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车坏了(1 / 1)

一口鲜呐,就这样没了。

回到客栈后只能继续啃大饼,晚上休息之前苏宁敲开了孟姜女的房门:“晚上就别洗脸了,注意下别把自己脸上黑乎乎的东西抹掉,省的明天还得在涂抹。”

“嗯。”

把孟姜女扮的丑一些也是为了这一路上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夜,还算安眠。

也不算太冷,就是这被子有点臭,好在这一夜忍受下来还是睡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店小二就焦急忙忙的找到苏宁,告知昨晚镇里出现了盗马贼,把苏宁的马车给弄坏了。

啥?

盗马贼?

等赶到车架这边后这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如今这世道不太平,一匹马,尤其还是一匹骏马的价格非常的高,有人眼红看上了拉马车的这匹马,于是昨儿个半夜跑来偷马,只是不知道怎么的让马儿受惊了,马儿拉着车到处疯撞,结果马车磕在一个大石墩上,把车轱辘给撞坏了。

这盗马贼或许是怕惊动附近的百姓,丢下马车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店小二一大清早的发现这件事就急忙的向苏宁来禀报。

修车的钱,因为发生在客栈的棚子里,所以掌柜的主动承担了这笔修理费用,就是看这车轱辘损坏的样子只怕没有半天儿的功夫是修不好的。

也就是说,苏宁跟孟姜女要在这淮阴多等上个最少半日了。

面对这种突发意外,苏宁也是无奈的很。既然这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就只有等了。

至于抛弃马车直接上路?还是算了吧。

跟孟姜女支会了这件事,又在外面买了几个笼饼当做早餐。

马车店家找人去修了,这一上午也闲来无事,苏宁又将这未完成的象棋棋子拿了出来。

一副象棋共有三十六颗棋子,苏宁已经削了二十七颗,还剩下九颗。

客栈里有点昏暗,他就拿出来到外面的棚子外,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上继续雕刻着,反正也是无聊打发时间的。街上虽然有行人,但是却不多,零零散散的几个从这边路过,也没人去看苏宁。

今日又是太阳高升,冬日的暖阳晒的人非常的舒服暖和。

昨日在河边的那个背剑的青年,他今天又带着鱼竿提着鱼篓去河边了,从苏宁面前路过的时候也仅仅是看了一眼,随继续前行,提着篓子下河岸了。

这青年说来也奇怪,至于怎么个奇怪法,苏宁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着日头偏移,苏宁的三十六颗棋子也已经雕刻削好了,接下来就是需要打磨了,奈何这古代可没砂纸之类的,只能用锉刀细细的处理,保证四周看起来圆滑,正面没有那么多毛糙就好。

当这一切都处理完后,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上字。

用刀去刻字,苏宁可没这个手艺,这玩意也不是试试就能弄出来的,别到时候弄不好反而更加的难看。

所以他还是决定用毛笔写上去,这也是最简单最美观的一种解决方法。

毛笔好找,花了点钱就能办到了,他还弄来了红、黑两种墨水。

棋盘,苏宁没有找到合适的大木料,倒是找到了一张皮子,这皮子的颜色也比较淡,正好用来画制棋盘。

把这些东西弄来以后,这日头也到中午了。

找东西的时候苏宁还去看过马车的修理进度,怕是要等到下午才能修好。

苏宁考虑到这象棋估计自己带不走,所以在写字的时候就没有写简体字,写繁体的话,这秦朝的文字跟后世的繁体还是有很多出入的,最后他又不得不再跑一趟书店,请了先生将象棋的一些字全给写在纸上,他带着回去照仿。

当回来时,苏宁又不禁拍自己额头,傻了。

拿棋子给先生让他直接写不就好了?

既然已经写了那就写了吧,反正制作这个东西也是为了打发时间的,不然在这个没电、没手机电脑的古代当真会无比的枯燥。

毛笔字苏宁会写,模仿不难。

很快两个红車就写好了。

看样子还不错,至少没有歪歪扭扭的太过难看。

于是继续将剩下的棋子都一一写上。

这时,背剑的青年回来了,提着鱼篓握着鱼竿从苏宁旁边路过,鱼篓中空空如也,看样子这一上午没有丝毫的成果一条鱼也没有掉着。青年对此似乎应以为常了,并不失望。

当他从苏宁旁边路过时,随意的撇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苏宁正在给棋子写字,什么车、馬、帅、将的。

青年停住了脚步,看了一会儿后直接扔下了鱼竿鱼篓往苏宁这边走来,凑到了苏宁旁边好奇的看着。

苏宁抬了抬头见是昨日那个背剑青年也没说什么,继续用毛笔在棋上写字。

很快,三十六颗棋子就全部写好了,红黑两色各十六颗。

棋子弄好了,接下来就要弄棋盘了。

苏宁弄来了一根木尺,根据棋子的大小计算好每个格子的大小距离,然后就在羊皮子画了起来。下笔很轻,因为毛笔太软,稍微一用力的话就会导致线条突然一下太粗,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的去画。

当一条条直线汇聚成十多个格子后,站在一旁观看的背剑青年似乎更有兴趣的。

最后,整个棋盘的线路全部画完,就剩下最后几个字了。

于是苏宁又拿起毛笔在中间的河道上写上了‘楚河’、‘汉界’四个字。

如此,这个棋盘也算彻底完成,同时这幅象棋也宣布制作完成。

当象棋全部完工后,苏宁拿起了棋子在棋盘上摆了起来,同时又问向在旁边观看的青年:“上午可曾钓到鱼了,能否卖我一条?”

青年摇头,反而指着苏宁摆弄的棋子很好奇的问:“您这又車又马,还有将帅士卒,可是跟行军打仗有关?”

“这是棋。”

“棋?”

“象棋。”

“象棋?”

“嗯。”

“这又是何棋?我不曾听过,乃是新棋吗?”

“可以算是吧。”苏宁回答说,又道:“看你在旁边看了大半天了,可愿意随我下一盘?”

“正有此意。”

青年来了兴趣,当即苏宁就将这象棋的玩法交给了这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