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85米 当然要区别对待,谁让那个是我男朋友呢(1 / 1)

听了这话的薄暮沉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致,能清晰感受到他周身压迫的冷气压。

他的薄唇抿成冰冷的弧度,冷眼看着她。

她脸上含着期待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

哪怕是假的,也让他恨不得撕了那笑容。

女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像是在脸上扣了一层面具,谁都无法从那面具之下窥见她丝毫的情绪。

她从桌上拿起酒杯和红酒,很是随意的斟了一杯酒,递给薄暮沉,“给你。”

言笑晏晏的模样像是在脸上扣了一层面具,谁都无法从那面具之下窥见她丝毫的情绪。

薄暮沉看着伸在面前的纤纤玉指,面上神色更冷,那声音仿佛从喉骨深处溢出,“慕小姐不觉得区别对待了吗?”

慕晚茶偏头看着他,神色间难掩不耐。

薄暮沉觉得仿佛胸腔处被一团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他看着她娇俏美艳的小脸,冷冷的道,“慕小姐给秦一厅倒好酒用的是喂,给我倒了酒,就这么不耐烦的扔出两个字,是觉得我好打发,还是觉得我脾气比秦一厅好?”

秦博揉了揉眉心,这明显是前夫来找前妻的麻烦来了,偏偏他也舍不得面前这个如娇花一般的美人儿。

慕晚茶看着薄暮沉,好一会儿,她才娇娇泠泠的笑开,精致的眉眼霎时间如同炸开的烟花,璀璨夺目,她笑着道,“当然要区别对待,谁让那个是我男朋友呢。”

她这话一出口,身边男人原本就不佳的脸色再次降至了冰点。

他的声音喑哑难辨,“昨天听离不是还口口声声叫小致爸爸么,怎么,今天就又换人了?”

慕晚茶没看他,只是漫不经心的道,“虽然孩子们管宁致叫爸爸,但他毕竟昏迷着,没办法解决他作为男朋友的义务,我再找一个能满足我的怎么了?”

她说她要再找一个,起码找个看的过眼的,无论他帅,或者他有钱,再不济对她好,他都能接受,可是她现在找了一个一没长相,二没才华,三有老婆孩子都上大学的男人……

薄暮沉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股不断往上冒的蠢蠢欲动的邪佞的占有欲,他偏首看着女人白璧无瑕的脸,音色沙哑,“都说一日夫妻白日恩,我们好歹也做了差不多一年的夫妻,你就这么无情?嗯?”

慕晚茶手指梳理着自己的短发,脸上的笑意没心没肺的很,“薄总这话说的,不管做了多久的夫妻,还不是离婚了?我为什么还要顾念那少的可怜的恩情呢?况且,我欠你的在四年前你为了慕纤纤指认我那一刻已经还的清清楚楚。”

薄暮沉喉间哽了哽,看着她一字一句,“你确定我们离婚了?”

慕晚茶脸蛋上铺着的笑意淡了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犹记得之前他让南风办假证的事。

薄暮沉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勾出不屑的弧度,“用过一次的招数我不会用第二次。”

慕晚茶松了一口气,反正她当初是让狱警把离婚协议交给他了的。

男人看着她脸上呈现出的放松状态,涔薄的唇勾出一抹冷笑,眼底更是如同结了冰。

慕晚茶举着手里的酒杯,不耐烦的道,“还喝不喝?不喝我走了。”

薄暮沉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五官轮廓绷着的弧度仿佛一柄冰刃,他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喝。”

说着接过她举在手里的酒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指堪堪将她的手裹在掌心,灼人的温度沿着他的手源源不断的传来。

女人的手指顿了顿,很快收了回来。

薄暮沉看她一眼,仰头间喉结微微滚动,将酒杯里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慕晚茶重新倒了一杯,学着他的样子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随即朝秦博娇声笑道,“我的手链和戒指呢?”

秦博看了眼坐在她身边的薄暮沉,胸口升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将手中捧着的红色锦盒朝慕晚茶递了过去,“我帮你戴上好吗?”

言辞之中又有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慕晚茶无视身侧的男人陡然阴戾下去的脸色,言笑晏晏的模样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可是戒指不是要求婚才能戴上吗?”

她仰着脸,懵懂又纯情,肆无忌惮的勾魂夺魄,“先帮我戴手链。”

秦博怔了一下,随即客气的跟面容冷漠俊美的男人道,“薄总,能麻烦您让一下吗?”

男人本就难看的脸色霎时间阴沉的根本不能看,像是夏日布满阴霾的天空,随时能兜头而下一场暴风雨。

慕晚茶瞥了眼他阴沉的脸色,将搭在桌子上的左手伸了出去,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博脸上漾出的喜悦几乎将他的额头挤出褶子,笑意盈盈的低头打开手中的红色锦盒。

她的皮肤很白,淡金色的手链圈在皓腕上,愈发将皮肤衬的莹白如玉。

慕晚茶动了动手腕,嗓音轻袅,“还挺漂亮。”

秦博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将另一方锦盒打开。

那枚粉色的钻戒折出的光芒璀璨而耀眼。

他一手握着她纤细而白腻的左手,一手捏着那枚钻戒眼看着就要往她手上戴。

“慕小姐,我很荣幸。”

女人脸上是妩媚至极的浅笑,只是那笑丝毫不达眼底,长长的睫毛掩盖不住的冷淡,却又和那妩媚风情形成两个极端,又奇异的糅杂在一起,变成一种性感的诱惑。

原本应当是很浪漫的画面,当然,如果抹掉坐在女人身边的男人的话。

他眉目俊美,成熟又内敛,而此时英俊的眉宇间却仿佛散发着浓重的阴霾,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轮廓都张扬着滔天的怒意。

薄暮沉看着那枚戒指距离她的手指极近的距离,攥着沙发的手指生生将那布料抓了一个狰狞的洞。

他闭了闭眼,不想去看她笑意衍衍的脸,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她拉开的手。

他攥着沙发的手指动了动,在准备动手的下一秒,女人夹杂着愤怒的尖叫声蹿进了耳廓。

“好你个秦博,你都逍遥到拍卖会了,景瑞说你带了个小狐狸精,人呢?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