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10米 那我总能问一下,薄总为什么要把我的电影给别人?(1 / 1)

女人身后的长发被一阵袭来的微风扬了扬,笑意柔软又疏离,“抱歉,我跟季先生不熟,不是能一起吃饭的关系。”

男人包裹在西裤里的长腿忽然往前跨了一步,距离简浮笙不过咫尺,他挑起唇角邪肆的笑,“那这样呢,是能一起吃饭的关系了吗?”

简浮笙没说话。

季绝似是轻笑一声,眉目间莫名一股邪气,他俊颜往前凑了一下,薄唇直接印在女人的脸颊上。

他再笑,再问,“这样呢,是能一起吃饭的关系了吗?”

简浮笙有些懵,还未从脸颊上那清晰的触感中回过神来。

她知道这人随心所欲的很,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不熟悉的女人做这么轻浮的动作不会太轻浮了吗?

简浮笙倏地往后退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俏脸微冷,“季先生,请你自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季先生再这么轻浮,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俊脸铺着一层薄笑,“我还有更轻浮的,笙笙要见识吗?”

“你……”

简浮笙毫不怀疑,这男人无耻起来毫无底线。

周围已经有路过的老师时不时的看过来。

简浮笙静了静,“季先生想怎样?”

男人稍稍眯起了眸子,淡淡的道,“不是说了么,我们是能一起吃饭的的关系吗?”

简浮笙颇为无语,她怎么就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小心眼?

包厢里。

简浮笙面前放着的菜单动也没动,她的音色轻柔,但丝毫不走心,“我随意,还是季先生点吧。”

她顿了一下,“我还有事,麻烦季先生快一些。”

季绝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笙笙,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简浮笙一颗心脏提了提,面上却未露分毫端倪,“我不是很明白季总在说什么。”

季绝点好菜之后把菜单递回给身侧的服务生,这才将视线锁住对面的女人,俊美的脸庞上神色轻懒,“我说,装失忆这种事不适合你。”

简浮笙仍是那副温柔的神色,连语调都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不管季先生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确实是不记得季先生了的,无论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是前任男女朋友还是你情我愿的睡和被睡的关系,于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任何差别。所以,请季先生安安静静的存在我丢失的那段记忆里就好。”

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神色安然宁静,“我猜季先生也不是很乐意跟失忆的我一起用餐,那就不打扰季先生了,季先生用餐愉快。”

说完,她没再看对面的男人一眼,踩着高跟鞋直接出了门。

外面暮色四合,繁星满天。

简浮笙抬头看了眼前面灯红酒绿的霓虹,吸了口气,然后拦了车。

……

薄听絮是在三天后收到明信片的,她很是开心的将明信片翻来覆去的看,惹的一旁的薄暮沉一声冷嗤,“有那么好看?”

听絮点了点头,“好看啊。”

她偏头看向靠在病床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嘲笑,“爹地也很想要吧?”

薄暮沉挑了眉梢,“不,我不想。”

他悠悠的道,“毕竟上面那地方是我跟她一起去过的。”

薄听絮,“……”

好羡慕怎么办?

好想捶爹地怎么办?

慕晚茶以为薄暮沉大约对她是死心了吧,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巅峰总裁上任云顶集团大中华区总裁的第一天,上任之后烧的第一把火,就是收购了一家名为鸿途的传媒公司。

而那家传媒恰恰是慕晚茶所在的公司。

之后总裁大人特别时尚的开了微博,大V认证云顶集团亚洲首席执行总裁薄暮沉,然后只关注了一个人,白茶与你。

最可怕的是工作狂薄总的第一条微博居然不是关于工作的,而是只有八个字——

山高路远,来日方长。

下面是一张配图,是一个女人举着相机的照片。

照片里只能看见一道窈窕纤细的背影,手里举着黑色相机,看着远方的一座灯塔,除去这一人一塔,便是一望无际的海,莫名让人想到四个字,天涯海角。

看着照片的慕晚茶沉默了,这分明是她在乌斯怀亚去看灯塔那天的光景,仔细看照片,根本就是在她身后拍的。

难怪她时不时的会觉得有人在看她,原来她的感觉没毛病。

她的手指摩挲着手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会议结束,薄暮沉一脸冷漠的回到办公室,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就觉得有什么不同。

他朝沙发上看了过去,果然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穿着很平常的花色长裙,外面搭了一件浅色的牛仔外套,妩媚动人的同时又多了种年轻姑娘的俏皮。

看不见她的表情,因为一本杂志遮在了她的脸上,她就这么随意的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大约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细白的手指抽掉遮在脸上的杂志,漂亮的脸庞上浮上一层恰到好处的笑意,“想见薄总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男人面无表情的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椅上坐下,唇角勾起一抹嗤笑,“想见我的人海了去了,慕小姐怕是不知道什么叫不容易。”

有的人提前预约一个月都未必见得到他。

薄暮沉颀长的身形往后靠在椅子里,清俊的轮廓比往常多了两分锋利,他淡漠的开腔,“慕小姐招呼都不打一声擅自待在我的办公室是想做什么?”

慕晚茶脸上的笑意没有分毫的变化,“薄总不打一声招呼擅自收购鸿途又是想做什么?”

男人脸上的神情仍是冷漠的,连声线都不曾有任何的波动,“你是我老婆,还是云顶的股东?我收购鸿途是你能过问的?”

慕晚茶神色淡了淡,她平静的道,“好,那我总能问一下,薄总为什么要把我的电影给别人?”

薄暮沉手臂搭在身侧的扶手上,姿态随意慵懒,和他眉目间不动声色的咄咄逼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慕小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别人能抢你的东西无非就是,别人有能力你没有,或者,”

他顿了一下,唇角勾着的弧度有种恶劣的邪佞,“别人送礼了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