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v792章 最好的
一看就很有历史感,扑面而来的那种感觉,让她在想里面是不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
要知道帕德可是福布斯的榜首来着,要说比钱,还真没有谁比他多了。
当沈佳静打开盒子之后,她觉得自己太俗气了,简直就是庸俗。
因为这个四方的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块布。
不,应该是一条手绢,她是做珠宝设计的,还对这个布料真的不太了解,不过看上面的绣花,真是精美绝伦。
传统的花纹,仿佛都能看到那一针一线在上面飞舞,上面的花纹也是栩栩如生,每一针一线都很考究。
“这不是你去年在拍卖会上拍的吗?”慕子恒看了一眼,这条手绢看起来不怎么起眼,其实价值非常的高。
当初帕德可是用了好几百万才买回来的,一直珍藏着,看样子帕德很喜欢这条手绢的。
可是今天拿出来送给了沈佳静。
“嗯,去年买的,说是什么锦城的锦绣(杜撰的,不必考究),其实我也不懂什么绣品,看着好看就买了,佳静喜欢吗,这本来就是你们女娃娃喜欢的东西,可不要说我这个老头子太古板了。”
沈佳静有些受宠若惊,这条手绢一看就是非常有故事的,光是这绣工都可以说是一件艺术了。
“喜欢,非常喜欢。”她好像看到了一种灵感,这样的绣品感觉是不是也可以用在珠宝设计中?
她的眼睛又亮了几分,璀璨夺目,让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鲁兹都多看了几眼。
在鲁兹的眼里,东方的女人那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脸蛋长得平平的,一点也不好看,眼睛也不大,身材更不棒,简直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觉得东方女人好看了。
要不是他自己长着一张东方人的脸,他都想歧视东方人了。
不过眼前这个卢卡的女朋友还真是漂亮,特别是那一身的白皙皮肤,绝对是金发碧眼的姑娘们没得比的。
原来东方女人的皮肤如此的细腻,瞬间觉得自己错失了世界上好多的风景,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一个女朋友,而且还是如眼前这个女子这般漂亮的。
“呵呵……卢卡啊,你女朋友很漂亮,这是二叔给的礼物,俗气了一点,不过你二叔就是一个俗气的人,希望你能喜欢。”
鲁兹也备了礼物的,当然,这些东西都是他助理去买的,他一个大忙人怎么可能做这些小事儿呢。
“谢谢鲁兹先生。”沈佳静也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项链,璀璨夺目,一看就价值连城。
不过,沈佳静看着再贵,也没有推辞,因为没有必要,看鲁兹的样子,就有点暴发户的感觉。
你要是不收他的礼物,那就是看不起他。
“不客气,不客气,这样漂亮的姑娘,就应该佩戴这样漂亮的首饰,有什么喜欢的就跟二叔说,二叔给你买……”鲁兹看到美女就是那种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咳咳……”被帕德给打断了,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沈佳静,“佳静在这里还习惯吗?要是不习惯就和家里的佣人说。”
“谢谢帕德先生,我很好,这里也很好,很舒适。”沈佳静仪态大方,看得帕德一个劲儿的点头。
鲁兹一直用一种火热的眼神看着沈佳静,这让她有些不自然,可是也不能闪躲,只能求救一般的看着慕子恒。
慕子恒给了帕德一个眼神,帕德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鲁兹,你不是要试礼服吗,现在就去吧。”
“不是说不是现在吗,要两个小时后吗?”鲁兹不解。
刚吃了饭,尺寸哪里准,肯定是要休息一两个小时才行啊。
“现在可以去了,去吧。”帕德挥挥手,虽然看起来很和蔼,但是却有一种毋庸置疑的态度在里面。
鲁兹张了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对上帕德的眼神,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走之前还看了沈佳静一眼,那一眼里面有着惊艳。
“哈哈哈……佳静啊,你别跟你二叔一般见识,他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老顽童,希望他结婚之后能够好好的照看自己的家庭,别再在外面只知道吃喝玩乐了。”
帕德笑呵呵的说道,有点缓解此刻的尴尬。
这让沈佳静就想到了一部电视剧里面的周伯通了,那也是一个老顽童,好像还真的跟鲁兹先生很像,都是什么都不用管,只知道吃喝玩乐就行了。
“帕德先生客气了。”她抿了抿茶,优雅淡定的说道,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恰到好处。
帕德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年轻人,心情也好了许多,外面的那些客人,都被他抛在脑后了,“不客气,不客气,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又商量好吗,要不要我专门找个人看看?”
“……”沈佳静笑容僵了一下,捅了捅身边的人,眼神示意这个问题又他来回答。
她哪里能回答这个问题啊,这样的问题肯定是由男人回答的。
慕子恒笑了一下,“不用着急,我们不打算举办婚礼,只是拿结婚证就可以了。”
这也是他们两人商量的结果,都不想举办婚礼,差不多算是旅行结婚了。
“怎么可以不举办婚礼,你可是我们唐纳集团的总裁,一定要举办婚礼的,婚礼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操心,我帮你们操心就可以了。”
帕德十分惊讶的说道。
“帕德……我是唐纳集团的总裁,可是我和唐纳家族的关系……”他没有说完,但是帕德已经浑身一愣,有些惊愕的看着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让我好好的想想。”
“不用想了,我们都不是在意那些形式的人,而且婚礼还真是累人得很,我们直接旅行结婚就可以了,你不用去操心那么多。”
慕子恒很坚持,他的情况太过于特殊,结婚就会有很多的麻烦。
帕德当然也想到了,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名不正言不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