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交代什么,即便这王位顾辰溪做不了,你那勾结拓跋,危害绝尘王君的郡主,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往的身份来。”虎丘愤怒的说道。
“呵,为什么不可能?因为的你那一张嘴吗?”忠山不以为然的冷笑着说道。
“这绝尘可不只是靠你虎丘的一张嘴,我们这么多长老和宫主在呢,郡主她到底是受人蛊惑,还是真的叛变,这得我们大家一起审了才算,而作为护卫队的副统领,你似乎是没有这个资格吧?”
“你……”
“有没有资格,等这场战斗结束了再说吧!”平猿一把将虎丘拦下,目光隐寒的远眺,在那里,破风声正咻咻的射来,正是顾辰溪和秦颂三人。
忠山一见,顿时没好气的撇过脸去,竟然真的赶了,还真是好运,不过…
“鬼知道你会不会放水,即便赢了,又能代表什么?”忠山有些不以为意,但听着他的话,虎丘差点暴走。
“你少侮辱人!”
“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让你先去实践一下!”虎丘抬起手,示意虎丘稍安勿躁的同时,眼瞳也是隐隐有寒光闪烁。
那冷厉的模样,绕是忠山再搅,也不得不将有所收敛。
三人话的信息量很大,即便他们早有听闻,但如今真听到曾经的事实从他们三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嘴里说出来,还是莫名的觉得震撼。
而同时,他们也越发的对那名,敢于当面对着平猿大将军提出挑战的小王妃,感到好!
面对这么一座铁塔般的大凶器,他们连正视对方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发出挑战!
还有那忠山长老是什么意思?他们绝尘不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百吗?
无论什么原因,柏俪郡主既然都跟拓跋的人搅和在一起了,那是有错,那是该死,这还需要再审什么吗?
应该立即处死!
可方才忠山长老那话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
难道他想因为她的身份,为她开脱?
想到这个从未有的先例,所有人的心皆是隐隐有些不愤,都说世人仇富,但在同样的事件,同样的性质之下,别人凭借身份能免于责罚,而你,却不仅要承担判域的责罚,连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你的老师都要一起受过,那他们能平衡起来吗?
连圣人都说,不怕吾寡,吾怕不均。
这个均,可不是指公平么?
一下子,整个安静的广场,又是沸腾起来,而那偷偷看向忠山等人的目光,也是隐隐有些指责的意识。
元淳站在忠山的身后,在听了那些窃窃私语的愤啸声,不由玩味儿的勾唇,“我们好像犯了众怒呢,当真是好手段!”
忠山不看虎丘,反而是面色阴鹫的看向了一旁的平猿。
可不是好手段嘛,本来这是没几个人知道,可偏偏素来谨慎的虎丘,却是以这种类似吵架的方式,将他们刻意压制的事实给捅了出去。
若说没有平猿的指使,忠山打死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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