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陶奇这么说,众人心里舒服了不少,不过对它的戒心当然不会消失,毕竟口头说句话就让别人放心老虎不吃肉,那好像有些难度。
“我想忍者说的是个不错的主意,”钢盔军人沉默了半天,忽然说道。让大家忍不住都向他瞧去。
他解释道:“大家想,如果小狗狗把五色石吞下肚,他的牙齿能不能咬到肚子里面的东西?”
“咦!是啊!”那个红脸汉子豁然开朗的说道。
“对啊!要是小狗狗想要对我们不利,只要我们拼命跑离它十米的距离,我们就会回到五色石里面,虽然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起码他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了。”大个子也diǎn头道,这个大个子块头大,但是显然脑子还不算笨。
见大家纷纷同意,陶奇也diǎn头道:“放心,我真的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坏心肠的,好吧,我吞下它,其他的事情,等到将来我们有机会找到女娲后人再说好了。”
说着,陶奇慢步走向那日末战刀,开始用力撕咬那把战刀的刀穗,那刀穗虽然是用很好的绸子材料编制而成的,可是六十多年过去之后,早就已经快要烂掉了。陶奇轻易地就将它撕开,向五色石张开大嘴,就要将其吞下肚里。
八位英魂见到陶奇如此,都放下心来,可是在隔壁卫生间里面的支队长可坐不住了,要是五色石被陶奇一下子吞下去,那他回师里恐怕有些不好交代。支队长连忙放下笔记本,飞一般跑向隔壁,撞开门之后看到的情形却让他无语了,刀穗已经被陶奇咬得稀烂,五色石也已经不见踪影,显然已经到了陶奇的肚子里面去了。
他看不到八位英魂,可是八位英魂能够看到他,见他突然闯入,有些惊讶,都呆呆的望着他。
支队长只感到自己身上一冷,有一种鸡皮嘎达竖立起来的感觉。从刚才陶奇呼唤出英魂的时候开始,一直在隔壁监视的他知道,这个房间里面有好几个阴魂,自己这样闯进来,好像有些不妥,现在既然已经木已成舟,陶奇已经将五色石吞进肚子里面去了,自己显然没有必要露出已经发现这一切的模样,支队长急中生智,马上改变策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走向战刀,对陶奇说道:“这个惊蛰呀,吓我一跳,原来是你把刀叼走了,我以为丢了,急得不得了,你却在这里咬这个战刀,这哪是吃的?”拿起了战刀,转身离开,并对陶奇又说道:“你要是饿了,冰箱里有吃的,来,我给你拿出来diǎn。”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屋子里八位英魂和陶奇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就里,他们当然想不到支队长竟然会有本事在隔壁监视他们。
一夜无话,各自休息,能不能睡得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吴馆长来到旅店,带来大包小裹的一堆吃的,给两人一犬送来早餐,本来这旅馆也是提供早餐的,不过吴馆长打电话过来说,要给大家带来几样和顺的特色小吃早diǎn,支队长和张朝阳自然也不会拒绝。三人一犬吃饱喝得之后,吴馆长说,昨夜警察们还是没有抓到老费,不过既然东西也没有丢,自然也就无所谓了,老费现在已经被通缉,想来再也无法兴起什么风浪了。现在此间事情已了,不知道支队长是否打算在和顺逗留一两日,游览一下。
支队长当然拒绝,心中已经火急火燎的想要回去了,那还会有心情游山玩水。跟吴馆长道别之后,带着张朝阳和陶奇驾驶着他们的吉普就赶回特一师去了。
特一师师部师长办公室。
拿着那刀穗已经破烂不堪的东洋战刀,师长对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支队长惊讶的说道:“惊蛰竟然有了这样的智慧,以你估计他的智商大概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支队长回忆着说道:“按我看来,当时惊蛰的行为,还有见到那些鬼魂之后的反应,这个小家伙至少有四五岁孩童的智力了。”
“四五岁……”师长沉吟着,忽然他将战刀向桌子上一拍,说道:“很难控制啊!”
“是啊,不过惊蛰的不同寻常恐怕还不止这些,师长您看!”支队长掏出他的小笔记本电脑,指给师长看。
“这是?”师长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疑惑的道。
支队长向前凑近了一diǎn,指着电脑的上面的图表说道:“这是电脑自动监控惊蛰的脑电波和他身体周围的能量波动记录下来的,记录显示惊蛰的头部会在某些时段发出奇怪的波,如果记录没有发生问题的话,这波竟然是我们一直以来无法破解的反物质波,而且波动发出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不知道去向哪里,按照量子理论,反物质波在正空间很难存在,难道是自动进入了科学家们一直假设的反空间?”
师长一边看着图表,一边听着支队长的解释,思考了一会说道:“理论上面的事情,交给科学院去研究吧,我们现在至关紧要的就是将记录的全部数据,一丝不漏的上报给他们,如果这个研究能够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我们国家就可以在这个领域领先其他国家一百年,惊蛰计划进行到现在,才是真正的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也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一定会有大量其他国家的间谍在打惊蛰的主意,由于我们之前并没有过于严格的保守这一秘密,很有可能已经被有心人抓住,筹划对情报进行窃取。”
支队长也皱了皱眉说道:“是啊,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师长看了他一眼,问道:“小张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支队长想了想答道:“据他自己所说,他的兽王角对于惊蛰的效果不大,不过惊蛰对他还是比较亲近的,比起我们其他的人,小张和惊蛰之间的感情还是最深厚的,不过却好像是那种与灵魂锁无关自然产生的,类似于战友一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