整个人的心情就变得异常的暴躁。
也难怪她有这般底气,想来,那上官凌绝走之前,将魔劫宫的势力都归入了她的名下,就连无双等人对她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这届从传承者就一直流落在外吧?”这对他们月家可是一个天大的损失,尤其是等她吧传承炼化之后。
月齐濂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揉了揉眉心。
“还能怎么办,把天佑护卫队给她吧!”他回来思来想去,有魔劫宫众多强者的保护,他根本奈何不了她,而他也需要她炼化传承之后的力量将婵儿从梵天殿的手中救出,所以,即便是那天佑护卫队对他们月家的安全至关重要,也不得不舍弃。
“啊?什么?天佑护卫队?”听着月齐濂那倍感无奈的话,大长老屁股下犹如放了一颗惊雷一般,令得他一下子便条件反射地蹦了起来,“这怎么可以,那天佑护卫队可是我们月家最精锐的护卫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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