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活不好(1 / 1)

赵六月言楚 阿离 1221 字 10个月前

赵六月几乎连脸都没洗、牙都没刷,就跟着许誉回家了。

回到家才知道,私生子,竟然是一个叫冷凡的男孩子。

十一岁,长得眉清目秀,浑身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

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清冷孤傲的感觉。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可能是私生子。

孙韵可哭哭啼啼跟周芳诉苦。

如今,只有周芳能保得住她,只要周芳在,言楚就不可能对她太残忍。

“姐姐,就是他,他就是周钰在外和人的私生子。”

这不是把人当傻子吗?这男孩子都多大了,如果是言楚的私生子,那得十几岁就有了他。

周芳当然不信,可是她心里觉得,是孙韵可病急乱投医,出现臆想症了,所以才会说这种话。

所以周芳并不怪孙韵可,反倒安慰:“韵可,你肯定没休息好,你放心,周钰就是太着急了,我会跟他说,你别担心。”

周芳一直在劝说言楚别和孙韵可离婚。

而孙韵可仗着周芳宠爱,一直以‘前妻’的身份,赖在许家不肯走。

言楚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一看见赵六月走进来,便将烟给掐灭。

俊美的脸上,微微盛着淡淡的笑意,将烟头扔进垃圾桶,不紧不慢的说:“我周钰的私生子,还是比较像我的,既然你那么伤心,冷凡,叫声妈。”

冷凡眸光一动,没有表情的走到孙韵可跟前,微微弯腰:“妈。”

言楚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就像现在这样,让冷凡叫孙韵可‘妈’。

“冷凡,那你好好跟着你‘妈’,好好照顾照顾她,对了,你妈她怕黑,小心晚上,别关灯。”

看似是温柔的嘱咐,可让孙韵可浑身却止不住的颤抖。

在赵六月消失的那段期间,言楚发了狂似得找她,知道是景玥在背后搞鬼,直接将把孙韵可给抓了。

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每当他问景玥赵六月的下落时,景玥不说,言楚就让一人上她。

每次间隔三个小时,只要景玥不说,他就多派一个人上她。

有人拍照,还有人在组织。

当时房间很黑,她看不清背后组织的人是谁,可是她听得出声音。

就是这个叫冷凡的小子。

孙韵可有些慌了。

冷凡是言楚私生子的事,是她派人去查的。

可是以言楚的能力,怎么可能查得到?

也许是无意,对方给她说了一个人,叫冷凡,说是言楚的私生子。

看到资料,她也不信,可是她已经没办法了,她不能离开言楚,更不能就败给赵六月。

她想着,也许真的是言楚的私生子呢?十几岁生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她决定赌一赌,所以查了冷凡下落,得知他今日会来京州,所以截了冷凡的飞机,将他带到这里。

但没想到,言楚会那么平静。

他理着袖口,看着孙韵可,扬着唇角,意味深长:“脚踏两条船的平衡感,肯定不太好,景玥先生也许已经翻船了。”

孙韵可莫名的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颤,脸色煞白无比。

她缓缓站起身来,失魂落魄的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可以。”

说着,孙韵可走到院子里,言楚紧跟其后。

看着他们离去,赵六月有些失落。

冷凡站在她的不远处,小小的孩子,眼神倒是挺凌厉,看到赵六月时,他冷冷的说:“我想和你谈谈。”

赵六月吓了一跳。

这孩子说话,竟然有些震慑人心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跟着冷凡走到角落里。

冷凡递给她一根羽毛,孔雀的羽毛。

“部落我走了,人平安无事。”

阿扎最喜欢的就是孔雀的羽毛,所以冷凡一说,赵六月就明白过来了。

“你……你去过了?”

“还有,先生不是圣人,你别对他要求太过分。”

莫名其妙的,冷凡对赵六月有敌意。

赵六月拿着孔雀羽毛,抿着唇说:“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插手。”

“如果不是先生交代,我也不会插手,这次来京州,是听先生的意思,教你柔道。”

“你教我?”赵六月有些鄙夷,冷冷的看着他。

虽然冷凡只有十一岁,可是已经有一米六零,照这个趋势下去,长大后,必然也是个大长腿。

“你是个废物。”冷凡毫不留情的讥讽:“先生为了不让你这个废物死的快,只能让我来。”

赵六月不由得握紧拳头:“你少讽刺人,你懂什么,小孩子嘴巴这么恶毒。”

“你以为,景玥先生会放过你?”见赵六月要走,冷凡冷冷的说:“景玥先生是中东权势的掌控者,他动不了先生,动你只需要一根手指头,我劝你,好好跟我学,否则,下一次出事,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会拦着先生,不去救你。”

“你!”赵六月恶狠狠的盯着冷凡:“你说话太刻薄了吧!”

“先生说过,这个世上,只有自以为是的人,最可怕。”

说来也奇怪,这冷凡字字珠玑的,都是针对赵六月,对她的嘲讽简直一眼就能看穿。

她不由得打量他:“你跟他,多久了?”

“从小到大。”

“你是他私生子?”

虽然说出来,她也不信。

可是这个脾气,太像言楚了,如出一辙。

冷凡扫了她一眼:“是他私生子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赵六月冷笑:“他有没有私生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有个金屋藏娇的女人。”

“你说阿宁?”冷凡一出口,突然才意识到自己被赵六月套了圈,顿时恼羞成怒,一只手擒住赵六月的胳膊,反手一拧:“别以为先生在乎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疼……明明只是抓着手,却疼得好像连浑身都难受。

她咬着牙,说:“你先生脚踏两条船,一边跟着阿宁亲亲我我,一边又撩我,他就是个渣男,我要是有刀,非得剁了他的命根子,让他看见女人也不能上!”

“啧啧,真恶毒。”

身后,冷不丁传来言楚的笑声:“我确实很久没用过了,你要是觉得我活不好,剁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