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除了船仓之外,他们可是他们除了白色以外的唯一绿色,若是因为这场风暴而没了,那等着眼瞎吧!
金袍一把推开紫衣,便是朝过道外走去。
紫衣眼皮跳了跳,大约是第一次见到金袍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当他的视线落在那黑布隆冬,蔫儿成梅干菜的绿植之时,他的脸一下拉了下来。
“我擦,什么情况?”他心脏狂跳的跑了过去,在听得窗外那轰隆隆如同打雷一般的冰雹砸落声时,心痛的眸也是浮起了一抹慌乱之色。
这该不是真的要世界末日了吧?
紫衣心喃喃,虽然觉得再救活已经不太可能,但跟金袍所担忧的那样,这几盆绿植,是他们心神休憩的港湾,若是它们死了,只怕不仅眼睛会坏,连他们的精神,也会出现或多或少的异常。
其他人看金袍去找顾辰溪和官凌绝了,也是赶忙前的陪紫衣一起养护。
养了这一个多月,算它们不会说话,月清等人也是对那几盆绿植养出了感情。
顾辰溪与官凌绝的房间;离他们所住的房间并不是很远,三步化作两步,金袍很快来到两人的门前,敲响了房门。
听到外面的砰砰声,顾辰溪开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持续了好半晌,顾辰溪终于是推了推官凌绝,然后示意他去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敲门。
对于这闹钟取静的温馨,官凌绝其实早听见了,不过随着白雾之海的越来越远,官凌绝能与顾辰溪相处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他特别不想要自己与辰溪的时间被人打扰,但被顾辰溪这么一推,官凌绝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装聋作哑,只得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顺带问候了一遍外面敲门之人的十八代祖宗,这才面色阴郁的拉开了房门。
而门的突然一打开,金袍那扬起的手,顿时便砸不下去了。
因为,官凌绝那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难看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可他们刚才不是明明站在窗前的吗?
“呵呵...没打扰你们吧?”金袍干笑一声,悻悻的放下手,只觉得头皮发麻。
早知道是这样,他叫紫衣过来了!
官凌绝依在门口,并没有打算请他进屋的意思,只是冷着声音问:“什么事?”
金袍结巴了两下,最后后退了好几部,在感到身的压迫轻了不少之后,这才回复了正常的声音,有些不好意的道:“其实也没别的事,是看我们屋里的几株盆栽都死了,想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在闭关之前,顾辰溪可是拍着胸脯保证,会将他们的那几株盆栽养好,可现在它们都死了,金袍没那胆子当着官凌绝责问顾辰溪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出尔反尔,但旁敲侧击的委婉战略,他还是懂的。
“没了这事?”官凌绝一副‘你没毛病吧’的扬了扬眉角,丝毫没觉得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是觉得金袍这完全是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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