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兴在震撼过后,整个人就是往后退了好几步。
“呵呵,你还是别关心我走不走,先想想自己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吧。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我已经去了你申屠家庄园。你们申屠家的老祖宗,还有一个游骑兵特殊部队的总教官,叫阿道夫,还有两个孔雀国的上师,几个道姑……具体多少,我也懒得去数了,反正——
都死了!”
叶萧耸了耸肩道。
“什么?”
申屠兴这会儿心里正在想着要怎么对付叶萧,一听见这一番话,心神剧震,脑子顿时就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就是在这瞬息之间,叶萧动了!
一脚踩在了那个叫洪叔的大胖子背上,一个闪身,就到了申屠兴的面前。
“哼!”
阿南手里的双截棍一甩,朝着叶萧的脑袋就砸落下去!
“软趴趴的,没力道,去打女人还差不多。”
叶萧面对这双截棍,淡淡一笑,也没有闪躲,伸出了两根指头,对着棍子就是一夹,直接就夹住了两截棍子中间的铁链!
紧接着就是一个搅动!
“呼!”
双截棍被叶萧绞飞,直接就从阿南的手里滑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了十米开外的木头墙上!
接着叶萧随手一拎,就把阿南的整个身体拎的飞了起来,轰的一下,砸在了那个胖子洪叔的背上。
“咔擦咔擦!”
一阵骨头断裂声响起,这一砸,那胖子身上的骨头都不知道被砸断了几根,痛的从昏迷的状态中惊醒了过来。
申屠兴这会儿也是没办法了,大吼一声,就要冲上去,不过拳头才打出到一半,整个人就离地而起,半悬在了空中,这是被叶萧直接抓着后脖颈,像提着小狗一样,被提了起来。
而且整个人软绵绵,用不上一点力道。
他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高手,但是这些年下来,时间光顾着在讨老婆身上了。女人一个接一个领进家门,身上的功夫早就荒废了,退化的厉害。
现在,怕是连申屠清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叶萧这个修罗的对手?
旁边的申屠风见状不妙,本能地就想跑,不过同样来不及了。
他被叶萧用脚勾住了脚跟,一拉就倒飞了回来,把自己的后脖颈往叶萧的手上送。
叶萧一手提着一个人,一脸轻松地走到了大厅正中。
“你们尽可以跑着试试,只要能够跑出这个大厅的门口,我就饶你们一命。要是不想跑呢,就老老实实坐下来,我们修罗殿,和你们龙岗堂,好好谈谈。”
叶萧手里提着申屠家的两兄弟,卓然而立,对着大厅中的几个大佬说道。
就现在这情况,谁还敢跑?
不嫌命长?
叶萧刚刚的手段,杀人立威,加上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现在终于是起到了效果。
特别是听到,申屠光和阿道夫都被杀了之后,这些人更加的不敢妄动了。
手里拿着大烟斗的那个大佬,这会儿脸色也是变了数变,最后颓然坐回了太师椅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叶萧。
“修罗殿,好一个修罗殿,难怪能在世界上搅动风云,让各国贵族寡头,都忌惮不已。申屠光,真的被你们弄死了?”
“怎么?不信啊?”叶萧似笑非笑。
“当然相信,你人都已经站在了这里,显然没有说谎欺骗我们的必要了。”
“叶萧,你把我的父亲放下来,好不好?”
申屠清忽然开口说道。
叶萧没有理会他,手上一用力,咔擦一声,扭断了申屠兴的脖子,一代枭雄申屠兴,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憋屈。
“现在申屠光,申屠兴,都死了。怎么说都轮到你来领导申屠家了,至于你的父亲申屠风,我不喜欢他,他可没有你好。”
话落,叶萧扭头,问道:“你们是申屠家的人,自然是由申屠家接管,我们LS和修罗殿,没有想过要侵占你们的利益,我现在,让四小姐掌权,诸位有什么话说?都可以大胆的说!”
“现在的申屠光,申屠兴,想要让你们和我们全面开战,那只能是带给你们毁灭,现在他们死了,我们之间的误会也就消除了,四小姐一上位,我也可以停止现在的杀戮,你们——
谁赞成?谁反对?嗯?”
叶萧冷哼了一声道。
“我赞成,我们龙岗堂,和苏清荷小姐的LS集团,原本就是一衣带水。”拿着大烟斗的大佬点头道。
既然有人带头了,剩下的人自然也是纷纷表态支持。
“好了,申屠清,接下来的事,交给你处理。”叶萧道。
申屠清闻言,猛地摇了摇头:“你先放了我父亲,至于申屠家领导人的位置,我不想坐。”
叶萧哈哈笑道:“晚了,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现在,坐不坐,已经由不得你了。”
“你!”
申屠清现在也是很无语,这个自己半路上捡回来的人,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王霸之气,弹指间杀人,以一人之力震慑全场,让这些平时颐指气使的大佬,一个个全都变的唯唯诺诺,不敢说一个不字。
这样的气势,隐隐有天下第一人的架势。
这种气势,完全就是杀人杀出来的!
鲜血浇筑而成的!
谁要是敢忤逆,直接送上黄泉路,这种行为,要是没有霸道之气,那就怪了!
“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估计父亲的命就没了,没想到,这曾阿牛,竟然就是修罗,杀了我爷爷,杀了大伯,阿霜和阿荣也被他喂鲨鱼了,现再也不差我父亲一人。”
申屠清心里迟疑了片刻之后,只能是开口道:
“好!我答应你!”
“申屠风,你觉得怎么样?”
叶萧看到申屠清答应了下来,索性把申屠风也放了下来,看着他就道。
申屠风被扔在地上,痛的脸都扭曲狰狞了,但是偏偏只能是忍着:“算了,没想到我们招惹上了你这样的人物,我们申屠家,认栽就是!”
申屠风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走到了附近的一张太师椅就瘫坐在了上面,脸色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