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一母同胞,从小就对她爱护极佳的哥哥啊。
对那样一个人,她都能下得了手,却可笑,成年之后,她却会为了一个外人而隐忍到只能在房里打杀奴婢。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柏俪吗?
简直换了个人!
一个人被压抑得太久,拓跋玉斋一手握着那迎面而来的血鞭,一边酣畅淋漓的骂着,哪怕是那修长玉白的手指被柏俪的撕扯而渗出道道血迹,他也丝毫的不在意。
见此,柏俪也是被拓跋玉斋激出了满心的怒气。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一个洗脚小妾生的孽种而已,你那么厉害,今天还来找我干什么,你不就是想借此挑拨离间,让我站在凌绝大哥的对立面,与你在一起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死了那条心吧!”眼见血鞭她缠住,柏俪索性一抖,雄浑的元力便是携带着凌厉的煞气,顺着那血鞭的末尖蔓延而去。
在这个时候,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武器,那就唯有杀了拓跋玉斋,也算是为她绝尘,除去了一大隐患,而看到这一幕,看到,都到了这个时候,柏俪依旧灵顽不灵的要与自己作对,不肯对自己低头,拓跋玉斋心中的嫉妒与疯狂不由在此刻攀升到了顶点。
“既然你死不回头,那就休怪我狠心,给我过来!”拓跋玉斋手臂猛的往下一拉,那被绷直了血鞭,便是猛的拉着柏俪向拓跋玉斋扑去,而那弥漫其上,以闪电之势快速向他掠来的劲气,更是直接被他震散。
“你干什么?放开我!”
在巨大的惯性拉扯之下,柏俪一个踉跄,直接从软塌上被扯了起来,然后一个踉跄,直接是往拓跋玉斋的怀里扑去,但她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被被的男人碰触,当下手指在脚下连弹,刚稳住身形,一只有力的手臂,便是牢牢的锁在了她的纤腰之上,而另一只手,则是从后死死的束缚在她的香肩之上。
浓烈的香气弥漫而来,男人灼烧般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喷洒而下。
柏俪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自心尖蔓延而开,她那恶毒尖酸的小脸,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碰触,而吓得脸色惨白。
“你不是要问我干什么吗?我现在就用行动告诉你,我拓跋玉斋看上的女人,就每一个能逃脱我手掌心的!”一口狠狠咬在柏俪那润泽的红唇上。
腰身手掌滑动,在撕咬的同时,拓跋玉斋那宽大的手掌,也是一把握住了那抵在胸前的浑圆,用力一捏,挣扎不已的柏俪,便是犹如触电一半轻颤起来。
“拓跋玉斋,你敢!”羞愤的怒意,令得柏俪的声音都变得格外的尖锐起来,然而,对于她愤怒的咆哮,回答她的却只有刺啦一声的裙袍碎裂声。
柏俪瞪大了眼睛,冰凉的空气袭来,让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眼中疯狂的杀意与愤怒退去,柏俪双眼垂泪,声音满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