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1米 你穿过的衣服让我穿,还说对我没有非分之想?(1 / 1)

慕晚茶的红唇被他之前的吻染上了醴丽的颜色,红润清透,唇畔挽着的弧度不变,随意的吐出几个字,“我相信你。”

虽然她脸上挂着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假,但无法否认的是,她的话还是取悦了他。

不知是好笑还是愉悦,嗓音里也跟着染了笑,薄唇咀嚼着她的话,“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相信我?”

慕晚茶脸上不怎么真实的笑意收了收,恢复成一贯清淡的神色,“除了慕纤纤,谁都入不了你的眼。”

卧室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便安静下来,男人定定的盯着她白净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蛋。

好一会儿,他才异常冷淡的掀了掀薄唇,吐出两个字,“愚蠢。”

原本有回温迹象的心情被她的话搞的瞬间低到了极点。

薄暮沉蹲着的身体站了起来,从神色到声线都是冷漠的,“起来。”

慕晚茶手指拉着薄被,不满的瞪他,“干什么?”

“去,把抽屉里没拆封的內裤洗了烘干,明天要穿。”

慕晚茶眉头皱着,脸蛋也皱着,“黎倾洗过的那些呢?”

“在衣帽间,过去扔掉。”

慕晚茶睁着眼睛定定的看了他好几秒,才蓦地拉开搭在身上的薄被,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红唇里扔出两个字,“毛病。”

步子极大的走到衣帽间,动作粗暴的拉开柜门,手指从那一排深色的衣服上拨过,按照他说的翻到西裤里搭配好的內裤,一件一件拎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篓。

等全部扔完,又回到卧室,把抽屉里那些未拆封的內裤拆开四五条,过水之后烘干。

原本晚宴结束回来就不早了,等她全部弄好已经将近两点了。

困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倦意正浓。

男人坐在床头,低头翻着手中的书,听到她出来也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问,“弄好了?”

慕晚茶眯着眼睛,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抗议,导致她语气不怎么好,冷淡又敷衍,“嗯。”

薄暮沉将手中的书合上,随手搁在床头柜上,音色浅淡平缓,“那过来睡。”

慕晚茶没说话,脚上的步子却很诚实的走向大床的另一侧,掀开薄被背对着他躺了进去。

等她躺好,薄暮沉才从床头柜上摸到顶灯的遥控器,将顶灯关了,只留了床头灯。

时间很晚了,加上慕晚茶折腾到这时候也的确困了,所以她睡的很快。

大约半小时后,薄暮沉听着她趋于平稳的呼吸,长臂朝朝她所在的方向伸出,将她纤细的身子捞了过来揽在怀里。

女人精致的脸蛋埋在他的臂弯,似是觉得不太舒服,兀自拱了拱,找到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沉沉的睡去。

薄暮沉低着眼眸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怀里睡意深沉的女人,薄唇掠过星光点点。

……

慕晚茶睡的不算好,虽然昨晚睡的有些晚,但因为今天有工作,所以她还是定了闹铃。

连绵不断的闹铃声魔音一般传进耳廓的时候,她眯着眼睛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床头柜上闹钟。

头顶掠过一只修长有力的长臂,捞过扔在她那侧的闹钟关掉了。

她懵了懵,有那么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直到听到男人低沉带着惺忪沙哑的嗓音,“要起吗?”

慕晚茶静了一秒,才轻声答,“嗯,今天有工作。”

男人没有再说话,呼吸也很平稳,他从她身后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肩窝,手臂搭在她纤细的腰上。

姿势很亲密。

以至于慕晚茶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肩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扫下一层细细的战栗。

慕晚茶动了动被他圈在怀里的身子,“你手拿开,压着我了。”

身后的男人没有动,几秒之后,拿开了压在她腰上的手臂,脑袋也往后挪开了些,嗓音里染着清晨的沙哑,慵懒性感,“去衣帽间给我搭衣服,嗯?”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卷起,明明是询问的语气,被他说出来多了一分强势。

慕晚茶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眼仍旧闭着眼睛的男人,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尤其是他脸上被她昨晚挠出的那一道明显的红痕。

微微的脸红。

转而去了衣帽间。

从柜子里拎出一件比较规整的红色衬衫,然后搭了条黑色九分西裤,转身的时候想起薄暮沉的话,于是抬手拉开另一侧的柜门。

他的衣服其实没什么可挑的,清一色的衬衫西裤,最多就是颜色不一样,但大多数还是黑白两色。

慕晚茶随手从一堆款式看上去差不多的衬衫里拎出一件黑色衬衫,一条同色西裤,和一条墨色领带。

卧室里,慕晚茶把衣服扔在床尾,“喏,你的衣服拿过来了。”

男人单手搭在额头上,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

听见她的声音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摆在床尾的衣服,微微怔了一下,几秒后,低低长长的笑绵延在喉间。

慕晚茶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的很,“笑什么?”

不就给他拿了件衣服,笑点这么低?

薄暮沉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仍旧穿着睡衣的女人身上,下巴指了指床尾的黑色衬衫,“你穿过的衣服让我穿,还说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她穿过的衣服?

慕晚茶疑惑的看着那件黑色衬衫,脑袋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哦,她住过来的第二天早上没有衣服,好像是穿了一次他的衬衫。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让她穿过扔掉吧。而她非但没扔,还重新给挂了回去。

当时她就想,如果再被他穿到,那种感觉……

想想都会脸红。

慕晚茶绷着一张脸蛋,有些生硬的开口,“你确定是这件?”

她都忘了是哪件了好吗?款式颜色分明都长的差不多啊。

男人身体懒懒的倚向身后的床头,嗓音亦是懒洋洋的,语气却笃定的很,“当然。”

慕晚茶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脸庞,试图从他的轮廓线条里分辨他这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