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该喝药了...... (联动224章正文及作语及近来标题说明)(1 / 1)

不列颠之主 巧合巧 1850 字 8个月前

萨尔斯全程跟随奥兰,看见后者想要编造诗歌传奇,吹嘘自己,

认定鹰主已高傲到无可救药地步,这样再好不过。

这种人不能忍受失败,会越发残忍,弱点明显。

谦虚忍耐的君主如王储那般,看似犹疑,实际很难动摇信念。

可奥兰随时会因利益改变立场。

当年开塞恩大会,自己被迫投降王妃海安,后来奥兰成功翻盘,

萨尔斯就害怕,有天奥兰觉着自己没用,将自己杀了。

为此,他全力承担奥兰黑暗面,干着一件又一见恶心人的事。

贵族们私下喊自己:威尔士的毒蛇。

就连奥兰情人,也怕自己。

他如国王的尿壶,用起来顺手,有天国王觉着这壶太破,怎么清洗都充满尿骚味后,

就会打碎。

他不信奥兰会放过自己,持续铺着后路。

这次收买守望者军团,他下了很大功夫,本想靠此得到宠信,

接着讨要一块大封地,建立班底,找机会从中分化奥兰阵营......

这支队伍继续朝东退去,走到半夜,就地停留。

萨尔斯在中途自告奋勇,往另一路警戒,跟奥兰本队脱离。

等到了安营时间,他取出火折,靠在一棵大石下,开始书写一封麦西亚王妃薇恩的信。

麦西亚宫廷一直对奥兰方渗透,有的贵族直接推拒,如南丁,昆桑。

有的贵族保持中立,礼物收了,但不肯松口,也没有做出有害举止。

如拉德,乌尔夫。

而他为了保密跟安全,每一次跟麦西亚联络,都是顺道而去,带的办事扈从永不相同。

跟王妃见面,不留书信,避免被麦西亚出卖。

小心翼翼,躲开奥兰监视。

今天才得知,奥兰跟古斯鲁姆的全盘计画。

威尔士事件失败后,他改了偷偷发展的主意。

想通知麦西亚,如果他们能在七月前完全打败拉格那,就可以趁奥兰还在南方,

把他扣住,分掉诺森布里亚。

跟王储这样的正信领主合作,永远不怕背后插刀。

况且高贵者只是失踪,还没有却切消息,

如他能回来,那王储还有的烦。

萨尔斯认为,往后数十年英伦将由麦西亚人说了算。

他决定把注码全压上。

王妃薇安曾同意过,如果他能创立大功,诺森布里亚将成立一个大伯国,由他统治。

想到这睡遍麦西亚大贵族的女人,萨尔斯还留下一句火热挑逗的字句。

可当他书写密语到一半。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三十人提着火把过来。

火焰把来人可怕又粗鲁的脸庞,照映的一亲二楚。

满脸横肉。

是鼠者图曼跟野猪欧萨。

“萨尔斯大人,阁下吩咐我来帮你们架设篝火并警戒。”

接着图曼清点人数,奥兰交待,萨尔斯带了多少人离队,此刻这里就要有多少人,

一个都不能少。

萨尔斯只能把这封信捏碎,偷偷丢入篝火中。

......

当南安普跟泰坦知道教堂之事后,撤退路上,互相商议。

接着在扎营后,由南安普来见奥兰。

“以往你们都让南丁劝我,今日怎么不喊他?”

“阁下,我们是否能节省些,写本书也不需要这么多金银,

您今天同意的物品资助,实在太多,您还把那教堂周边一百户的采邑书田,

全给这个马丁,作为日后补贴,这实在太......”

“阿尔弗雷德手下那个叫阿塞尔的,不也拍马屁去写什么大帝传?”

“高贵者没失踪前,也在宫廷中编写家族传记(不列颠诸王记)?”

“我花点钱,你们就觉着我太骄傲?”

奥兰连问三句,南安普没马上回应,表示同意。

“人人都夸耀查理曼,难道就靠武力?

僧侣怎么说他的,天主正信的保护者!

你知道他赞助多少拉丁文学的作品?

一百三十五部!

盖了多少学院?

从首都亚琛到南方的普罗旺斯,有二十五所大学院。

他成立宫廷谋士制度,收拢专门的文化人才。

他手下骑士们,有的喝酒,有的残暴,却都被赞誉推崇。

收了他资助的人,给他写传成书,一代代传承,随时间过去,人民会越发怀念他,

也许有天,他不再只是法兰克的父亲,会被称为欧罗巴之父。

文学是表达思想,情感跟体验的艺术形式,

北方那些海狼,听着那些称赞冒险者的萨迦诗歌,

幻想西方除了大洋还有无尽财宝,

脑中文字,点燃欲望。

一轮又一轮的入侵,

现在谁还记得拉格那是农夫儿子?

亚瑟传鼓励多少威尔士战士,被多少骑士视为人生标准?

盎萨七国如今多少人?

有这么多语言跟制度。

这么多无能国王。

我要统一,要凝聚所有人信念,发一样音韵,写一样文字。

扩大我之声望。

这部书写我家族辉煌,武功荣耀的书,

鹰之记?奥兰王?

叫什么都行,但需要用我创造融合的新文字,

所以给马丁这么多人。

我要有天,贵族不再以书写拉丁文跟法兰克语为荣,

从北到南,磅秤的换算制度一样,使用的钱币一样,受罚奖赏的制度一样,

一个崭新且伟大的英格兰,

谁敢惹我,我就杀他,杀他全族,

我不止要写传,我还要扭曲历史......”

奥兰语气越来越急促,想到什么就说。

南安普听的哑口无言。

接着他惊讶发现,不爱喝酒的阁下,主动喊仆人取酒来。

奥兰把上衣脱下,露出一道新伤疤。

再怎么小心翼翼,身处第一战场,都很难不受伤。

他的手臂上,有一条很长如蛇虫的新疤痕,还有之前的伤。

这几天下雨,新伤口开始发疼。

疼到他要用烈酒来麻醉,甚至暗中服用维京人的毒磨菇止疼......

南安普终于清楚,为什么最近奥兰有时自言自语,说头很晕疼。

奥兰的强势,让知情者不敢围逆,用药量开始加重。

如他用酒水跟药物控制贞德那样,一旦再不收手,会对酒水成瘾,

“给我找个女人来!”

奥兰一吼,那位被带在身边,合作且利用的王储姑母过来。

她除下掩人耳目的僧袍,看着奥兰,有些紧张。

后接过僧侣送上的热草药,小心翼翼呈上去,

“阁下,该喝药了。”

“你这淫妇想害我......”

基督之声骚扰下,奥兰把药翻了。

随后他握住骑士剑,准备砍人。

南丁赶来即时,否则奥兰将......

奥兰额头出汗,控制呼吸,忍过最疼时候,直至天光,都没碰一滴酒。

基督之声,终于消停些。