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却又是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怎么可能呢,沉风他可是...
镇鬼关的另一边,从下午开始,月家主,哦,不,上一任月家主的房便是出现了激烈的争吵之声。
月清一脸淡漠地坐在案的下方,脑袋微垂,一双潋滟生辉的眸子毫无焦距地盯着身前的地面,樱花绚丽般的唇瓣微微抿着,似乎是正生着闷气,而在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人,英俊硬朗的面容,在看着案后的中年男人之时,透着一抹少有的倔强和坚持。
他是月邬,一个想要与月清一同离开,跟去辰溪身边的人。
月清或许说的没错,梵天殿固然强大,可那被关在秘咒乾元殿中的人,可是他们的至亲之人,他们隐忍了这么多年,努力了这么多年,可说到底,却依旧没能为她做点儿什么,更没有为她的女儿做点什么。
时光再荏,以往的过错已经是无法弥补,未有珍惜当下。
即便,炼化传承之后,她依旧不愿意去救她的母亲,但他们若是能跟在她身边,总是能为那错过的十六年,弥补点什么。
这样,以后去了黄泉路,若是在路上遇见,也不至于无颜相对。
是以,听得月清的打算,月邬当下也收拾了行李,准备与之一通前往,可哪曾想,刚出门,就碰见了从外面回来的月齐濂。
随口一问,月邬倒也聪明地没说是要去找顾辰溪,只说有事,想要出趟远门,但月齐濂当了家主,眼力何其的厉害,再加之他身旁的月清,月齐濂几乎是没怎么多想,便是猜到了两人的意图。
当下脸色一沉,不仅是将他扣下了,更是将月清也一并是‘请’到了房。
月清对此甚感无奈,月邬看着他白色的鞋尖,也是颇为愧疚,想了想,他还是倔强地对着案后的月齐濂说道:“我意已决,还望父亲成全!”
看着那被骂了一下午,却依旧如同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青年,月清轻叹,月齐濂又是一阵怒骂。
“臭小子,翅膀长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还是老子说了这么一大下午,你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月齐濂豁的一声站起来,突然觉得自己的血压有点儿高,脑门儿上的青筋更是凸凸地直跳。
只是,对于他怒不可揭的模样,那铁了心的青年却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父亲,你知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为姐姐做点儿事罢了!”他无意与父亲争辩,只是他们一家子的脾气都太像了,都是认死理的主,只要认定,别说是九头牛,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拉不回来。
月婵如此,月邬亦是如此!
但...
被顾辰溪气红了眼的他,哪里听得进去。
今天上午在月家大厅内发生的一幕,至今都如同鱼刺梗喉一般,令得他怒气难消。
那个死丫头,可是半分的没留情,一根银针封了他的声带不说,
本来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