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28米 待在暮沉身边不怕你女儿死不瞑目吗?(1 / 1)

她仰着脸蛋傻傻的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男人,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以及他微微粗糙的指尖的粗粝感。

他低着头,冷色的眼眸里滚过阴鸷的戾气,他的唇角勾着邪肆的弧度,仿佛连声音都沾染着狂佞的意味,他道,“你这么积极的打听我的私生活,还说不想嫁给我,我看你是想嫁给我想疯了。”

楚绒绒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你这人好奇怪,我不过就随口说说,纯粹是好奇,怎么就想嫁给你想疯了?我看你分明就是对你混乱的私生活难以启齿才转移话题的。”

南则听着她扭曲的歪理简直要气疯了,偏偏听着又好有道理的样子,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这样就能把郁积在心口的那股郁气吼出来一般,“老子转移个毛!楚绒绒你给我听好了,老子虽然没有初次,但老子也仅仅只有一次而已,怎么就混乱了?你说,我怎么就混乱了?”

楚绒绒仰着的脸蛋简直要傻掉了,她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南则一个大男人血气方刚,说不上有权,但比他有势的找不出几个,长的很正,虽然看上去有些戾气,但明显很招女人喜欢的,怎么都想不到居然这么大年纪只有一次。

楚绒绒呆呆怔怔的看着他英俊冷沉的脸,傻傻的问,“那则哥哥,请问你这些年肾上腺素井喷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南则,“……”

好想把她掐死怎么办?

他不想跟她说话了,这种蠢妹子他一个巴掌能拍死俩,他为什么要给她科普这种小学生知识?

于是他冷冷的道,“去问你哥。”

楚绒绒震惊的看着他,“天哪!”

“天哪天哪!你该不会跟我哥……卧槽天哪,卧槽卧槽,那你们谁攻谁受,我天,我说我哥这些年怎么越来越风度翩翩了,是不是你把我哥按在身下了?”

南则,“……”

他就想知道话题是怎么拐到这里的?

他额角蹦了又蹦,隐约能听见咬着的牙齿摩擦的声音,他压在她肩头的手指忍不住慢慢的额摩挲了几下,那模样分明就像是在思考怎么弄死这女人合适。

楚绒绒被他阴鸷的目光看的眼皮一跳,“你想干什……”

她后面的话没来的及出口便被堵住了。

贴上来的薄唇滚烫,似是犹带着令人惊骇的怒意,灼的她整个人发懵,她像是直接傻在了那里。

唇上似是被重重的咬了一下,接着便是淡淡的腥甜的气息在唇间蔓延开来。

等他往后退开,楚绒绒舔了舔唇,巴巴的看着他,有些委屈的道,“你干什么咬我?”

南则冷笑一声,他何止想咬她,简直想咬死她。

他抬手理了理西装的领口,唇上似是沾染了淡淡的猩红,多了分邪佞的野性,他勾唇道,“回去准备准备,等着上我的户口本吧。”

楚绒绒,“……”

excuse- me?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迈着大步走了出去,急吼吼的朝他的背影喊道,“南则你这个老男人,我为什么要上你的户口本,你还是去跟我哥相亲相爱吧。”

她怎么能撬自家哥哥的墙角?

以前挺喜欢则哥哥的,哪里知道他居然是自家嫂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天哪,她要跟自家哥哥成情敌了?老爹老娘的棺材板儿不知道还盖不盖的住?

嘤嘤嘤,还是好喜欢则哥哥怎么办?

……

慕晚茶和薄暮沉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慕纤纤一个人。

她靠坐在床头,右脚被吊起,打着厚厚的石膏和纱布,身上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将她的脸色衬的愈发苍白,眉眼清冷如霜,楚楚可怜和倔强糅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别样的美感。

她听见动静朝门口看去,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清冷的脸蛋上划过一抹浅浅的嘲弄,“我的笑话没看够,要追到医院来看?”

薄暮沉没说话,当了一个合格的陪衬,仿佛他就只是陪慕晚茶过来一样。

慕晚茶随手拎了张椅子过来坐下,听了这话很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慕晚茶从一旁的果盘里捡了一颗圆滚滚的苹果,也没削皮,不怎么讲究的直接啃了一口,继续道,“你的笑话,总是怎么看都不够的。”

慕纤纤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她才嘲弄的道,“慕晚茶,你沦落到要看我的笑话才能开心的地步了吗?”

慕晚茶咬了口苹果,很脆,她浅浅的笑着,“你不也是沦落到被我看笑话的地步了吗?”

慕纤纤脸上冷静的神色终于消失不见了,她搁在被子下的手指紧紧攥了起来。

她看向一旁身姿英挺清贵的男人,“暮沉,你能先出去吗?”

薄暮沉没说话,只是低着眼眸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慕晚茶笑了下,懒懒的道,“看我做什么,你前女友让你出去。”

男人墨眉皱了皱,清冽磁性的嗓音里含着明显的不情愿,“一定要说吗?”

慕晚茶不甚在意的啃了口苹果,“不是我要说啊,明明是你前女友一定要跟我说话。”

薄暮沉皱着眉头,“五分钟。”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女人咔嚓咔嚓啃苹果的声音。

慕纤纤一双美眸像是铺了白色的霜华,隐约有嘲弄漫出来,“上次见到的那个,是你的女儿吗?”

慕晚茶歪着脸蛋看着她,似笑非笑,“是不是我的女儿,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慕纤纤似是轻轻笑了下,“也对,你的女儿早就死了,那你怎么还能心安理得的待在暮沉身边呢?毕竟,他也算是凶手呢。”

慕晚茶细白的手指死死捏着苹果,绷紧的关节处隐隐泛白,她忽的扬起一抹极轻的笑,落在耳里有种飘忽的诡异感,“你果然是觉得你现在的日子太舒坦了是吗?”

慕纤纤亦是笑着,长发沿着耳侧落下,将那张脸蛋衬的愈发清冷和倨傲,“比起你,儿子生父不详,幺女早夭,自然是舒坦的。”

慕晚茶手里的苹果直接砸在了慕纤纤的身上,她一双极为漂亮的眼眸慢慢的浮上层层血红,“我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赐。”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病床上的女人,一双犹带着血红的眼睛里浮现出的是深重的戾气的恨意,“这条腿就当做是你送给我女儿的,你欠她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慕纤纤靠在床头,微微抬着下巴的模样傲慢又冷清,“想替你女儿讨回来你就自己来拿啊,待在暮沉身边不怕你女儿死不瞑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