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断腿的是断腿的,连心眼儿和野心也一起断了,不行,她得赶快找拓跋玉斋商量一下,不能这么算了!
浓烈的恨意,在眼闪烁,她疾步如飞,迅速离开了这让她感觉浑身宛若针扎的火炎宫。
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黝黑大椅的年人,眸光闪了闪,旋即看向了身侧的屏风处,那里,一名干瘦老者,杵着拐杖,形态佝偻的从走了出来。
枯树皮一般的老脸,微微有些起皮开裂,好似被蒸发掉所有水分的土地一般,让人莫名的起鸡皮疙瘩。
但看着老人从屏风后出来,苟火却如同没有看见他那貌似要传染的皮肤一样,忙起身迎了过去,脸一脸的恭敬,再没了先前对待柏俪之时的那种淡漠和高高在。
“主公,这事……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佝偻的老人,若是柏俪还站在这里,定然要被吓得魂不附体。
因为,他不是被人,正是被柏俪亲手杀死的父亲——柏阳!
苟火拿不定主意,只得将那黑色的光团递给了柏阳,不过对方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摆了摆手,“你的消息可靠吗?”
他径直走到刚才苟火所做的黑椅坐下,脸的皮屑从脸掉下,地面立即传来了一阵哧哧的声响,好似被溅了硫酸一般。
苟火微微垂眸,将心的心绪,逐一敛去,他点了点头。
不过柏阳问的,并不是他手的那些,而是今晚收到的。
苟火点了点头,“我让罗亲自去的,无论是那顾辰溪和她带去御前殿的两名侍女,还是那些在芊澄宫的随从,都一一检查过了,他们确实是正统的魔族,只是或许是因为常年生活在下等位面的关系,他们的煞气,并没有我们重。”
柏阳点了点头,“这是再说难免的,像官凌绝初来乍到的时候一样,不过拓跋玉斋提供的影讯,你怎么看?”
抬起头,下巴磕在那双手交叠的手背之,那么淡淡的看着他,但目光,却让苟火有种针芒在背的紧张。
沉吟了半晌,苟火这才略显迟疑地说道:“官凌绝这些年越做越好,忠山他们也已经有了归顺的迹象,”好今天的事情来说吧,十二名长老,没一个人缺席,连那几大掌权的宫主,都是亲自挑选了贵重的礼物来贺,这已经有很明显的趋势了,他们不得不承认。
柏阳点了点头:“继续说!”
苟火道:“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拓跋玉斋想要利用我们,我们又何尝不能利用他将官凌绝做掉,反正这些年我们的内忧外患也解决了不少,正是主公你再次出山的时候。”
至于那官凌绝的新妻,苟火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底。
柏阳手指在手背敲了敲,眼闪过一抹火热,那是对权利的火热,不过……
“你们有把握杀了他?”柏阳所指的他,自然是官凌绝。
这个非一般的男人,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便是解决了几十年他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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