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玉衣衫不整,外衣都解开了,顾昀的手在她胸上又揉又捏,黄花大闺女被这么一弄,站都站不住,浑身发烫,又觉得现在这样不行,想赶紧更进一步,又不敢做暗示,怕少爷认为她天生而生气,纠结之间,身上和心里都很不好受。
顾昀观察着琼玉的反应,知道她上钩了,他就撤了手,他深刻体会过这种被挂在半道上是什么感受,他就是要她也尝一尝这滋味。
琼玉双目含泪望着少爷走掉的背影,无奈地整理好衣裳到退堂去缓一缓。
到吃饭时,顾昀又暗示琼玉晚上睡觉不要闩门,琼玉马上又喜又羞的答应了。
晚饭后,顾昀拿着房契地契去给母亲,正儿八经地作为借债的质押品,叫父母都感到一阵好笑,很给面子地收下了,而年后所需的一笔一千两银子的借贷大夫人也很痛快地应允了。
当晚睡前,琼玉送进来的茶水顾昀依旧倒掉了,但起了个大早,趁着众丫头们都没起床,自己穿好衣服,溜到了前一进院子,蹑手蹑脚地推开了琼玉虚掩的房门。
琼玉在她床上甜睡,顾昀轻轻掀起被子,见她只穿着肚兜和亵裤,肚兜上绣着折枝五色海棠,因为睡觉姿势的关系,丰满的胸脯上有一道诱人的沟。
顾昀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接着把他自己的一条手帕藏在了琼玉的床尾被角里,然后在窗前坐下,仔细聆听院里的动静。
三等丫头们是起床最早的,她们的一天从各种琐碎杂事开始,顾昀在等的就是她们从这院里进出的声音。
小叶子总是最勤快的,虽然她年纪最小,干的活一点不少,就连早上大家洗漱要用的热水,都是她去小厨房生火烧水的次数最多。
顾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后,他淡定地起身,轻轻拉开房门假装在这房间里过了夜,在提水梳洗的三等丫头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大摇大摆地走了。
今天其实是休沐,顾昀从浴室回到自己卧房,脱了衣裳又上床睡了个回笼觉,全然不管前面二进院子里,丫头们已经闹开了锅。
一二等的丫头们都顾不上梳洗,衣裳都没穿好全挤在琼玉的房间里,被吵醒的琼玉本人当然更是一头雾水,坚称少爷没有来过。
但是一群三等丫头亲眼看到少爷大清早从她房间出去,于是众人一致认为琼玉在假装纯洁,对她更加冷嘲热讽起来。
有眼尖的人突然看到了床上的手帕,抢着拾起来给飞花,一手打理少爷所有服饰用品的飞花自然一眼认出那就是少爷的随身东西。
丫头们一起都哗然了,少爷的手帕在这里,还敢不承认少爷来过。
琼玉看到那手帕都傻了眼,她真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悔得要死,怎么睡得那么沉,连少爷来了屋里都不知道。
大家见她依旧是一副无辜的茫然神色,更加认定她是个性子虚伪的同伴,明明少爷进了她房间,还有足够人证和物证,都不承认有过这回事,简直是占了便宜还要偷着乐,对她很不齿。
晴兰拍拍手,招呼大家散了,赶紧梳洗干活,还要侍候少爷晨起。
三等丫头们立刻涌去小厨房,白蔻正在空无一人的厨房里转悠,准备早饭的食材,还在奇怪怎么没有人,就见她们一窝蜂地跑来,七嘴八舌地告诉她这么个大八卦。
白蔻听完就下封口令,警告她们不许跟外人泄露少爷的私密事,包括己诚堂那边,谁敢多嘴惹少爷生气,以前可有活生生的教训。
丫头们自然不敢,闭紧嘴巴老实干活。
而侍候少爷起床的妙儿与飞花,假装不在意地把这清早的八卦讲给少爷听。
顾昀淡定地应了一声,抬手在妙儿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我好像闻到一股酸味。”
“婢子们不敢。”
“你们有什么好看的肚兜让我看一眼琼玉身上那件五色海棠绣工很不错,颜色搭配也蛮好看的。”
两丫头面面相觑,少爷连肚兜都看到了,琼玉那个贱人真敢睁眼说瞎话,承认了又不会少块肉。
顾昀见她们脸色变化,笑得更加和蔼。
“嫉妒一下就算了,但要敢妨碍差事,我可不像你们白管事那么好说话。”
“婢子们明白。”
两丫头诚惶诚恐,老老实实侍候了少爷梳洗,不敢再多嘴。
顾昀到院里练了几遍功夫,回到卧房再次梳洗,然后去正厅吃早饭,琼玉见着少爷进来就开始脸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用蚊蝇般的声音请安问候。
“怎么晚上那么热情,白天又害羞”顾昀故意撩拨她,制造假象。
“爷婢子婢子婢子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那五色海棠做工蛮精致的,自己绣的”
琼玉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脑内一个炸响,冲得她脑袋发麻,全身发烫。
五色海棠是她昨晚上特意新换的肚兜,从来没穿过,少爷居然知道
“是婢子做的,爷还在婢子床上落了一方手帕,等洗干净了就送回来。”
“哦,可以。你去小厨房跟白管事说一声,等她忙完了,到书房找我。”
“是,爷,婢子这就去。”
琼玉摇摇晃晃地掀帘走了,顾昀拍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
白蔻听了琼玉的口信,淡定地表示知道了,也不留她说多余的话,就好像她不知道清早的闹剧一般,琼玉弄不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见白管事不吭声,她也只好装傻,传完话就赶紧走了。
琼玉回去向少爷复命,见他一脸寻常的吃着早饭,看不出半分异状,更是后悔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死,到现在一点温存过的印象都没有。
料理完清早的家务事,白蔻按部就班地忙她的公事,反正不急着去见顾昀。
顾昀清早也闲着没事,为了腾出时间能好好与白蔻说话,他今天特意推掉了约会,只说要留在家里温习功课预备考试,还被哥们笑话一顿要他小心念书念成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