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5米 还是说,里面有别的女人?(1 / 1)

男人的嗓音淡淡的接上她的话,冰凉的没有平仄的道,“不必解释。”

他明显一副连解释都是在浪费他时间的表情深深刺痛了黎倾,牙齿狠狠咬着唇瓣,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在男人深沉淡漠到冰凉的眼神下匆匆扔下一句,“不管怎样,我都是真心喜欢你的,而慕小姐,嫁给你分明是别有用心,她只是在利用你。”

然后转身步子慌乱的落荒而逃。

男人扶着筷子的手指停顿下来,光洁的餐桌玻璃上倒映出他出神的眼眸。

利用么。

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吗?

手中的筷子被扔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的格外清晰。

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英俊的脸庞上是暗色的阴沉,眉眼间落下一层阴郁的烦躁。

……

慕晚茶醒来的时候天光大盛。

遮光窗帘没有拉,只有一层轻薄的飘纱遮在了干净的窗子上。

有微风从窗子的缝隙里泻进来,扬起了飘纱的一角。

金色的光束穿过窗明几净的玻璃射进来,打在柔软的大床上,光束里,有细细的尘埃起伏。

慕晚茶眯着眼睛看着不断跳跃的尘埃,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迷蒙的睡意里清醒过来。

摸到床头的闹钟,看了眼上面的时间,十二点二十分。

她睡了半个晚上加上整个上午。

脑袋昏昏沉沉的,头疼的厉害。

吃的药留下的后遗症吗?

洗漱之后下楼,迎接她的依然是算的上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慕小姐,早餐和午餐都给您温着的,你吃哪个?”

慕晚茶站在楼梯口,半眯着眼眸静静的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女人。

黎倾神色里有些许的不自然,脸上有淡淡的浅红,似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手指紧紧绞着身上的衣服,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慕晚茶收回自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神色慵懒犹带着不清醒的迷蒙,“给我盛半碗粥,中餐减半。”

她的声线有些哑,不知是昨晚被薄暮沉折腾的还是因为带着睡意的缘故,以至于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的味道。

黎倾站在她面前总会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可能因为慕晚茶太过美丽,又或许她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风情,抑或她身上那种矛盾的娇俏,都让人觉得她仿佛凝聚了万丈光芒。

黎倾收回散乱的思绪,应声,“好的,慕小姐,您稍等。”

几分钟后,餐桌上按照慕晚茶的要求布好饭菜。

不是她有多龟毛,而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她任性,早上无论几点起床,她必须先喝粥再吃别的东西,否则会胃疼。

慕晚茶漫不经心的喝着粥,淡淡的想,原来她已经到了养生的年纪了。

可是她才二十三岁啊。

用完餐,慕晚茶开车去了巅峰。

南风对慕晚茶的到来有些诧异,但还是客气的道,“太太,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直接归属薄暮沉管的秘书有两个,姚秘书主要处理公事。

而南风,作为薄暮沉的私人助理,薄暮沉的私事一般都是他在处理,他当然是知道他们领证的事。

慕晚茶走在前面的步子顿了下,不经意的道,“没事,就不能过来了?”

南风讪笑,“当然能。”

他顿了一下,眼底藏着难以察觉的试探, “那您……告诉薄总了吗?”

慕晚茶没想那么多,只是淡淡的回答,“没有。”

她上来之前让前台直接接了秘书室南风的电话,原本想着给那男人一个惊喜的。

南风脸上挂着的官方的笑容有皲裂的痕迹。

慕晚茶的手指已经搭上了银色的门把,她挑着紧致的眉梢,音色慵懒,“你似乎有些紧张?”

南风猛地摇头,很干脆的否认,“没有没有。”

女人细长的手指将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在耳后,美丽的脸庞上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还是说,里面有别的女人?”

南风脸色不太好看,脸上的笑容明显维持不住,“太太,我还有工作要忙,您自己进去吧。”

说着,也不管慕晚茶应没应声,撒腿溜回了对面的秘书办。

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打开短信页面,手指快速的编辑着信息。

慕晚茶垂首看着落在门把上的手指,红唇便蔓延出说不出的弧度,几秒后,手指用力,推开了深色的房门。

办公室里的薄暮沉皱着眉头看着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的几个字——

太太突击检查,薄总请接驾。

信息来自南风。

他还没搞明白他这话的准确意思,办公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下意识的抬头,一张美艳无双的脸庞映入眼底。

接着便是女人独有的懒散娇艳的嗓音,“薄先生,方便进来吗?”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英俊的脸庞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声线亦是寻常的淡漠平静,“过来。”

慕晚茶脚上踩着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不算大的敲击声,给原本色调偏冷的办公室添上一抹鲜艳的色彩。

薄暮沉看着在自己对面坐下来的女人,“突然过来是有事?”

女人手肘撑着桌面,双手交叉端着下巴,精致的脸蛋上描绘着慵懒的笑意,连嗓音都被这个午后染上了懒洋洋的韵味,“嗯,有事找你。”

她来他公司的次数少的屈指可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四次,第一次,胆大包天的过来威胁他,第二次有些丢人,忽略不计,第三次就是上次过来送花,这是第四次,她说有事找他。

男人似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新鲜,不,应该说每一次她来找他,都会让他有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薄唇勾出微末的弧度,“哦?什么事重要到不能等我下班回去?”

慕晚茶撇了撇嘴,精致到惊艳的脸蛋上有明显的嫌弃意味,“我不喜欢黎倾。”

对面坐着的男人闻言微微挑了眉梢,清冽的嗓音里浮现出一层兴致,尾音扬起,“所以?”

晚茶微笑,眉眼弯弯,娇艳的嗓音里有种难以察觉的撒娇的味道,“所以你什么时候给她结了工资让她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