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5米 我迟早得被这35的排片量搞死(1 / 1)

忍忍忍。

她觉得她都要变成忍者神龟了。

细白的手指从薄被里伸出来直接按在了男人英俊无俦的脸庞上,用力将他朝一旁推了出去,那力道大的几乎让他的俊脸变形。

薄暮沉颇为无语的看着她。

更无语的还在后面。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从床褥里坐起来的女人旁若无人的扯掉了身上的长裙,直直的朝他脸上扔了过去。

嘴里还念叨着,“35%的排片量35%的排片量,我迟早得被这35%的排片量搞死。”

男人黑着一张俊脸看着砸在脸上的东西,视线挪向她的时候整个人都定住了。

女人脸蛋白净,肌肤白的像是会反光,瘦削的肩头暴露在空气里,线条纤细但很漂亮,像是带着巨大的诱惑。

他额角忍不住跳了又跳,婚礼后他们离婚的这一个月,加上婚礼之前发现她一直吃药之后的一个月,他已经有两个月没开荤了。

猛然间见到这种场景自然很容易掀起他心头隐藏的隐晦的旖旎。

他抬手将她整个人重新塞进了薄被里,低沉的嗓音不知什么时候变的格外的黯哑,像是沙滩上层层落下的细沙,“睡觉。”

头顶的大灯被关上,只留了床头一盏光线昏暗的床头灯,慕晚茶淡淡的想,难得他还记得她怕黑。

她侧身躺在床的边缘,腰间横亘着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只是将她揽在了怀里,却并没有过多的举动。

但是渐渐的,她就觉得不怎么对劲了。

他温热的手指落在她的锁骨的时候,她忍了忍没吭声。

最后就在他那只大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的时候,她忍不住低声吼道,“你能离我远点儿吗?”

男人并没有听她的话离她远点,而是贴的更近了,几乎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喑哑的嗓音仿佛敲着她的耳骨,“我一个月没抱过你了,现在温香软玉在怀,你还让我离你远点,你当我柳下惠上身?”

慕晚茶憋了好一会儿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她只憋出两个字,“歪理。”

……

第二天一大早。

慕晚茶被门外连绵不绝的敲门声闹醒了,她素来有很大的起床气,之前和听离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完全克制,一旦离开了听离,便完全释放出来。

她动了动身子,发觉身后有人抱着她,很容易便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原本睡了一觉熄灭的恼怒在此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她不断的推着身后的男人,很是烦躁的低吼,“薄暮沉谁在敲门烦死了你去开门。”

薄暮沉已经起来了,低眸便能看见女人缩在被子里一脸烦躁的起床气,唇上勾出些许笑意,低沉的嗓音在这样的清晨有种独特的沙哑的味道,“好,我去开门,你继续睡。”

说完,便下床踩着家居拖去开门,林姨站在门外,一脸为难的道,“对不起,薄先生,吵醒您了。”

薄暮沉没发脾气,脸上仍是寻常的清漠,他淡淡的问道,“什么事?”

林姨说,“外面有三个人说是要找太太,原本我是没有告诉他们晚一些给太太打电话的,但是有一位先生说是太太的顶头上司,不准他见太太的话以后会给太太穿小鞋,所以我就过来问一下您和太太,要让他们进来吗?”

薄暮沉脸色清浅,看不出是生气了还是没有,只是格外清淡的道,“让他们进来。”

顿了一下,接着补了一句,“让他们在客厅等我。”

“哎,好的。”

关上房门,身后响起女人不怎么清醒的嗓音,“我的顶头上司?唐知吗?”

男人将身上的浴袍脱掉,然后换上西裤和衬衫,薄唇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大概。”

慕晚茶从被窝了爬了出来,伸出手的时候才想起来上身什么都没有,于是她绷着一张脸蛋对站在床边的男人道,“你去衣帽间帮我拿件衣服。”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的衣服你扔了吗?”

开始的时候薄暮沉的脸色还因为她不怎么见外的话愉悦了一分,她后面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无可避免的沉了一分,生动的演绎了什么叫阴晴不定。

他冷冷的扔下一句,“你以为我是你?过河拆桥?”

说罢,直接转身走了,关上房门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声音颇大的声音。

慕晚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颇有些无语。

他这是……又生气了?

她也没说什么啊。

本来嘛,之前离婚的时候她就跟他说了,让他把她的东西扔掉的,她总不会自恋的以为他对她情到深处离婚为她守身如玉不说连她的东西也一并守着?

之所以多说那么一句话也是为了不让自己过度自恋而显的脸皮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