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卡兰开拓地,经历前次偷袭后,开拓地中央的娱乐服务区已经修复的焕然一新,如果不是开拓地的老居民,恐怕根本认不出前后有什么差别。
更多的重建工作同样在进行中,在开拓地最新引进的高级官员的安排下,按照着开拓地规划好的方向,就算碰到这样的事件,始终没有停止向前飞奔。
正是下午时分,几名没有在找到船上工作的自由船员们喝着酒,吹着牛,悠闲的坐在街边酒吧,周围的环境固然是有些吵闹,好处是能随时看得到这座生机勃勃城市的面貌。
“真是块不错的开拓地呐!”一名船员感慨着。
“你想留下来吗?如果你留下来,会分到一块很大的地,加上圣卡兰的种田条件不错,养活自己,开个农场是足够了。”
“我答应贝蒂,以后要驾驶着自己的飞船亲自来娶她的,又怎么可以舍弃自己的梦想,想着这种一点没有上进的未来呢?”那名船员连忙辩驳。
在船员们讨论的时候,突然间见到头顶上方出现光点,光点彼此连接,再仔细看明显是飞船,而且是多艘飞船组成的船队,在这个有些特殊的时间点上,到底是谁的船队敢冒着风险来到圣卡兰开拓地?
开拓地的广播响起:“诸位开拓地的民众们,客人们,经过历时半个月的作战,我们已经成功击退前来进犯的敌国船队,取得俘虏其中两艘飞船,击沉7艘的骄人战绩,现在让我们欢迎为带来胜利的苏爵士,以及参与作战的船队!”
广播声回荡在开拓地各个角落,连处于星球南北极,乃至是恒星系里其他星球的人们,都通过强制性的广播知道了这件事情。
“是我们的战胜船队!!!”船员尖叫起来。
“厉害!不愧是最近几年声名鹊起的苏,如果有希望在他的公司工作,我想恐怕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哈哈,我不也是?可是东琉古公司大概崛起过快,不敢大肆招募人手,哪怕是最近一次,也仅仅是招募了不到200人分散到各个地方去,老子报名居然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另一名一直听着的船员声音响起:“我说你们,这个时间点说这个干嘛,这可是胜利,前段时间我们也亲眼见到敌国船队的威风,没有想到,这么快时间他们就被打的落花流水,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下?”
正当他们心中生出这个主意的时候,谁料到酒吧的老板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为了庆祝我们击败敌人,今天大家的酒水全部免单!!!”
三位船员不禁目瞪口呆,“老板真的没有糊涂吗?好吧,我得承认这是多么大的胜利,一次性击败10艘飞船组成的船队,快有好些年没有听说过了吧?唯有七海商业联邦那边有听说。”
“真是美妙啊,就让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船员叫喊起来,其余的船员们跟着怪叫,试图加入到这场狂欢中,街头上,经过的行人露出会意的笑容,他们知道,一场威胁他们的生命战争被中止,开拓地又可以享受起暂时的和平。
更多喜欢看热闹的开拓者,移民们则跑到外面的空港,远远的站在那里围观胜利归来的船队停泊。
识货的船员们首先是对着远方两艘显眼的敌国飞船指指点点,“果然是前些天袭击我们开拓地的飞船,你看飞船上,全部是凹痕,裂缝,可想而知当时的战斗是多么激烈啊。”
这时候舱门开启,飞船上的得胜归来的船员们陆陆续续走下来,在开拓地高级官员的指挥下,外围的围观群众开始大声欢呼。
他们看着一名名船员们经过他们,朝着他们招手,那些热辣似火的少女们,干脆抛媚眼,扭动身体,甚至举起一块写着表达爱意的牌子,期望得到某位船员的青睐。
总计300多名的船员走出空港,跟在后面的是被俘虏的敌国飞船船员,这批来自桑姆,贡德尔,提格里尼亚几个小国家的俘虏们眼下无疑承受着巨大压力,有开拓者们看猴子般的目光,也有在袭击中死难者亲友的谩骂,唾弃,情绪激动者,干脆将不知道什么地方找过来的腐臭食物丢在那批投降船员的脸上。
所以的,对于背后监视着他们,呼喝着要求他们快点前进的船员,他们选择服从,心甘情愿的想要快点离开,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上几秒。
他们中很多人心中积蓄着复仇火焰,盼望着等到他们有朝一日回到自己的国家,重新组织船队再度杀回来,报仇雪恨。
可惜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可能离开星球,据说他们下面将会被编入到开拓地的苦役营当中,被当作囚犯对待,被限制自由,需要强制无偿劳动,或许不会有更加恶劣的惩罚,毕竟这是未来了,少有屠杀,这对于他们来说仍然差不多彻底断绝了未来。
再下面是货物,一些从敌国飞船上缴获的稀罕玩意被高高托起,加以展示,围观群众者不少自诩见多识广,结果无法将这些稀罕玩意全部认全。
当然这些到底是少数,飞船上缴获的更多货物原本是属于布兰科的探索船队上的赃物,那是打算跟琉古王国的君主交易用的,后来飞船在亚空间风暴中不幸出事,为敌国船队所获,现在又便宜了苏幕,被抢了回来。
另外一些是前段时间袭击,从那些被击毁的飞船上缴获的,不知道受害人是不是还幸存,现在这批赃物同样流转到他的手中,如果想要拿回来,估计得花费不小的代价才行。
最后的,他们的英雄,苏幕,其他飞船的船长们全部出现,别看他们前面对于出击显得犹犹豫豫的,此时此刻,面对欢迎他们的围观群众,他们表现的比谁都积极,不断的挥着手,嘴巴时不时的蹦出句“大家好!”的回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人是苏幕呢。
苏幕曾经跟开拓地的不少移民呆过一年,开拓地的移民怎么会真的认错他,于是伴随他出现,周围开始齐声高呼起他的名字来,场面一度到快失控的地步。
苏幕只感觉欢庆仿佛是永无止尽,从空港到郊外,从郊外到开拓地里面,直到躲进到开拓地的政府办公楼,他才获得了些许安宁。
不过他知道,这回,开拓地的危机是真正解除了,显得无比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