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娇软美人是大佬1(1 / 1)

第422章 娇软美人是大佬1

“boss,确切消息,孟老确实去世了。”

黑暗中,椅子上的人在玩弄着两块核桃。

沉吟片刻,黑衣人睁开眼,“谁继承了衣钵,是他那个愚蠢的大儿子,还是那个没什么出息的二女儿。”

“都不是,是一个私生子。”

黑衣人的手一顿,“私生子?”

“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孟家上上下下都被清理了个干净。”

这事就麻烦了。

孟老那俩孩子,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而很有可能会将家业给其他人看护,但这些年,他们早就调查过了,每一个人的信息都摸得很清楚。

居然来了一个不知名的私生子。

“boss,现在要怎么办,要不直接……”

手下比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

黑衣人抬起了手,“不,能在几天内将孟家整顿下来,这人绝非那么好搞定的。”

当今世界分为几个流派,黑白两吃又不可撼动地位的,只有黑鹰。

而这些流派只能俯首称臣。

只有一个,孟家,独立之外,虽然依旧听命于黑鹰,但若有反抗,黑鹰也不敢说什么。

孟老是个很有能力的统治者,黑鹰正等着孟老去世,好将孟家一网打尽。

现如今却出现了一个私生子。

黑衣人转动着手中的核桃,始终没有想出决策来。

成败在此一举。

黑鹰内部需要一个胜仗,来将底下躁动的人给压下。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

“我自有有妙计,三个月内,我会将孟家彻底抓在手上。”

“是!”

……

黑色的汽车在夜间行驶,车上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工整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内里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眉目深邃,鼻梁高挺。

整顿孟家耗费了他不少力气,终于在今日落下了帷幕。

孟琯那双眼睛,就像是黑暗中的猛虎一般,即使到了现在也没有一刻的松懈。

“咚!”

车被迫停了下来,司机慌张了一瞬,便解开了安全带。

他们的车撞到了什么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人,还是个动物。

司机下了车,看到了地上有一个趴着的人。

穿着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短裤,身上还背着一个包。

司机走到孟琯旁边,“先生,撞到一个学生。”

看穿着,应该是附近中学的学生。

孟琯嗯了一声,“打电话让人处理。”

司机点下头,摸出了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朝那边走去。

“麻烦来这里处理一下,叫上120,有一个……”

低头看去那学生怎么不见了,真是见鬼了。

司机四处查看,才看到那学生突然爬了起来,正在孟琯的车窗前。

满脸是血的少年,步履蹒跚的来到了孟琯的车前。

司机吓了一跳,“不能过去!”

少年撑着车,看向孟琯,“救我……救……救我。”

孟琯的眼睛微睁,只感觉到心脏猛的一跳,那人便顺着车倒了下去,孟琯的心也随之一落。

沾满了血的漂亮少年。

司机急匆匆的过来,对着车门弯腰。

“先生,是我的失职,我现在就找人带他去医院。”

但孟琯却突然下了车,将那少年抱进了怀里。

一边开车门,一边厉声道:“去医院!”

司机懵了几秒,才起身去驾驶座,将车开去了医院。

他家先生怎么突然紧张了起来,还将那少年搂在怀里。

后视镜内,孟琯一直在给怀里的少年擦血,还安慰似的抱在怀里,尽可能让怀里人舒服一些。

心脏在抽疼。

这少年不能有事,这是孟琯现在的第一想法。

“再开快一些。”

司机加快了速度,没几分钟就到了附近最好的医院。

孟琯在外紧张的等待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自己老婆生孩子。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有点脑震荡和皮外伤。

孟琯松了一口气,“去查这个少年的背景,要快。”

司机点头离开,这一夜都没有安生过。

少年是在第三日醒来的,正巧孟琯来看他,少年便睁开了眼睛。

茯苓正在跟孟琯说查到的事情。

“信息不多,似乎是平安街的一个孤儿,苏漾,二十一岁,无业,学历未知,工作未知,朋友几乎没有,是个很孤僻的人。”

原来是一个孤儿。

孟琯甚至有些庆幸,是孤儿就更好办了。

孤儿都缺爱,不是吗?

身后传来声音,两人都转过了头,是少年醒了过来。

孟琯将人温柔的扶了起来。

茯苓:“???”他家先生在做什么?居然在扶人。

苏漾感觉全身很疼痛,尤其是脑袋,还想吐。

他坐起了身,就想干呕。

孟琯给他拿了一个垃圾桶过来,“吐在这里面,茯苓,水!”

茯苓将水递了过去,孟琯拧开后,递给了苏漾。

苏漾干呕了一阵,又猛灌了一口水,脑袋还在持续的刺激他的神经。

“我这是在哪儿?”

“你在医院。”

苏漾打量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对方带着笑容却看起来有些不好惹。

苏漾抱着水,往后缩了缩,“你是谁?”

“我是……”

孟琯还没有将话给说完,苏漾便突然捂住了脑袋。

他疼得缩了起来,“我……我又是谁?脑袋好疼,我是谁?”

孟琯微顿,少年失忆了。

让茯苓去找了医生过来。

医生对着苏漾的眼睛照了照,又看了看脑部ct。

“孟先生,这位患者的大脑里面有血块,所以引起了失忆。”

孟琯问道:“什么时候会记起来。”

医生看着脑部ct摇头,“这血块的位置生得很巧妙,没办法做手术,只能等它自己消失,但是这种不确定性,我没办法保证。”

“你的意思是,或许永远也没办法想起来?”

医生点头。

孟琯嗯了一声,“知道了,出去吧。”

孟琯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正如他所愿。

苏漾没有听明白,他失忆了?可他除了脑袋疼得厉害,其他伤口都没有感觉。

“那……我到底是谁?”

茯苓回答道:“抱歉,是……”

孟琯打断道:“你叫苏漾,我是你的新婚丈夫,孟琯。”

茯苓:“???”等等,到底是谁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