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体格像个富家翁似,则实深藏不漏旳程富呵呵笑着退后两步。
朝着巷子里边勾起了手指头挑衅的嚣张姿态,直接就把梁猛彪气的差点就想把用来楷屁股的破布给撕碎了。
一位年轻力壮,第一次干这种活计的程家人有些懵逼。
“富叔这是弄啥,咱们哥几个直接进去把那家伙逮起来不就完事了?”
然后就看到了另外三个经验老道的前辈齐刷刷地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进去做甚,你不嫌脏?这会子逮了他,你帮他揩腚眼?”
听得此言,这位程家人一想到这个辣眼睛的画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也对,咱们弟兄都是正经人,还是让他乖乖的提裤子出来再抓更好。”
外面在小声地嘀咕的当口,气的鼻孔都差点喷出火星的梁猛彪骂骂咧咧地收拾完首尾,一边扎着裤腰带一边朝前而行。
自己好歹也是杀人如麻的游侠儿,居然被个胖呼呼的老头如此污辱。
这要是传扬开来,自己梁大侠还要不要脸面了?
今天不弄死你,怎么也得弄成残废,梁猛彪扎好了裤腰刀,直接就将腰畔那柄横刀连刀带鞘地提在手里边。
堪堪到了巷子口尚有一两步之时,梁猛彪看清楚了那老货的嘴脸,露出了狰狞而又残忍的笑容。
一步,两步,第三步刚要迈出去,就感觉到了眼前一黑,似乎有个大袋子兜头,罩了下来。
然后就感觉到袋子口落到了自己胸腹处猛的一收,那巨大的,仿佛如同有牛马在强力拉扯的巨力。
让那袋口陡然收紧,勒得梁猛彪眼冒金星,然后就感觉自己那已经被困住上臂的右手手背传来的巨痛。
听到了那麻袋里边传来的闷哼之声,程家人毫不犹豫地一刀鞘抽在那梁猛彪的手背夺下了横刀。
然后十分熟练的手脚并用,第一时间就让那杀气腾腾的梁猛彪惨叫着整个人缩成了一只包头的虾米。
梁猛彪的耳朵中听到了对方的议论声。
“富叔,够了没?”
“老夫都还没动手,你们这么快做甚?让开!”
听到了这个讨厌的老匹夫的嗓音响了起来,此刻对于梁猛彪却犹如天籁一般。
可旋及,就感觉到了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然后一股子巨大的力道。
梁猛彪眼珠子在黑布袋子里边瞪着了圆锥型,发出了一声类似咏叹调的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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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梁猛彪脑袋上的布袋被取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两个街口外的一间不起眼的宅院里边。
就看到了那位心狠手辣的老胖子露出了一个富态而又憨厚的笑容。
表情欣慰得就像是刚刚收获了一波大鱼的渔夫一般。
“唔?唔!唔!”梁猛彪鼓着眼珠子,但是这个时候,他的两条腿都被死死捆在了一起。
虽然两条胳膊可以自由,但是两条胳膊连关节处都是自由的。
并且还被两名壮汉一人一只胳膊牵拉控制住,令那梁猛彪饶是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根本使不出劲。
此刻,一位武孔有力的壮汉陡然拔出了一柄雪亮的匕首,怼到了那梁猛彪的跟前。
那梁猛彪非但不害怕,反倒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努力往前凑,这副挑衅的架势。
谷晶</span> “哎哟,居然还不怕死,特娘的,那就先给你开几首口子,看你一会能不能继续这么跟硬气。”
让那壮汉心中大恶,手中的匕首比划着,正想干点啥。
就感觉到了屁股后边挨了一轻脚,听到了富叔笑骂道。
“你小子莫要胡来,对付这种愣头青,动兵器这种痛快手段是不会有用的,赶紧让开,老夫来处理。”
“还是老夫来给你们哥几个打个样,日后遇上这样的事,都记得怎么办。”
“……”梁猛彪鼓着眼珠子,两眼几欲喷火,就是这老东西害得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这位一脸富态的老胖子目光一扫,朝着一旁叫来了一位年轻脚汗大的程家人。
让对方脱下了脚上的袜子,带着嫌弃的表情,保持着战术后仰的姿势。
拿起一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筷子,挟起这玩意就往凑。
那股子不敢说惊天动地,但足以令人涕泪俱下的味道。
瞬间就让刚刚死都不怕的梁猛彪鼓起的眼珠子,又再次增长了一回直径,努力地挺直脊梁,脑袋努力后仰。
当然不是想要装硬气,而是唯有如此,才能够让自己的鼻子远离那该死到辣眼睛的臭味。
想要开口威胁梁猛彪的程富也给这味道给熏得不轻,赶紧先把那只袜子扔到了一边去。
一边深呼吸一边恨恨地瞪了一眼那个不讲卫生的程家人。
“回头敢再不洗脚,老夫把你整个人撂河里去。”
在另外几位程家人犹如崩屁的哧笑声中,这位程家人腼腆地嘿嘿傻笑着连连颔首。
程富这才悻悻地掏出了一个棉白口罩戴上,感觉好点之后,再重新用筷子挟起那恶臭S级的臭袜子递了过来。
“老夫把你口中的布给拔了,你得先答应老夫,莫要乱嗷嚎,不然,一会塞进来的就是这玩意。”
看到这个老胖子手里边那臭气熏天的袜子再次递来,梁猛彪脑袋瓜子疯狂的点着。
泥玛,这特娘是人干的事吗?你就算是抄刀子来威胁老子,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姓梁。
可你居然拿这种魔法武器来威胁人,不讲武德的,没有廉耻。
心里边疯狂的骂着,但是梁猛彪却只能从心地由着对方将自己口中的破布拔出来之后大口呼吸着空气。
“我是齐王殿下的心腹,现在就放我走,你们兴许还能活命。”
这话刚一出口,就听到了身后边传来了不屑的冷笑声。
“弄伤了我家三公子的手下,现在还敢威胁咱们程家人?”
梁猛彪的心跳差点骤停,瞪圆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屋子里边这帮膘肥体壮,神色不善的壮汉。
“程,你们是程三郎的人?!”
程富的嗓音,从那口罩后边冒了出来。
“呵呵,你这么理解也没错,来,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告诉老夫,是谁伤的许县丞?”
“你若说不知道,那就没意思了。”说话间,那臭袜子又缓慢而又坚定地向前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