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好半天,我都快琢磨出脑积水了,也没搞明白“体术篇”的含义。
随手翻到“道法篇”,我顿时又愣了愣。
道法篇只有三页,却各画有一副极其怪异的迷宫图。
上面画有粗细不同的线路,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显得相当复杂。
我手指在上面戳戳点点,玩了好一会儿,都没走出迷宫。
嘿!这可挺有意思。
往后无聊时,走走迷宫,倒也能打发时间了。
“通理篇”,则是一张张山水画。
画画的人,功底应该很强,寥寥几笔,就能勾勒出巍峨的山水画面。
山是连绵的山脉,一眼望去,山峦起伏的,一座连着一座。
水,是山涧清泉,淙淙(cóng)而流,每处山谷里都有。
隐约间,我好像能听到山林间,有鸟儿在扯脖子咋(zhā)呼。
而山泉流动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似乎也钻进了我的耳朵。
这也够神奇的。
这些画,居然能让我感官串烟?
眼睛看着画面,却能产生听觉?
最后看到的“小术篇”,倒是让我精神一振。
这些才是满满的干货啊!
“小术篇”包含占卜、风水、饲鬼、通灵、请仙等道门奇学,种类极其丰富。
如果上面写的这些都是真的,那甭说全都学会了,哪怕只精通其中的一种,就足够一辈子的吃喝。
我有些纳闷,心说“小术篇”记录的这些,才是真正的道门手段啊!
可为啥会把这部分,写在书的最后面呢?
而且还特意称之为“小术”,就好像这些手段,很不入流似的。
随手再翻阅几下,我便合上了《古书》,心里暗自琢磨着。
我得先从“小术篇”入手,仔细研究其中的一种。
如果那手段是真的,就说明这本古书还有点用处,而后我再研究其他。
不过,那也应该是个把月以后的事儿了。
上面那些文字,都是十分拗口的文言文,刚读了几句,我就有些头疼。
要是真把其中某种手段研究透彻,估计我脑壳都得肿一圈。
万象罗盘我就不用研究了,这玩意儿死沉死沉的,拿着都累手。
我有个小打算:改天要是遇到收破烂的,我就把它卖出去。
这上面都是古铜,应该值几毛钱。
……
放好了古书和万象罗盘,我走远几步,开始练习八级贴身靠。
“砰!”
一声闷响过后,我狠狠撞在粗壮树干上,把枝杈震的微微一颤。
哎呀我去——
我紧抱着树干,好半天没松手。
那一下撞击,我怎么忽然就迈入了“意在力先,行未起而念先至”的境界?
师父说过,那可是八极贴身靠的至高境界啊!
那看似瞬间暴起的一击,其实包含气息调动,贴靠角度,力与意的配合……
而就在刚才,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行云流水的状态,将我现有的境界,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为啥会变得这么尿性?
难道真像二师哥所说,我突然开窍了?
“小师弟,你在干嘛呢?”
杏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想来她是刚刚结束修炼。
我脸上一热,赶紧松开树干。
我光顾着回味那种美妙感觉了,却没注意到,我抱大树的姿势有些不美观。
一条腿绷直,另一条腿弯曲九十度,紧贴在上面。
乍一看,就跟小狗干坏事儿似的,可丢人了!
“杏儿,我刚才找到一种奇妙状态,我靠……我贴身靠……好像有了大幅度的进步。”
我一时之间有些兴奋,说话都开始秃噜嘴了。
杏儿倒是没有在意,她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明显在替我高兴。
“呀!是真的嘛?那你赶紧再演练一遍,让我看看。”杏儿说道。
八极贴身靠不同于震魂音,每天练习多少次都成,只要不被撞拉胯,我可以一直撞下去。
“砰、砰、砰——”
当着杏儿的面儿,我一口气练习了十几次。
直到浑身力气被抽空,我这才软塌塌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还真是这样呀!你……你怎么突然间,会进步那么大?”杏儿诧异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我这也在懵圈呢!反正稀里糊涂的,就找到了那种感觉。”
进入那种状态后,我能精准的透析出那种格斗距离。
随着我和目标之间距离的变化,我该如何调整力度、角度、气息……
这些,都清晰的出现在我脑子里。
要是现在跟齐得龙干一仗,我有足够信心,一个照面,我就会把他撞成月牙形。
在临出发守灵前,我又感受到自身的另外两处变化。
一个是在刻画符箓方面。
现在的掌雷符箓,能甩出半米多长的电弧。
噼里啪啦的,直冒恐怖电光,那阵仗,我自个儿瞅着都害怕。
另一个是在回神方面。
我回神的时间,大大缩短,只会持续半个小时左右。
过程中,我经历的场景却是增多了。
这次走神,我看到了高山、看到了大海……恍惚中,居然还看到了杜山炮。
在走神视野里,杜山炮翘着二郎腿,脑瓜子上扣着个造型怪异的裤衩,咧着大嘴叉子正在那里数钱。
我十分怀疑,我“看到”的景象,是杜山炮裤衩厂里的办公室。
若真是这样,那不就证明:我看到的景象都是真的了吗?
我竟然多出一项特异功能,身子不动却神游万物?
卧槽——
这可是屌炸天了哦!
——
——
老胡家的屋子里。
因为有些话要询问霍飞娥,杏儿便帮我在外面先顶着。
“恩人,奴婢给你请安!”
我刚把霍飞娥从丹田穴释放出来,她就朝我盈盈一拜,态度可恭敬了。
我连连摆手,说:“不用多礼,你赶紧站起身吧!”
霍飞娥的裙子可真短,她这么一弯腰,我就看到不少美丽风景。
我眼睛顿时就有点儿充血。
尤其是,霍飞娥死活不肯穿上贴身衣物,她里面都是空的。
这么一想想,我脑瓜子又开始充血。
“谢恩人!”
霍飞娥浅浅一笑,带着一阵香风起了身。
而后跟我并排坐在炕沿上,瞅我的眼神里,满是崇拜敬仰之色。
我让她瞅的可不自在了,一紧张,都忘了该干啥。
愣好几秒种,我放出鬼奴那傻大个儿,想把它和霍飞娥做个比较。
却没想到,鬼奴刚一现身,它就畏畏缩缩、特意和对方拉开距离。
“主……主人,这只阴魂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看到她,我前列腺都哆嗦啊!”
我心里响起鬼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