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联想到婆丧鬼,让我心里感觉有些不寒而栗,对于这种鬼的传言不多,但都比较可怕。&65288;&32;&87;&119;&119;&46;&77;&105;&97;&110;&72;&117;&97;&84;&97;&110;&103;&46;&67;&99;&32;&25552;&20379;&84;&120;&116;&20813;&36153;&19979;&36733;&65289;想到这儿我赶紧给葛洞天打了个电话。
问他知不知道关于婆丧鬼的传说。葛洞天一听说我碰到婆丧鬼了,一句废话也没有,问清我地址之后,说马上赶过来,有事儿当面细说,不过他告诉我,如果真看见婆丧鬼的话,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一个人料理不了。
听他这意思,好像对这个所谓的婆丧鬼很了解,而且对方还真挺厉害的,先到这儿,我也没敢轻举妄动,反正病房里暂时也干净了,索性下楼,在医院门口等着葛洞天过来。他赶到的时候,大包小包的带了好多东西,我问他包里装的是什么,他只是告诉我是吃的,其余的也没多说。
重新回到那病房门口,葛洞天告诉我,这里边确实来过婆丧鬼,不过这会儿已经走了。我听说婆丧鬼走了,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本来还想见识一下这些传说中的群居鬼到底是个什么样。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葛洞天看我一脸失望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说对我这种爱作死的人,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让我别着急了,因为如果估计的没错,只要这病房里住进病人,那群鬼还得来。因为婆丧鬼不是一个鬼,而是由许多残缺不全的鬼气构成的,属于一个团队。这样的鬼想要找到一个适宜出没的环境不容易。
我们现在呆的这间病房。除了阴气重之外,最关键的是,这房子里死过人,而且他指了指床外,我发现在医院后满,有个细长条的建筑物,应该是个酒店公寓,从窗口看去,就好像平地立着一把剑,正好劈向这间病房。
这在风水上有些说法,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呆的这间病房,乃至这栋楼,煞气都会特别重,另外我们还注意到,在楼下就是停车场,这种环境特别有利于灵异体的藏匿和逃跑。葛洞天说这种环境可谓专门为婆丧鬼设计的。便于他们算计那些身子骨若,阳气不足的人。
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弄明白这婆丧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葛洞天跟我介绍,说刚才已经提到过了,婆丧鬼并不是一个完整的鬼,而是由若干个鬼气构成的小团体,鬼气指的是残缺不全的鬼,他们没机会投胎,只能留在阳间,等着天地正气所化。
鬼虽然思维简单,但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都有一定的应激性,他们害怕消失,所以聚集在一起,并不是所有鬼气都能成为婆丧鬼的一部分,相传能构成婆丧鬼的,死前都很惨很惨,多为穷人,死后不得安葬,尸体暴露于天地间,连个入土为安的机会都没有。这种鬼多产生于战争,那些被炮弹炸烂了的人,因为上过战场,本身杀气也中,组成的婆丧鬼能力也越强。
婆丧鬼之所以对魂魄感兴趣,是因为魂魄其实就是一个人的灵气,他们只有大量的吸收灵气,才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他们是为数不多的,真的惧怕阳光的鬼,其他的鬼怕光,只是怕,并不致命,而婆丧鬼因为连鬼都算不上个完整的,阳光能把他们彻底杀死。
听他这么说吗,好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便让他别卖关子,有什么办法赶紧直说,葛洞天笑了笑,跟我说早年间他祖上曾经留下过一套阵法,专门对付婆丧鬼的,不过这种办法需要有一个人作诱饵,问我对于诱饵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我气的想骂娘,现在就我们俩人在这儿,懂阵法的人,只有他,那这个所谓的诱饵完全没有选择性,板上钉钉的就是我了,想到这儿我我一方面为自己的好奇心后悔,另一方面,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交友不慎。
出人意料的是,葛洞天竟然不是想让我当诱饵,他说我虽然身子发阴,但毕竟和是个男的,那些婆丧鬼虽然厉害,却很怕阳气,所以当诱饵的人,必须是个女人,最好魂魄不稳的那种,我听到这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让小柯当这个诱饵。
这让我多少有点儿为难,她情况现在刚刚稳定,估计她父母不会同意让她猫这个险,我问葛洞天,如果我把小柯带到这病房,他能不能把小柯丢了的那部分和魂魄找回来,如果嫩而过,我就有办法说服她父母。
葛洞天想了想,说理论上可以,不过他不能保障,因为这些魂魄跟婆丧鬼混在一起很难分清,而且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被婆丧鬼消化了。
听他这意思,即便是小柯肯冒这个风险,结果也不一定会怎么样,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征求一下他父母的意见。我找到他们,把这边儿的情况讲述了一下,跟他们说了一下,没想到他们只是简单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有了小柯这个诱饵,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葛洞天了,这时候我才发现,他大包小包带来的东西,原来是各种各样的酒和调料,这到符合他以往做事的风格,就地取材。我注意到他从窗口到门口,布置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形状,看着好像个大口袋。
最后他从手提箱里搬出一个高强度的探照灯,而且还带着稳压器,他说这个是随着时代发展演变出来的东西,放在早先,需要煤油点木材。他这个阵法其实说复杂也复杂,但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原理,就会发现,其实还是挺简单的。
窗口到门口,地上摆的是五谷杂粮,按着成长周期长短依次排序,而后是各种各样的酒,估计这些酒也有些说法,我猜应该是按着酒精浓度高低排序的,这样可以借助这些东西的灵气,把鬼一步步引入到陷阱中,这个阵法的出奇之处在于,他看似是把婆丧鬼引到小柯的病窗前,但实际上越是里病床近,增那地方的阳气越重,到最后跟病床咫尺相邻的地方,是整个阵法的关隘,如果猜得没错吗,这个大功率的日光灯,就会在那时候亮起。
准备完毕之后,葛洞天交给我一个任务,他给了我一个黑漆漆的酒碗,说一会如果灯光打过去之后,婆丧鬼会先停滞一下吗,然后才魂飞魄散,他让我在停滞的时候,一定注意观察在婆丧鬼身上有没有一个白点儿闪动,如果有,一定用这碗把它扣住,因为那白点儿很可能是小柯的魂魄。估向庄技。
他说自己只盼着这个婆丧鬼里,没有那些想吃独食的,小柯的魂魄或许是带走一部分,让同伴儿们看看,如果是遇到那种吃独食的鬼气,这事儿就真悬了。
他特意交代小柯别紧张,我们俩会有个在门口一个在窗口的保护她,小柯当时身体还很虚,因此只能点点头。交代完这些,我们让小柯父母找地方休息一下,因为接下来的等待过程,谁也说不好到底多长时间。
我问葛洞天,婆丧鬼难道不是凌晨出现么,葛洞天摇摇头,说这些家伙仗着鬼多势众,常干些混不吝的事儿,大白天也敢出来祸害人,遇到小柯父母时的情况就说明这点。
他这么一说吗,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既然这婆丧鬼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进病房害人,还非得经过小柯父母这关呢,葛洞天摇摇头,说难道我没注意到,小柯母亲身体有毛病么,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她在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总是咳嗽。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小柯的事儿急火攻心,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是咳嗦不断,这就说明问题了。
葛洞天的意思很明显,小柯母亲病的还挺重的,婆丧鬼本来是冲她来的,没想到发现了一个好的勾走魂魄的环境,所以才把目标转向了小柯,这样说来,小柯是替母受过,要是这样,我们就更得帮他了,因为婆丧鬼的攻击目标不固定,如果这次把它们放走了,很可能在这之后,会留下更大的麻烦,说不定他们会变本加厉的祸害更多人。
送走了小柯父母,我跟葛洞天一个藏在洗手间,一个藏在窗帘后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病房里安静如初,什么怪事儿也没发生,正当我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头顶的窗帘突然晃动起来,与此同时,屋里的温度陡然一降。
葛洞天从洗手间里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剪刀手的动作,意思是他也感觉到屋里进东西了,最先进入屋子里的,是几团微弱的鬼气,看样子是老探路的,倒不是他们智商有多高,只是长时间的东躲西藏,几乎本能的形成了这种习惯。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发现当他们感受到屋里的粮食和酒发出的灵气时,一点组织性都没有的鱼跃而入。很快屋里就被鬼气覆盖了。
那种浓重的鬼气。很快就满布了这个病房,我隐约听到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传来一阵哒哒的敲击声,这是之前葛洞天我们定好的暗号,敲到第三通就是他要开灯了,我要在这时候赶紧找到小柯的魂魄。
随着灯光一亮,我看到在地上确实有个白点儿,来不及多想,我直接扑过去有手里的酒碗将其扣住。葛洞天估计是调节了灯光的亮度,在我趴在地上之后,感觉头发都要大卷儿了,那日光灯发出的热量,烤的我脸上发烫。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光线突然降下去了,由于刚才强光的刺激突然消失,我眼前出现了一片片的光晕。
“快,快把碗扣到小柯的脚心上。”葛洞天着急的喊道。
我两步跑到小柯的床前,按着葛洞天的指示,把酒碗扣在她脚心上,葛洞天用手指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用手敲了敲小柯的腿。然后长出了一口气,告诉我小柯这会儿应该没事儿了。
因为我们倆的一通折腾,值班护士没多久就赶到了病房,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按着我跟葛洞天数落了半天,好在小柯父母并没走远,见我们被护士数落赶紧赶过来帮我们解释。见家属来了,那护士也没太为难我们。当得知小柯已经没事儿了,她父母显得很高兴。
我送葛洞天出的医院,然后问他对今天这事儿,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触,葛洞天说,现在随着我们生存环境的改变,很多之前常见的鬼,现在已经越来越少见了,同样的,也有可能创造出许多之前没见过的鬼,他还无所谓,主要是我,好奇心重又爱管闲事,所以万事还是谨慎为上。
他的这个想法,其实我老早就有,我总觉得现在遇到的灵异体,似乎比早几年越来越厉害了,有时真想老老实实的不再管这些事儿,但有句话说的好,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还好,在我身边,不乏葛洞天这样的朋友。送走了葛洞天,跟小柯父母告过别,而后我也离开了医院。
小柯没两天就出院了,只不过落了个阴天下雨就腿麻的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