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55米 他开口的那一刻,已经代表了他的立场(1 / 1)

这些都是她的真爱粉,经常去探班,还会给她准备一些礼物,虽然都是一些小物件,但心意她是看的到的。

况且,如果传出她的真爱粉因为给她抱不平被抓进局子里,被人揪住稍微酝酿一下对她的名声都不怎么好。

她知道慕晚茶的脾气,于是只好将目光求救的投向薄暮沉。

而薄暮沉的眸光始终落在此刻显的格外狼狈的女人身上,他的眉头皱的很深,此刻的表情算是外露了,但又猜不准他在想什么。

慕纤纤不得不出声打断他的恍神,“暮沉,你能替我跟晚茶说一下吗?”

她脸上的笑意有些无奈,“晚茶就是太倔了。”

薄暮沉没有说话,英俊的脸庞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但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他眉间的褶皱无声无息拧的更紧了。

慕晚茶在慕纤纤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亦是抬眸看向了对面的男人,似是在等他开口。

但他似乎并没有开腔的意思。

而那边,沈珩手里握着的电话已经接通了,他已经在对着电话报地址了。

慕纤纤不得不再次道,“暮沉?”

薄暮沉薄唇动了动,吐出了两个字,“晚茶……”

后面的话还没来的及开口便被女人直接打断了。

“我知道了。”

晚茶脸上的表情相对于之前的冷艳嘲讽,此刻要显的寡淡很多,是,她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叫她晚茶的时候,无非就那么几种情况,一种在床上,情到深处情之所至,一种,和上次对宁致的时候冷嘲热讽,再一种,就是此刻,有求于她的时候。

所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晚茶眯了眯眼眸,淡淡懒懒的对一旁的沈珩道,“沈珩,算了。”

正在对着手机报地址的沈珩怔了一下,但也很快反应过来,对着听筒那边说了声抱歉,跟警察的解释归结成一场误会,最后才挂断了电话。

慕纤纤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模样,格外真诚的跟慕晚茶道谢,“晚茶,谢谢你不计较,以后我会约束好我的粉丝的。”

慕晚茶没有理她,更没有再看对面的男人一眼,脸蛋上的情绪很淡,或者说自薄暮沉表达出他的意思之后,她脸上所有的表情仿佛都在那一刻褪去,变成了很早之前他和她重逢的时候虚假的情绪。

尤其是,她对他的漠视和在回眸朝沈珩低语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稍稍偏首,看向身侧的沈珩,语调慵懒而放松,“回家了。”

薄暮沉想说什么,薄唇动了动,最终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胸腔里像是塞了一团巨大的棉花,被堵的死死的。

他想伸手拉她,又像是碍于什么,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身后错开一步的男人先后离开。

他微微垂着眼眸,眉目之间皆是冷沉的暗色,紧绷的轮廓之下彰显着此刻克制的情绪。

红色兰博基尼上,沈珩的视线平视着前方,偶尔倾泻出一分眸光瞥过映在后视镜里的女人,低着声音开口,“其实薄先生也没说什么。”

女人偏首看向车窗外,仍旧狼狈的脸蛋上除了冷漠没有别的表情,她的声音在车厢里显的很安静,“他开口的那一刻,已经代表了他的立场。”

沈珩从后视镜的角度看过去,也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根本无法准确揣测她的此刻的情绪,加上他本也不是爱说话的人,于是这个话题便终止了。

前方一个岔路口,看着窗外的景致的女人似是有些恍然的回了回神,“去梧桐山庄。”

她现在这副满身狼狈的模样,实在不太适合出现在姜宅。而温莎别墅,自从她拿到那本离婚证开始,便默认那不再是她的归处了。

浴室里,慕晚茶脱掉身上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站在花洒下面。

温热的水沿着长发和额头落下,白色的雾气将她本就不甚清晰的脸庞氤氲的更加模糊。

其实也没有很难过,既然已经离婚,那之前的一切便重归于原位,而他是选择慕纤纤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女人,也都与她无关。

可是总有那么两分低落浸在里面。

等她洗好澡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进来的时候忘了带衣服进来,于是便随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捞了件浴巾裹在了身上。

手里拎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毛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等她意识到气氛不对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了坐在沙发里的身影。

男人的视线在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的时候,眉目便阴沉了下来,“伤口不能碰水你不知道?”

慕晚茶几乎是惊诧的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精致的眉头蹙了起来,许是嗔怪的缘故,沉静的嗓音里多了抹娇俏的味道,“薄先生,你走错门了吧。这是我家。”

许是她的嗓音格外的娇软的缘故,沙发里坐着的男人脸上的阴沉如潮水般霎时间褪了去。

一双逆天长腿伸直,脚踝随意的交叠,挺拔的身躯往后靠在沙发里,姿态慵懒悠闲,“没有走错。”

开始的时候原本是想跟她一起回来的,但后来想着去买药所以才没有跟她一辆车。

慕晚茶还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手里擦着头发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下意识的拽住了浴巾的上沿,那动作仿佛是生怕浴巾掉下来走光一般。

男人自是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蓦然深了些许。

慕晚茶对他登堂入室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薄先生,你深更半夜出现在前妻的家里,你觉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