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袁子聪赶紧把那人从地上搀起来,并且一个劲儿的赔不是。好看的那人显然被袁子聪给打蒙了,瞪着眼睛。慌慌张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从仝哥家里,传来一声女人呼救的声音。
“不好。”
“操蛋。”
我和袁子聪同一时间,以不同的口吻,表现着内心的焦急,我意识到,我们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这家伙肯定不是一般的灵异,其智商甚至比正常人都高。我跟袁子聪快步来到仝太太的房间,发现本来晕厥在地的冯阿姨这会儿竟然又站起来了,而且手里拿着把刀子,已经在同太太腿上砍了好几刀,血留的满地都是。
我见这样也不敢轻易上手,突然想起了那几个贝壳,我把那些贝壳朝着冯阿姨扔了过去。发现这次她对贝壳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而且她根本就没那我们当回事儿,手上加快速度,朝着仝嫂的腿又扎了两刀。
这回我是彻底忍不了了,要知道这么下去,即便不扎中要害,照这个血流速度,用不了多久。仝嫂就得死去,这时我发现了地上的那对碎瓷片儿。正是当时菩萨像摔碎留下的那些。我顺势从地上抓起一片,然后朝着冯阿姨脚下扎去。
她穿着一双家居拖鞋,脚后跟正好露着外面,我挑的那块儿瓷片,两头带尖儿,而且还很锋利,扎到冯阿姨脚上之后,血一下子浸透了袜子。因为人讲究足下生根,因此足根儿血还是有些灵气的,关键在于脚后跟接地,被扎了一下之后,地气会和人体发生反应。
果然随着血的流出,本来一点儿小伤,却让冯阿姨再次到底,这次我终于看清了那灵异的真实面目。那家伙居然能以一个半透明的状态存在。也就说即便没有阴阳眼也可以看到他。这说明它肯定不是一般的鬼,倒像是有点儿修行的妖精。跟齐拉形容的差不多,它站在窗口。显得很生气,身子干瘪,屁股后面似乎还有一根短短的尾巴。看不出性别,脸上除了一双眼睛之外,还有半张嘴,之所以是半张,是以为那张嘴只有下嘴唇,没有上嘴唇。看着就好像一根香肠长在嘴巴下面。
“一次次坏我好事儿,我记住你们了。“说完那人从窗口跳了下去。
见它走了,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了,我让袁子聪催催救护车,为什么还没来。袁子聪刚把电话逃出来,几名医护人员便赶到了屋里。
当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况之后,表现的都很吃惊。因为看起来,这里更像是一个凶杀现场。
“怎么才来啊,人都快不行了。“袁子聪对这些医护人员的迟到表现的很不满,这时一个稍显年长的大夫,一边把冯阿姨台上担架,一边解释道,其实他们早就到小区了,可转了半天都没找到这栋楼。而且给我们打电话,也一直无法接通。
袁子聪看样子,还想跟对方反驳几句,索性被我拦住了,我觉得这些医生一定是被灵异体影响了,而我们电话没信号,似乎也再情理之中。我让袁子聪跟车先去医院,我则有些事儿得去找趟铁鹰。
离开仝哥家,我第一时间给铁寅打了个电话,恰巧这时仝哥从急诊室里退出来。铁鹰告诉我,现在命是保住了,不过人还杂昏迷之中,听大夫的意思,一时半会儿恐怕醒不过来。得知仝哥暂无性命之忧,我心里多少轻松了些,我问铁鹰,区老还在么。他告诉我,老头跟我们前后脚走的,不过临了留了话,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111;&109;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等我赶到医院之后,铁鹰告诉我,医生刚才把仝哥入院时的衣服给了他,在里面他发现了一个东西,对我们处理这事儿或许有帮助。说完他把我叫到了病房一侧的走廊,然后伸手递给我一个扑克牌大小锦囊。
一开始我以为,里面回事狐狸屎跟狐狸毛之类的东西,可拆开之后才发现,里面居然是张道教符箓,我想起齐拉说过,仝哥刚一进屋,便和主人发生了争执,结果在仝哥晕倒的同时,主人也跑了,现在猜想,或许是这道符箓产生了作用。
要真是这样,我倒可以从这道符下手,或许可以找到对付那家伙的办法,渐渐的我想法已经发生了变化,当时的我,对于对方到底什么来路已经不在乎了,我也不是什么高人,刀下不斩无名之鬼。我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他治理了,免得再闹出人命来,对方实在太厉害了,不单单体现在他的本事上,光是那高人一等的智商,就够我头疼的了。
“哎?你不是有很多朋友么,不如把这符照个照片发给他们,看看有没有谁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铁鹰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提示,这时候正是集思广益的时候,想到这儿,我做了条彩信,群发了一遍,内容是我现在碰到了难处,急需知道这道符的来历,因此如有知情者,请务必与我联系。发完之后,我把电话捧在手里,盼着早点儿受到有用的回复。
过了没多久,果然收到了一条回复,而且居然还是袁子聪给我发的。
“你确定,这是条符箓?“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索性直接把电话打过去。共农见圾。
袁子聪告诉我,那东西是他给仝哥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他家柳庄神算上的一个类似似得东西,倒是有些辟邪的功效,不过没想到能让那个灵异体惧怕到这种程度。
听他们说,我也觉得奇怪,索性问他医院那情况要是不是特别严重,索性过来一趟,另外要是方便的话,我想见见那本儿传说中的柳庄神算。袁子聪说这个有点儿难办,因为按他们家规,这东西只能保管在当家人手中,现在他老爹还活着,所以他不算当家人,即便有时候想借出来研究一下,也得他爹在场,佛则门儿也没有。
这到也不怪他老爹事儿多,毕竟那本书是存世的股本儿,有是袁家安身立命之基,谨慎些也无可厚非。我问袁子聪,在那个符箓似的图案下面,有没有功效简介之类的东西。袁子聪想了想,跟我说这图案出现在书的扉页上,下面便是袁柳公类似于自传之类的话,说自己的法力是如何得来的。写的光怪陆离,反正挺不靠谱的。
大概意思是自己在深山老林之中,突遇仙人,得其指点之类的话这个我到时有所耳闻,之前的故事里也提到过,在此便不再赘述。
袁子聪说完,我仔细回味了一下其中的奥妙,突然对这事儿有了些思路。柳庄公说自己之所以有前占后卜的本事,是因为在山里遇到高人指点,抛开这位高人的身份不谈,单说这深山老林,当时的山林可不像现在这样,除了人,鸟都很少见到,当时入山修行,是很容易死人的,除了条件恶略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山里常有野兽出没,本事小点儿的还没等修炼呢,搞不好已经成了人家的盘中餐。
因此凡修炼者,必须要有一定的本事来对抗野兽。
我怀疑这个图案,应该就是这个作用,在道教产生之前,那些阴阳师们,通过朴素的唯物主义实验,发现有些图案,或者是特殊的气味儿,可以使野兽惧怕,包括许多驱邪避难的符箓,都是通过这种靠生命累计的经验,延续而生的。因此阴阳术中的很多道理,到现在没人说得清,继承者也多为拿来主义,很少探究其根本,在者因为如今的环境和阴阳之术诞生的那个年代,已经有了天壤之别,因此失去了探究原委的土壤。
我虽然有些关于阴阳术的残存记忆,懂得些驱鬼辟邪的技法,但要问我这些方法的原理,有很多都是说不清楚的。而阴阳术中,有很大的一部分被后来的道教吸收,只是如道教以后,多了许多形式类的东西。
我说这些,是因为我发现,柳庄神算上的这个图案,颇有些阴阳术的影子,因为他画的实在太简陋了,甚至都没行程一个完整的文字,如果真的如我推测的一样,那个自称主人的灵异体,多半儿来自深山老林。搞不好是久而成精的怪物。
不过这些都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为了证明这个猜测,我决定先去做个试验。我让袁子聪把那个图案,尽量画的精确些,最好能按着原图的实际情况来,不需要艺术加工,越写实越好,然后照张照片给我发过来。
我拜托铁鹰再在医院守一会儿,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
来到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车,去了京郊的一个宠物乐园。那儿的主人是个颇具名气的演员,后来因为喜好动物,便自己开了这样一个买卖,凭着自己的名气,虽然赚钱不多,但也能保障正常运营,我因为在这儿开业初期,帮忙看了看风水,因此主人跟我关系还不错。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赶到了那儿,在车上,袁子聪把画好的图案发给了我,这次的图案更烦简单,看着好像个幼儿园刚毕业的孩子画出来的,不过这恰恰说明,袁子聪画的很写实,我见过许多与阴阳术有关的符号,样子跟这个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