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萧楚北指着地图道,左翼的大沟可以利用,它是我们火力的盲点。如果是我,可以在大沟附近进行人工爆破。同时就能开辟出两条通道,进行超越式射击,保证障碍圈的行动。
风从虎随声附和道,对对,破了障碍圈,敌人进来,就可以消灭我们的火力点,进而摧毁我们的坦克和装甲战车。
你们只是想象,左翼大沟没那么容易过,再说了,超越式射击根本就达不到目的。他们肯定失败,必然歼灭他们与障碍圈外面。庄成刚可是自信的很,破不了火力圈,那坦克圈连个毛都让他们摸不到。
成刚你不能想当然了。萧楚北沉声说道,我坚持我的以攻代守。
你这样太冒险了,你不听上级调派,你想干什么?庄成刚急地直呼他的外号道,萧疯子,我这样严防死守,按常规出牌,即便是输了,上级也不会怪罪我们。话锋一转道,如果你擅自运用没有检验过的冒险做法,失败了呢!轻轻一笑道,这毕竟是一场演习,宁可认输,也要求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担心地又道,万一事与愿违,失败了呢?谁负责?
我负责!萧楚北阴沉着脸道。
你能负得了这个责吗?庄成刚嗤笑一声道,非常严肃地说道,萧楚北这是关系全团全师的军事行动,你们连只是一个分队,必须服从上级命令。官大一级压死人。
我特务连的连长,我应该为连队的行动负责。萧楚北压抑着闷声说道。
庄成刚立马梗着脖子道,我是三营的副营长,营党委派我来特务连指导行动。我要对整个营队负责。板着脸严肃地说道,萧连长侥幸投机取巧了一回,不要次次都那么幸运,战场不是投机的地方。战争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阴谋诡计能到几时?
庄副营长,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这是最起码的兵家准则。萧楚北苦劝道。
庄成刚一挥手道,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好歹这是营里的决定。
这是营里的决定,还是你庄大副营长的决定啊?风从虎不耐烦地说道,语气非常地轻视。
庄成刚一下子就炸了,我知道你们觉的我这个营长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我们就事论事,是你心虚老揪着不放。萧楚北温温吞吞地说道。
庄成刚气急败坏地说道,这要是在战场上,我恨不得一枪崩了你。
双方意见相左,切分析较大,最后闹到了张青张营长面前。
营帐内,墙上悬挂着大幅的营长作战决心图,营长打量着眼前的沙盘,琢磨着,好像真的碰着了战争一样。张青看着眼前笔直的站着的他们两人,真是连连摇头,你们俩可真行啊?这仗还没打呢?你们两个指挥官倒先打起来了。努努嘴道,说说怎么回事?
庄成刚瞥了一眼萧楚北直接干脆地说道,营帐,你还是派别人去特务连督战吧!直接撂挑子了,我庄成刚在他萧楚北眼里那什么都不是啊?
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不管服不服,庄成刚的职位比他高,萧楚北自然知道跟上峰顶着干的风险,立马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副营长,这只是战术战法上的争论。
庄成刚当即就辩解道,什么争论,我刚说了两句,你就给我吹胡子,瞪眼睛的,还争论。你不能把偶然,当做必然吧!看着他,一撩嘴皮子道,这是威胁,这是狂妄。
是我当时过于激动,态度不好!萧楚北立马虚心的承认错误道,我向你道歉。
张青轻叹一声,抿了抿唇说道,萧楚北,这事我得批评你,不能不尊重领导。食指点着桌子道,这上下级关系不要了,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吵就吵,说闹就闹。
萧楚北立正站好,朗声道,是,我接受营长的批评。视线看向庄成刚道,我也诚恳地向副营长道歉。
哎!这就对了。张青笑着说道,敛起嘴角看向庄成刚道,庄成刚,这我也批评你。
不能遇到不同的意见就撂挑子。张青看着他道,好家伙,这仗还没打呢?怎么着,就当逃兵了。
庄成刚委屈地说道,我不是想当逃兵,是人家不需要我。人家,嫌我碍手碍脚,对我们的防守方案提出异议是拒不执行。
行行行,都别说了。张青摆着手道,话锋一转和稀泥道,这事各打五十大板,萧楚北要虚心地听取别人的意见,要懂得尊重和维护领导,知道吗?
是!萧楚北立马说道。
庄成刚,我也要跟你明确一点,你去特务连是督促指导,而不是行使指挥的权力,明白吗?张青明确地表态道,这连长可是人家萧楚北,只有他有军事决策权,再者说了,这火车还不能两个头呢?你说这两个头的火车,它往哪儿开?
上一次演习,他和庄成刚可都是萧楚北的手下败将,虽然不想承认,可楚北这小子打仗确实有一套。
萧楚北闻言笑意溢满了双眸,得意洋洋地看向了庄成刚,虽然挨了训,可军事行动中,得到了营长的支持,值了!
张青看着萧楚北那嘚瑟样儿,立马说道,你还好意思笑?
庄成刚朝萧楚北呲着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行了!楚北把你的作战计划给我好好的说道说道。张青看着萧楚北道。
萧楚北一下子斗志昂扬道,我们打算以攻代守,打我们连最擅长的打法,深入敌后,就像是孙悟空钻进敌人的肚子,搅他个翻天覆地。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出自己详细计划。
张青摩挲着下巴轻蹙着眉头抬眼看着他道,就你们一个连要深入敌后。
不,一个连目标太大,我打算一个排。萧楚北咧嘴笑的阴险,说道。
什么?这太冒险了。庄成刚惊叫起来道,说你疯子你还真是疯,这一个排,你是想肉包打狗一去不回啊? (.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